温言安打量着四周,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近了西南部的原始林区,林区植被覆盖较密、而且潮湿,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原路返回。
迈开步子还没走几步,一条中指般粗细、二尺多长的花蛇正仰着头、嘶嘶的吐着一条鲜红、分叉的舌头向她移动着,温言安本能的往后退去,脚底踩着的枝叶发出轻微的声响,那条花蛇闻声而动,滑动着身子飞速向她袭去,暗红色的血伴着刺痛从她的脚裸流下。
温言安使劲想甩开咬着脚裸的蛇,然而这条花蛇铁了心的咬着不放。
“该死的。”随着一声咒骂,她看见杜非蓦拿着尖锐的树枝刺进了蛇的身体。
那条蛇放开嘴,扭曲着身子向着杜非蓦吐着血红的信子,他拨出树枝,又是狠狠的一扎,将蛇身牢牢固定在地面。
“你一直跟着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脚裸怎么样?”
“有点发麻。”她低头看着自己开始肿胀的脚裸。
他蹲至她面前,咬伤住肿胀、流血不止,一行成对深牙痕印入眼里。
“这蛇有毒,你忍一下。”他一边说一边屈起她的膝盖,脱下长衫撕成碎布条扎紧伤口上方,从上往下挤压着放血。
“嗯!”她忍着痛应着。
“看样子,得赶快送你到最近的医务站去。”说完这话,他凑至她脚裸前,用口直接吸毒,边吸边吐。
“非蓦,这儿没有清水濑口,你也会中毒的。”她用力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