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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的早餐店重新买了早dian,许岩才上楼回家。回到家的第一厅转了一圈,看到家具都收拾得很整齐,地板也拖得很干净,没留下打斗的痕迹和破绽,血迹更是一dian没留下来,他这才感觉稍微轻松了些。
房的门口:“轩芸,你可在吗?”
客房的门打开了,朱佑香出现在门口,衣裳很整齐。看到许岩,她有dian惊讶:“许公子,你不是去上课了吗?这么早回来了?”
“哦,今早我只有两节课,上完就回来了。”
朱佑香感慨道:“许公子,一天只上一个时辰?那,贵地的书院可真是轻松。吾刚入白鹿学院时候,四更时分就要起床练剑了,五更时要锻体,然后日出后就要随着先生一起晨读了。吾从晨到暮,只有中午能休息半个时辰,其他时间不是修文就是练武,时刻不敢懈怠。学业之事,还是要勤学苦练方有所成就的。”
朱佑香这样苦口婆心地规劝自己,许岩只觉好笑——这妹子年纪轻轻,但这副口吻,却是活脱脱地像自己老妈,他岔开了话题,沉声道:“轩芸,昨晚之事,只怕有些麻烦了。。。”
朱佑香一挑秀眉:“公子,昨晚之事?请问何事?”
许岩真的很佩服朱佑香的大气,昨晚她刚刚亲手杀掉了五个人,第二天早上她就能若无其事地关心起自己学业来。亲手杀掉五条人命,抛尸下楼,这么大的事,她看起来压根就没放心上。
受朱佑香感染,许岩也镇定了很多:“我说的就是那几个歹徒,被你丢下去的。。。今早,我上课归来时候,发现很多警察就在那边盘查此案。你看——”
他领着朱佑香到阳台上,在这里可以看到丰园小区的停车场,隐隐约约可以一大群人聚在那里,中间还有很多警察。
朱佑厅来了:“既然事涉人命,官府自然颇为重视,这也是应有之义吧。公子有何顾虑呢?”
“我听到消息,警察怀疑到我们这栋楼了,可能要过来调查,我们得要有所准备了。”
朱佑香露出诧异的表情:“不会吧?官府居然会怀疑到我们?这么看来,本地的公门中也有干练的好手啊。”
她歉意地说:“是吾昨晚思量不周,连累公子了。倘若吾昨晚不怕麻烦,把他们抛得更远些,那就该没事了吧。”
许岩一愣:“轩芸,难道,昨晚你抛的时候,还没出尽全力?”
“公子开玩笑了。不过丢弃废物这种举手小事罢了,难道公子您会全力以赴吗?”
许岩听出背后直冒冷汗:昨晚朱佑香把那几个匪徒抛出了差不多两百米,他就蜗氲剑现在她居然说还能抛得更远些?b />
那,她的全力一击,到底有多恐怖?
要让她全力扔的话,该不会把那几个劫匪当做卫星扔出大气层去吧?
朱佑香很严肃地说:“公子,吾思虑不周,为您惹来麻烦,吾十分愧疚。请您说吧,要怎么办呢?吾不熟本地情形,一切悉听尊命,公子无论有何吩咐,吾必然全力以赴。”
“呵呵,轩芸你言重了。现在,警察也只是猜测有可能是我们这栋楼而已,而且被怀疑的楼还有好几栋,不单是我们。被怀疑的主要是高层住户,也不是主要针对我们的。只要我们想好应对之策,不自己乱了阵脚,应该能顺利过关的。”
许岩这未出校门的大学生宅男,他也不可能有很高明的反侦察技巧,那浅薄的一dian知识都是从报纸和电视上的法制新闻里学来的。那些新闻里给他印象最深的,就是案犯落网的原因往往都是因为应对一般盘查时候显得惊惶失措,此才会引起民警的怀疑。
朱佑香听得很认真,耐心地听许岩说完长长一通,她才说:“吾明白了,公子您的意思是说,那些做公的有可能会找吾等问话,让吾勿要惊惶,镇定作答,是此意吧?”
许岩觉得,自己真的很失败——自己啰啰嗦嗦说了十几分钟,结果被朱佑香简简单单就浓缩成一句话,他郁闷地说:“就是这意思。不过还有件事。。。”
他打量着朱佑香所穿的古装衣裳:“轩芸,不是我多事,你穿这种古装衣裳——呃,确实很漂亮,不过好像有dian太招眼了,我们现在要低调一些。。。果你能穿得平常一些就好了。”
在许岩面前,朱佑香一向表现得十分镇定冷静,但许岩此言一出,她愣了下,粉脸上浮上了淡淡的绯红颜色,她低下头来,声音很低:“公子,您莫非是想劝我更衣换装吗?”
很少见朱佑香表现出这般女儿家的扭捏做派,许岩一愣,不知为什么,他也觉得有dian不好意思起来:“当然,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这种事,我也不好勉强的。”
朱佑香犹豫了下,然后,她抬头灿烂一笑:“吾于本地不熟,一切尽听公子安排就是了。”
其实,就是许岩不说,朱佑香也有换衣裳的打算了。世上的事情就怕比较,在大明那边,大家都是穿着古装的长袍霓裳,朱佑香倒也不觉得什么异样;但到这边之后,无论朱佑香亲眼所见还是从电视、电影里看到的,本地女子的穿衣打扮风格实在是耀眼而绚丽——在新闻上看了几场巴黎的时装发布会,那真是让朱佑香看得眼都直了。在这之前,她简直不敢想象,人间竟有女子能做此耀眼的打扮!
按照大明朝的标准来说,此地女子的衣裳暴露太多了,实在“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