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闲道:“这事儿你得记一辈子,千万别再去碰那东西了。”
陆羽鹤点了点头,道:“毒品这玩意是很难戒的,虽然戒了这么久,但我偶尔还是会想一想,但一想到如果我再去碰那东西,你就得杀了我,而且我的女儿未来也得背负一个不好的名声,就忍住了。”
毒品的成功戒脱几率低得吓人,一旦上瘾,那一辈子就几乎无望了。
陈半闲用死亡威胁陆羽鹤,并且配制了比较有效果的良药,这才让她将之戒除,只不过,心瘾却是难以消灭的,这需要她自己警惕着。不过,陈半闲相信,以她的骄傲,是不会再去碰那种低三下四的玩意的。因为,她是陆羽鹤。
“说到毒品,我的毒瘾就犯了呢!”陆羽鹤忽然说道,将嘴唇贴了上来。
陈半闲一笑,当初她一犯毒瘾,陈半闲就会将她摁着鞭挞一通,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她毒瘾发作时的痛苦。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陆羽鹤对这方面的渴求比较大,任谁也想不到,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如同孔雀般骄傲的陆羽鹤,在陈半闲面前却是个索求不少的痴女。
陈半闲将陆羽鹤折腾得筋疲力尽,一动也不想动,在她求饶之下,这才罢休,生过孩子之后,她的渴求比以前更大了。
陈半闲抱着她起来,去洗了个澡,然后又回到床上躺下。
可可睡了这一阵,又不安分了,醒了过来,哇哇大哭。
陈半闲将她抱出了小床,然后陆羽鹤拿着奶瓶给她喂奶,就让她睡在父母两人的中间。
可可喝了一点奶之后也不哭了,不过却是开始闹腾了,在父母之间滚了滚去,时不时抓一下陈半闲的脖子,或者是踢一下陆羽鹤的手臂。
玩了一会儿,她也累了,陆羽鹤轻轻拍着她的小屁股,嘴里哼着催眠曲,没多久之后,便再一次睡着了。
“就让她睡这儿好了。”陈半闲说道。
“一会儿尿床了你负责换床单啊?”陆羽鹤翻了个白眼,将女儿抱了起来,放回小床里去。
陈半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要半夜尿床了,那还真是挺麻烦的,要是尿在小床里,那好换得多,大床就比较麻烦了。
陈半闲将重新缩进被子里的陆羽鹤抱到怀里来,说道:“不当爹妈还真是不知道奶孩子有多累啊!看来,你真是挺辛苦的。”
陆羽鹤道:“你才知道?”
陈半闲道:“早就知道了。”
陆羽鹤道:“那你说个屁!女儿基本都是我带着,你都没怎么带过。”
陈半闲尴尬地笑了笑,道:“我带你就行了!”
“带我什么?”
“带你飞!”陈半闲笑了起来。
“……”陆羽鹤脸色羞红,拧了他一把,“这辈子都改不了口花花的毛病了,以后要是教坏了女儿,我就要你的命!”
“刚才你自己说的你飞起来了。”陈半闲笑道。
“我那是口不择言了……”陆羽鹤拧得更加用力。
陈半闲急忙告饶了,不再跟她说笑,让她躺好,抱着她入眠。
陆羽鹤背靠在陈半闲的怀里,一睁眼,正好可以看到小床里睡得正舒适的女儿,心里满是甜蜜和幸福。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先伺候着女儿换了衣服还有尿不湿,再喂她吃了早餐,两人这才有空打理自己的事情。
陈半闲最近是被小家伙折腾得连功夫都练不成了。
吃过早餐之后,便将可可抱着出了门,一起往八宝山去。
他今天要和陆羽鹤上山去给陆山鸣上香,下山之后陪她回一趟家,将一些事情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