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鸣认真:“当然了,你说的话,我当然要信了!”
何怜月闻言忽然幸福地抿起嘴唇,连眼睛都洋溢着幸福,那模样别提多漂亮了。只是夜色太浓,他看不见这绝世的美,在他的世界里何怜月只是忽然沉默了一下,他以为她生气了,于是讨好地问她道:“你怎么啦,是生气了么?”
何怜月笑声道:“我哪里这么爱生气啦!哎呀走啦走啦,我困了,我们要早点回到赤月才行。此去山上还要好长的一段路,你轻功好,所以要劳你多费些力气啦!”
说完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都被凤长鸣牵着,从来没有放开过。她居然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这件事,竟然是********了。他的手掌暖暖地,她被他握着,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就像是左手握着右手那样亲切。
凤长鸣讷讷地答应她一声,心想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善变,想一出是一处,自己办不到逼着别人也要办成。他牵着她骨骼分明的小手,悄声道:“那我们走啦。”
何怜月乖乖地点头:“嗯,好啊!”
几个起落,凤长鸣与何怜月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屋内灯火熹微,窗子上男人的影子微微顿了顿,孩子的哭声渐渐止息,那男子自言自语似得道:“刚才外面……好大的鸟儿啊!”
凤长鸣的轻功着实好,从山下到山上,穿墙越巷不在话下。最令人咂舌的是赤月教外三米来高的木栏城墙,他抱着何怜月蹭地一下就窜了过去,落地还几乎没有声息。不远处就是拿着火把站岗的赤月教弟子,凤长鸣向那边微微瞟了一眼,挖苦道:“站岗的人倒是有模有样,就是太没用了些,连外人入境都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