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敢对爱琪美公司动手脚,那我不管你孔家有多大,我都会找上门去,你孔家如果要庇护你,我就把你们孔家掀个底朝天,我叶凡说到做到,绝不戏言。”
俗话说:丑话说在前头。
不管孔武汉能不能把这话听进心里,叶凡都把话撂在这里。
也不是说着玩或恐吓孔武汉,如果孔武汉非要继续玩,那叶凡绝对奉陪到底。
“听明白了吗?”叶凡追问了一句。
“嗯。”孔武汉和孔茴老实点着脑袋。
“滚吧。”
孔武汉和孔茴当即走了。
等两人走后,叶凡示意周邦坐对面,说道:
“周总,这次的事,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也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事,你放心,我叶凡有仇报仇,有恩会报恩,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只要在我原则范围内,我绝不会推托。”
虽然叶凡心知周邦也不是善茬,但总的来说,这次的事,若周邦私下里做了,那无异于捅了刚有起色的爱琪美一刀,这份情,还是要记着的。
再者,叶凡也有自己的一点小想法,周邦身为孔武汉的爪牙,跟他把关系处好点,可以避免许多小手脚。
“叶经理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周邦连忙谦逊应道。
实际上,周邦心里有些感慨,从为人处世豪此担他更喜欢叶凡这种性格,因为他本身就是混子出身,虽然出身不光彩,虽然心肠狠毒,但对于道义两字看得比较重。
道理很简单,江湖这条路,不是靠狠就能闯出名堂的,必须有一帮兄弟扶助,而能让兄弟们左右跟随的,最重要的就是“道义”两字。
反过来而言,他很不喜欢孔武汉这种个性,甚至有些厌恶。
因为孔武汉不会讲道义,阴险狡诈,当面笑着,背后就捅刀子,完全不认人,完全把周邦当一个工具使用和驾驭。
没有人愿意当他人的工具和被驾驭,只是周邦上了这条贼船,不得不替孔家办事。
随后,叶凡又就产品的事和周邦沟通了一下。
正聊着时,响起敲门声。
是公司的保安队长,本来有事要汇报的,但看到叶凡后,话到了嘴边又止住了。
“有屁就放。”周邦不耐烦喝骂道。
“是是,周总,刚刚孔少走的时候,砸了一辆路虎车。”
路虎车!?自己的车不就是路虎吗。
“艹他大爷。”
叶凡目光一寒,怒骂了一声,起身出了办公室。
周邦同样暗骂了一声:艹他大爷,忙跟着叶凡到了楼下。
砸的正是叶凡的车。
车窗玻璃,前面的玻璃和后面的玻璃,都已经碎了。
两边车门被踹过,已经变形,车前盖凹进去一个坑。
当面怂得一笔,转背就做这种事……
阴险,完全没把叶凡刚说的话当一回事。
叶凡脸色难看得吓人,忽然转头盯住周邦,一字一字道:
“告诉我孔武汉的住址。”
面对叶凡漫布杀气的目光,周邦不由得汗毛炸立,差点就说出了孔武汉的住址,但话到嘴边又咬住了。
不能说啊,如果说了,那他就遭殃了。
该死的孔武汉,你真有种,就当面跟他撂起袖子干啊,干吗非得把我往火里拖。
周邦把孔武汉十八代祖宗都慰问了一遍,随即苦笑道:
“叶经理,你知道我的立场,我真不能说,不然,我就没法在金沙立足了,你熄熄火,我出维修费,叶经理如果不乐意,我重新买辆新的赔给你。”
没办法,主动背黑锅。
叶凡重点不是车,而是孔武汉的作为。
但他也知道周邦的立场,真逼问周邦的话,那就是把周邦往火坑里推。
微一吟神,想起孔武汉粘着晏如妃,那晏如妃应该知道孔武汉的资料。
依晏如妃对孔武汉的态度,有可能能要到,要不到的话,再另想其他办法。
叶凡没再为难周邦,开门上车。
发动车子,就要走时,周邦上前一步,认真道:
“叶经理,孔家势力庞大,家族内不乏实力变态的高手,听我一句劝,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忍?哼,如果连孔武汉都能骑到我头上,那我叶凡就不要在省城混了。”
说完,一脚油门,车子咆哮着冲向大门。
看着路虎车消失,周邦摇着头叹气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但金沙的各个角落里,到处都是牛犊的尸骨。”
话中之意,是认为叶凡凶多吉少,或者说,认为叶凡根本就没法跟孔家玩。
拭目以待吧!
孔武汉砸了叶凡的车以后,并不解恨,一路骂骂咧咧,骂到后面,怪罪到了孔茴身上。
听他嘲讽道:“孔茴,你号称是孔家年轻一代的天才,天天关在家里修炼,就修炼出了这点名堂吗,真是给孔家长脸啊。”
孔茴正一肚子火,不客气骂道:“去你玛的,是老子不行吗,是那怪物太变态,老子才出手,他就窥破了我的动作,根本就没法玩。”
“意思是他修为比你高吗?”孔武汉眉头紧皱。
“你懂个屁,不是修为的问题,是他实战经验太丰富,预判力太恐怖了,别说我了,就是玄黄三品,都未必搞得定他。”
这可不是孔武汉愿意听到的,脸皮当即垮了几分:“那怎么办?”
“除非请上一辈出手,或者,找一个实战经验十分丰富的高手出马。”
实验经验十分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