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为了赢金刀,褚子瑜用了些下作手段。但他除了性子散漫不正经,嘴巴有点欠之外,却是实打实有真本事的人。对于这些,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他身上既有真本事,却不逞匹夫之勇,而是懂得以智取胜。由此东方政的对他的印象也大为改观,认为褚子瑜不失为一个人才。
而金河女王的心思却与他人不同,她看金刀和褚子瑜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心中却有种异样的协调感,便不自觉地问道:“这位勇士不知来历如何?”
听到她有问,东方政即回道:“他是右丞相褚志信的儿子。”
“噢?!”金河女王大喜过望,这样的家世虽比不是金刀亲王的身份金贵,若是配到一起也算不错,最少也比仆人好上个千万倍了。
再看相貌方面,褚子瑜个头高,是个长脸,脸上线条和轮廓清晰刚毅,微微上翘的唇角总是让他带着些不正经在脸上。不过就是这种坏坏的感觉,让不算俊美的他居然能对女人产生一种奇特的吸引力。俗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金河女王想起昨天金刀要嫁给个仆人的情形,自己着实捏了把冷汗。亏得那人不愿意,要是金刀真的嫁给个仆人,以后的麻烦事只怕会有不少。由此她忽然意识到,再不能由着金刀胡来了,便接着问道:“不知他娶亲了没?”
听了这样一问,东方政马上就明白了金河女王话中的意思。但这事他并不清楚,就向荣禄问道:“你清楚吗?”
“回皇上,右丞相家的这位公子今年刚十九岁,并没有听说娶过哪家的姑娘。”荣禄弯腰回道。
金河女王松了口气,转而高兴地对东方政说道:“皇朝有句俗语,叫女大三抱金砖,臣看金刀与右丞相家这位公子是天赐的好姻缘,就请皇上做主了。”
东方政已经知道她有这样的心思,也不惊讶,便顺水推舟的说道:“好!待朕同右丞打好招呼之后,便给他们下道圣旨。”
这里边还有细节,褚子瑜究竟有没有娶亲还是得听褚志信亲口证实,所以这圣旨还是得等东方政问过褚志信之后,才能决定是下还是不下。
褚子瑜和金刀都走了之后,摔跤大赛的时间正好过了,可擂台上空空如也,这摔跤王最后是谁的呢?主持人不知道该怎么宣布赛况,便去向东方政请示。
东方政眯了眯眼,淡淡的说了句,“既然结束了就散了吧!”
主持人接着就去敲了铜锣,一声高声吆喝,“摔跤大赛结束!”
底下的人一阵乱哄哄的议论,这是自皇朝有秋狩以来,第一次没有决出摔跤王。
东方政和金河女王先后站起身向外走,两旁文武官员也都齐齐起身,弯腰低头恭送这二人。待到走到褚志信身边时,东方政停下来,对他说道:“右丞随朕到行营,一同用膳吧!”
这一句话不知惹来其他官员多少艳羡,可褚志信却十分忐忑,就连回话的“是”字里都透着紧张和小心。
他心里害怕是因褚子瑜搅乱了摔跤大赛,东方政会追究下来。想的多了,人就迟疑了。荣禄见褚志信迟迟不抬脚,便凑到他跟前,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喜事!大喜事啊!右丞相还不快跟上。”
褚志信一惊,可等反应过来,荣禄又到了东方政身边,自己想问也不好问了,只好满腹疑惑的在后面跟着。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褚子瑜这回可要吃点苦头了。正当我还在兀自为自己的恶作剧高兴的时候,身边忽然一阵寒气袭来。
“跟本王走!”东方勋看着我的脸就像结着冰。
“是!”我向他简单行了个礼,乖乖跟在他的后面。
临了又不忘握着拳给众勇士们加油,“兄弟们加油,后面的比赛一定好好表现!”,可是一个理我的都没有,甚至就连东方勋都不愿意搭理我了,我不禁有些失落。
官员们都走后,勇士们抬起一直低着的头,“奶奶的!”
“你们说刚才那女的什么来头?”
“她穿着宫女的衣服,不就是个宫女吗?”
“宫女不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能跟咱们混在一起看比赛吗?”
“我也感觉她不像个宫女!”
“那她什么来路?”
“她跟着北王走了,该是伺候北王的吧!”
“看北王那张苦脸,她该不会是他的女人吧?”
“你跟我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吗!”
“这哪能一样,你说她是伺候北王的宫女,而我说的是她是北王的女人。”
“我明明说的是,她是伺候北王的,北王的女人不就是伺候北王的吗!”
“我不跟你说了,你这明明就是强词夺理。”
“谁强词夺理了,你说清楚!”
眼看这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有人说道:“她什么人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大伙来这儿都是为了出人头地的,倒真该像她说的那样,在后面的比赛里好好表现才是。”
“就是!”
那二人自觉没趣,嚷嚷着,“散了…散了…”,接着众人便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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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勋黑着脸,只顾走却一句话都不说。待四周没了闲杂人之后,他终于开口说道:“你怎么就不能老实的待会儿?”,看得出他十分生气。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回道:“怎么了?我不过就是看了个比赛吗?”
“你怎么就不能顾及下自己的身份,你是王妃,跑到男人堆里让本王的脸往哪儿放?”东方勋怒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