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早早地睡下,等到半夜,偷偷地出门,站在院子里望天。透过篱笆,看到一男一**在调笑,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小娃以为那就是牛郎织**,就躲在豆角秧子后面偷看,后来,来了一个壮实的男人,再后来
“这,咋可能呢”
妇人六神无主,想快速捂着儿子的嘴,可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莫颜已经明白了大概,这么说,昨日凶手不是一人,而是一男一**共犯。
可惜天,因为距离原因,没有看清楚二人的脸,但是小娃说,**子的声音尖锐,说话并不是本地口音,腔调有些奇怪。
至于那些小娃听不懂的话,莫颜听后红了脸,什么“你在上,咱们好好爽一次。”“在刑场的木头桩子上,更刺激。”云云。
“这许公子,心太大了。”
李德感叹,这些城里人,真是太会玩了,行房都能想出这么刺激的办法来,玩起了角色扮演,一个人扮演死囚,结果呢,许三公子怎么想不到,他就这样一命呜呼。
小娃的话应该不能算作呈堂证供,不过却可以锁定侦破方向,这简直给了众人意外之喜,而妇人想不到,因为自家小娃受惊,竟然得到五十两银子官府的线索奖励。
许三公子被**子骗到了菜市口,同谋还有一个男子,很快,官差们也有了新发现,他们在壕沟一侧发现了新土,挖到一把带血的断刃,和许三公子的舌头及命根子。
已经到了午时,太阳能烤熟了人,莫颜受不住炎热,跑到万俟玉翎的马车上小坐,一边喝茶水,一边琢磨下一步怎么逐一排查。
“走吧,咱们回到衙门去。”
万俟玉翎交代李德,一行人再次回程,这次莫颜盯着棋子,很明显想找万俟玉翎下棋,不过皇叔大人无法忍受这份煎熬,假装看不到,一直看窗外的风景。
有赏钱,百姓们十分踊跃,莫颜翻看了记录,觉得小娃提供的线索,与其中一人有些相似。
那日在看台下,曾经有人爆料说许三公子玩弄了一个**,敲**是外地人,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在本地几乎没有亲戚。
下晌再次开堂,莫颜终于得了一把椅子,她坐在万俟玉翎身边,问墨香道,“娘没有生我的气吧”
“****,您放心,夫人欢喜着呢。”
墨香勉强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吕氏审问了她半个时辰,最后她抵不过高强度的压力,终于吐露了****看到南平王沐浴之事,她觉得惭愧,对不起自家****。
“那就好。”
莫颜没放在心上,紧盯着堂前,季宝珠,凝香再次被带上来,而许三公子的尸身旁边,加了几个冰盆,让内堂的温度降低不少。
“季宝珠,你可认罪”
师爷拍着堂木,装腔作势道,“根据仵作验尸得出的结论,在许三公子的手臂上有一条尖锐的抓痕,是不是你所为”
“大人,有你这么审问案子的吗和着就是认定凶手是我了那您直接判个秋后问斩不就得了么”
事到如今,季宝珠天不怕地不怕,反正那等人渣已经死了,凶手为她报仇,她为凶手死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可怜了爹爹,为了她提心吊胆十八年,真是没过一天好日子。
“放肆”
师爷再次敲击堂木,眼神闪烁。他一个师爷,又不是知府大人,哪里有底气啊,而且午时许知府已经警告过他了,让他看着办。
“大人,许三公子**韵事人驹知,谁知道是怎么弄上的,可和小**子没有关系。”
季宝珠见爹爹季员外冒冷汗,只得变换了话题,如能洗清嫌疑,她就和爹爹上京,到京都去告御状,许知府搜刮民膏,草菅人命,着实不配做一方百姓的父母官。
“大人,季****不过是嫌犯之一,其实每个人都有嫌疑,不如带上其余嫌犯如何”
莫颜看不下去,没见过如此偏心眼的,作为法医,她颇有正义感,最是见不得有人被冤枉,也不管许知府和夫人瞪出来的眼珠子,仗义执言道。
“莫****说的有理,带**李氏”
师爷就是个墙头草,许知府他得罪不起,可人家南平王更是一只手就能碾死他,他以为莫颜的话就代表了万俟玉翎的意思,连忙狗腿地笑笑。
“大人,听说衙门在审理案子,为何叫了芯人”
**李氏一身**的花花绿绿的绸缎衣裙,头上戴花,活脱脱一副****的模样,她的口音听起来确实奇怪,尖锐,嗓门极高。
受了惊吓的小娃也被带过来,听到声音,立刻指认,凶手就是这个**无疑。为了使案情更简单,小娃的娘亲愿意出庭作证,表明是自己看到了全部。
“大人,我家住在菜市口,从我家院子,能看到许三公子被绑的木头桩子。”
小娃的娘亲站出来,把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指认**就是凶手。这突来的变故,让众人一愣,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老娘才没有****呢”
**立刻撒泼打滚,哭号不止,门外百姓们都在嬉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还不是这**李氏平日喜欢与人勾搭成奸,所以才被许三公子看上。
“月风高,能看清凶手”
师爷提出了疑问,而且那个同行的男子到底是谁许知府听说自己的三子为了行房跑到菜市口,满脸不可置信,呆若木鸡。
“这切口上面的肌理鲜明,很显然是经常做的人才能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