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实在,就算我带上了你的泅水,只怕他们也不会惧我。”

萧郁兰点了点头,血影到底还是没有装傻,把心里的话完整说了出来,萧郁兰也没有因为这样,好像减少了自己的威风和睿智而感到不高兴,她居然笑得很甜,“基本被你说中了,这把剑本来很普通,挂上了饰物后,还是一把普通的破剑。”

血影虽然感觉此剑就是这样,但亲耳听到萧郁兰这么说,又倒感到很惊讶,毕竟若是这样,为何阴长风会突然不敢抓捕自己,他们本已打算不顾礼节,跟自己撕破脸的了。

萧郁兰把那个饰物很小心放好了才继续道:“因为这是我太师父的师父,也就是剑冢之祖的东西,我把它挂在那把破剑上,你们的长老听说过他的传说,或许还知道他的一些标记和故事,但也是一知半解的,搞不懂你手上的东西到底有何威力,生怕动起手来伤了自己,所以才把你放走了。”

爱姬丽斯可是手心都出汗了,“原来妹妹只是唬人的,那把剑根本无用。”

萧郁兰略为调皮地笑了笑,她虽然统帅千军,但实际上毕竟还只是一个少女,或者说她在战场上和在私人的空间里,有两幅完全不同的面孔吧。

爱姬丽斯紧张,血影倒笑了起来,“你这是兵行险着,好在你之前没有对我说那把剑根本不管用,不然说不定我还真是紧张了,不会那么淡定握剑自卫,让阴长风等怕了我,还真是差点就穿帮了。你这招,我喜欢!”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萧郁兰捧起酒杯过来向爱姬丽斯和血影敬酒,“因为你坚持要去,而我却知道血都的某些人一定会不顾礼节把你杀了的,至少是扣留下来,为保你回来,我只能这样。”

说这些话的时候,萧郁兰的脸上又都收起了稚嫩。

血影哦了一声,“你知道他们一定会抓捕我,不会让我回来。”

“嗯,因为我也曾多次与血都的人交手,更从父辈那知道血都不少人的性和惯用伎俩,所以能够猜到这一点。或者你与他们在一块时,不是被他们对付的人,当然不能清楚感受到那些伎俩,这就是当局者迷,当然我也一样,我有时候也会察觉不到茉莉马兰一些不对的行为。”

“想不到你对世事洞察得这么深”,血影放下了酒杯,“对了,按之前说的,我回来后,你可要率大军进城了。”

萧郁兰听出血影的口气里还有些别的意思,“难道你还想叫我不要进城,我答应了你一次,已是仁至义尽。”

“不”,血影摆了摆手,“我是真的想劝你先不要进城,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我自己的目的,是为了你们好。既然你对我有仁,我也该讲些道义,我让你不要进城是有道理。你统领这支大军在边城的南城墙外结下大营,让蓝甲重兵保卫另外三侧城门,这样比你屯守孤城更好,若发现蓝甲独自可以退敌时,你就不要动,有需要时,你却可以给城下的进攻之兵打包围,把它们困在你的重兵和城墙之间。”

萧郁兰眨了眨眼睛,“这不像你,你为什么会为我出谋划策,你不是那种会伤自己族人的人?”发啊方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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