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愿意这么想,可能阴差阳错,他们死在了杜波斯克的手上,所以他把他们埋到了城堡里,不敢写上名字,就刻上黄金守护者。”

巴德贝尔道:“那不是多此一举,埋在山里就得了,既害怕被发现,又特意做墓碑,但又不想刻上名字。”

慕千成的心情也变得有些重,“不都说了,这红雪侯爵哪怕是罪犯,或者还有点别的什么吧。他把死者葬在密道中,估计是打算总有一天,要告诉吉娜夫人真相。若是埋在这样的大山,哪怕有立墓碑,也很容易找不到,或是被毁坏的。而且从犯人的心理上而言,不是都会希望罪证留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慕千成说的很可能都是对的,巴德贝尔只能点头。

慕千成已道:“估计夫人查到的还不只这些吧?”

“是的,我还查到了一件更惊人的事”,吉娜夫人的口气变得更重,“那是,我的亲戚,我儿子自小到大最喜欢的长辈,长着一张菩萨脸的杜波斯克,居然是曾经让横跨欧亚大铁路为之头疼的,胡狼列车劫匪团的首脑。”

说到这里,吉娜夫人捂着脸。

巴德贝尔倒是很平静,“这不奇怪,他的前管家克劳森既然与劫匪团有牵连,那他的主子就是幕后首脑,那一点都不奇怪。不过夫人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

“在城堡居住期间,我发现杜波斯克拥有的财富远超我的想象,但他的家族生意早已没落,不可能还赚那么多钱。而且他常与一些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家伙,躲在密道里商量什么的,我就知道准没好事。”

慕千成接口道:“夫人是怎么知道密道的事?明知你在这里,你的亲戚该很小心才对,说句实话,他没有让你也埋在密道中,可见他还算有点人性。”

“杜波斯克是很小心,那个克劳森也是处处提防我的。不过他们的手下却好像有不小心的人,而最不小心的,就是那个帕德洛夫,我就是跟踪他,才发现了这个密道。我发现他们会把很多贵重的东西藏到密道里,那时候我就更坚信,黄金列车的事与他们有关。不过也不知他们是否怀疑我发现了什么,我觉得他们对我的态度变得更奇怪,所以我就假装告辞了,却趁着他们都不在的时候,偷偷回来,潜进密道里。”

巴德贝尔已道:“夫人,你的勇气确实值得让人敬佩,但你的做法却是很错误的,如果你当时就向警方报案,说不定我已经破获了此时,那时候我该已经在调查了。你这么做,既是打草惊蛇,也让自己处于危险中。”

吉娜苦笑,“现在再说也没有意义,只希望现在告诉你们还不迟。”

“绝不会迟的,正义或者会来得迟些,但它终归是正义”,慕千成说得很清楚。

吉娜夫人继续道:“那也是一个大风雪夜,我来到了密道展开调查,我发现他们拥有很多绝对是赃物的东西,那些古董被抢已是街知巷闻的事。但最重要的是,我在他们用袋子装起来,还为来得及分类的东西中,发现了一本日记,我先生的日记,也不只是谁或者以为那也是文物,混进了一个存放籍的箱子里。我就确信我先生的失踪一定与杜波斯克有关。不过”,吉娜夫人惨然一笑,“我的好运也到头了,有人也进了密道,还与我迎头相撞。”

“杜波斯克还是管家”,巴德贝尔问道。< ="fps">


状态提示:三百六十九 悬空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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