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鹰插嘴道:“那除非是巧合。不然若真有人按照案,岂非也只有你们两个人。”
“真不是我”,杨起平否认。
雷鹰叹了口气道,“那只能说是你的朋友了。”
杨起平又否认,“他绝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汤梦生很文弱,怎么可能会是能够避开防盗设施,把保险柜都开了的人。”
雷鹰拍了拍那叠文稿,“你们不是在里面都写了,那个惯犯改名换姓了,说不定姓汤的是真人不露相,是个有名有姓的大贼也说不定,我以前就抓过这样的人。上海滩可是藏龙卧虎,有人改名换姓是真的想与以前没有瓜葛,有人只不过是为干更大的案子做准备。”
“我想汤梦生,不可能的”,杨起平还是在帮自己的朋友辩解,“说不定是谁用什么手段看了文稿,说不定汤梦生是出事了。”
慕千成接着道:“说回刚才的问题,你不是说你下火车后,就到过汤家的,但汤梦生并不在。那时候你发现什么异常了。”
“异常的事可多着”,杨起平几乎是站了起来,不过很快又坐了下去,“我到的时候,我怎么叫门都没人回答,我本以为他是有事刚好出去了。但细想起来也不对,汤梦生本来说好要去火车站接我的,他会失信没来,我已经觉得不像他的为人。再不在家里,就更说不过去,毕竟下午我就会与他一块把稿子拿到出版社,他可是盼望今天多时了。怎么可能还出门?就在我犹豫不决,打算在他门口再多等一回时,我发现他的房门没有锁上。”
雷鹰问道:“那时候你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在附近,譬如说对你的来访很警觉?”
“我也不知是否可疑”,杨起平尴尬地一笑,“因为我叫门的声音实在是很大,叫的时间也很长,隔壁的人开门出来看看,也很正常。”
慕千成可是不愿放过任何细节,“那个人可有与你说上话,或是什么地方给你留下印象了?”
“没有啊”,杨起平不解慕千成为什么对这种事敢兴趣,“他就开了一点门缝,看了我几眼,就关上了。估计那邻居平时与汤梦生也不熟悉吧。毕竟我很了解老汤的为人,只顾着埋头写自己的,根本不想理窗外事似的。”
雷鹰沉吟了一下,“那你进屋后,有什么发现。”
杨起平用手比划了一下,“屋里很乱,就像是谁翻找过东西似的,来不及整理好,就急忙跑了的样子。而汤梦生并不在,我起初还没想起什么,不过后来想起看到的报纸上面说的案子,真的与我们创作的故事如出一辙,我就越发感觉汤梦生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惊之下,就赶紧跑来报案,结果就被你们扣留到现在了。这是好人没好报啊!”
雷鹰点了点头,“贤弟还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慕千成已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