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夫人”,慕千成冲了上前。
巴德贝尔也钻了出来,不过他倒是比慕千成要谨慎,立刻就去打开房间的灯,也没有急着去看吉娜夫人的情况,而是选择先去确认房里是否还有别人。
房间里看来已没有别的人,房门也已被关上,不过门栓倒是没有从里面被拉上,看来刚才有人从这里出去是无疑了,所以他们才会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慕千成已把吉娜夫人扶到**上坐着,吉娜夫人的气息也顺畅多了,在慕千成看来,刚才说不定是什么人掐过她的脖子。
不过被他们救了,吉娜夫人倒好像没有什么喜悦,眼中反而有些闪烁,甚至是恐惧。
她是为刚才的事恐惧,还是恐惧被他们两人发现了什么?
慕千成倒不急着问她话,别说吉娜现在还不是犯人,哪怕她就是罪犯,慕千成也会给她一个公正的对待。趁这机会,他倒是看了看密道的出口,那是靠墙木架的最下一层,上面不仅放着一叠厚厚的字典,而且不知是吉娜夫人,还是先他们一步逃离密道的人,还搬椅子去堵着出口,所以慕千成如此费劲才把它们推开。
堵着出口的人,显然已是急忙中行事,不然再搬些重物顶着,他们可真出不来了。
“夫人,刚才有人从这里爬出来,并袭击了你”,巴德贝尔倒没有慕千成那么有耐性,开门就见山。
吉娜的气已顺畅多了,这问题也并不难回答,但她却停了停才道:“是有人从那里出来,但没有人袭击我啊。”
巴德贝尔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那你刚才的样子?”
“我这人有气喘和心脏病,刚才突然病发,就掉下**去了”,吉娜显然是在撒谎。
慕千成也想不到她会睁眼说瞎话,“那人没有袭击你,但你总该看到他是谁吧?”
“什么是谁,从这里忽然冒出来的不就是你们俩。不过我不会感到奇怪的,这城堡本来就有很多密道,杜波斯克也常这样忽然钻出来吓人”,吉娜说完,就傻笑了起来。
巴德贝尔的拐杖忽然重重地在地板上敲了三下,就像是法官敲他的锤子一样,他不但在表示自己的愤怒,更是在提醒吉娜注意自己说话的分寸,“夫人”,巴德贝尔停了停才道:“我这个人啊,你说我好说话,那也不是,但至少我不是野蛮的人。但你这样睁眼说瞎话,那可是非逼得我非对你耍野蛮不可。”
“警长在开什么玩笑,这一带的人谁不知道你是个硬汉,你会来欺负我一个老弱?我不信”,吉娜已镇静了许多。
巴德贝尔倒是真的板起了脸,“因为你撒谎,那我也就没有当绅士的必要,不单我听到你在撒谎,这位慕先生也可以作证。”
“作证,我没听到什么啊,房间里有人在说话嘛,我只听到夫人在喘气”,慕千成微笑着道。
慕千成忽然会帮吉娜撒谎,巴德贝尔是既惊讶也愤怒,不过吉娜也显得非常的惊讶。
慕千成却笑着注意他们的表情,缓缓道:“既然夫人都说没有,那我们也不强迫你了,不过探长身上有样东西,夫人一定感兴趣的”
慕千成的话,倒是提醒了巴德贝尔,所以他拿出了那条黄色的罪证!
这太让人害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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