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怕,你们说我是杀了杜波斯克的共犯”,老妇垂泪。
慕千成又问道:“但你们怎么瞒过那个管家克劳森,他不也是列车劫匪团的一份子?”
“是的,不过看来他与帕德洛夫早有密谋,对于杜波斯克的消失,他显得毫不在意,我还曾听他们说,劫匪团的人就只剩他俩了,其他人都已经被杀死在山间的小屋里。”
巴德贝尔苦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屋子里的人都是抢匪,城堡主人发现我开始在山上调查,就把自己的手下抹去,然后又来吓我”,意识到自己打断了夫人的话,巴德贝尔又立刻把话收住了。
吉娜夫人继续道:“管家克劳森还让我们保守秘密,他会让外界以为红雪侯爵还活着。反正来找他的人并不多,日常事务也多由管家处理,两年下来,还真是没有被人发现。”
巴德贝尔放下拐杖,用火钳子拨弄了一下快要熄灭的壁炉,“那对于黄金列车,你们已发现了什么?”
“先打断一下”,慕千成插嘴了,“帕德洛夫和克劳森不是劫匪团的一分子,他们怎会不知道黄金列车的事?”
吉娜夫人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曾听克劳森埋怨过,他们也只是听闻有黄金列车这么一单案子,但杜波斯克却从来没有找过他们,据传是找了别的团伙干的。所以帕德洛夫等怀疑杜波斯克已不信任他们,加上之前其他同党的死亡,所以让他们干掉了杜波斯克。”
巴德贝尔还是最关心他们到底找到了什么线索,“那你们已有发现?”
“没有,至少我知道的情况时,谁都没有任何发现。不过”,吉娜夫人的额头都皱了起来,“最近克劳森和帕德洛夫已对黄金列车的事没那么着紧,不过他们又重新热衷于干起杜波斯克以前的无本生意,他们之前才把几幅偷来的文艺复兴时期油画,藏到了这个密道里。”
慕千成点了点头,“那想必之前会挑起组织笔友会,和黄金列车寻宝俱乐部,那是因为他们找不到自己老大藏起来的宝藏,所以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是的,他们本想借助这样找到宝藏,可惜大家的想法虽然多,可惜没有谁真到帮助”,吉娜夫人叹了口气。
巴德贝尔又问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们才发出邀请信,把我们找来,想我们实地帮你们寻宝。”
吉娜夫人连连摇头,“这事我真不知道。我从未听他们说起过,所以当收到邀请信时,我也很惊讶,因为之前帕德洛夫一向反对让外人到城堡来。但我事后问过他,他说他没有发出过邀请信,但克劳森也说他没有。由于担心又不让大家来,反而会惹来怀疑,所以只能将错就错。”
慕千成的眼中闪过了亮光,“帕德洛夫和克劳森都不承认是他们把大家找来的?但邀请信不是署名红雪侯爵。”
“是啊,所以我也感到很奇怪,或者他们中的谁在对我撒谎,或是串谋起来也说不定。”
慕千成摇了摇头,他看着巴德贝尔才道:“这事情或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不过我说不定已猜到,他们为什么放过夫人了!”
事情是越发晦暗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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