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什么都很危险了”,永兴示意愿意听。
“找谢飞洋帮忙,他不是一直想跟戴独行斗的,永兴兄何不利用他去把三老夫人找出来,只要我们设计得很适,我觉得他会插手的。”
“不”,永兴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这是绝对行不通的。谢飞洋是何等人也?上海滩上首屈一指的恶狼,与他合作,无论是为了什么,都只不过是与虎谋皮,他早想打击我们了,若现在被他知道这些事,他非但不会帮忙,还会特意挑拨离间,借力打力的。若是这样,我宁愿三娘继续留在戴独行的手上。”
看到自己又一个方案被否决了,慕千成倒没有失望,显然本就有准备,这个提议不太可能被接纳。
“那就按永兴兄的意见来处理了,府上的人,估计多还没有知道此事吧?”
永兴叹了口气,“想看我失职的人可多着,我自然不能出事,而且在这种节骨眼上,若我的权威被削弱了,可不是件好事。”
慕千成也不能不承认永兴说的倒是实话,“那府上的人都不知道这事了?但三老夫人这么一个人失踪了,这事不可能瞒得太久,若被拆穿了隐瞒此事,只怕永兴兄的麻烦会更大。”
永兴搓了搓手,“你知道就好,所以此事必须立刻解决。”
“但”,慕千成若有所思,“我总有种感觉,这事情不见得一定就是戴独行干的。要不这样,能否有什么机会,让我审一下王成礼。”
永兴想了想,倒是点头,“这不难办,我可以让你审他,而他看不到你,若是往常,我可不会让外人随意调查我府上的人,只要进了我府的,哪怕他以前是江洋大盗,只要现在不再犯事,要把他当犯人看,可也须经我同意。不过现在事出有因,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永兴兄这才是高义,那你可知戴独行到我家里找不着我后,可去哪了?”
永兴冷笑道:“他急匆匆就走了,我当然不敢窥探他的行踪,只有他窥探张家的。”
这自然是气话,不过也是实话,可惜现在可不是说气话的时候,好在永兴虽然心里有气,但办事倒是很干净利索。
他立刻就让慕千成可以审问王成礼了。也不知永兴以什么借口,让王成礼开车外出办事,不过到了某偏僻地点,就有蒙面人把王成礼给绑了,把他押到一处秘密地点。慕千成当然早在那里等着。
慕千成的声音早用氦气改变了,“我是安全站的人,管家也该知道,现在上海安全站不再归戴独行管了,何况你是张府的管家,岂可出自家人。”
王成礼不敢回话,只能点头,他看来是想不到这人会是慕千成假冒的。
“我们本该以通匪的嫌疑把你抓起来,但好在你们的当家一力为你开脱,我们给他面子,但也需弄清楚些情况,所以只能把你偷偷弄来,想必你也不想我们公开向张家要人,说要调查你的。”
“大人尽管问,我若知道的,定然言无不尽”,王成礼倒真是个胆小的人,已害怕的不像话了。
“你该知道诬陷安全站的人有多打字,为什么你要说是戴独行让你探听张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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