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恩白脸上闪现了很奇特的别情。
陈君望已道:“他的意思是你暂时没有嫌疑了。”
“但我不觉得这是什么高兴事,我只想知道熏兰是否真的被绑架了,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慕千成把手指放在嘴唇边,“如果未婚夫真的想救未婚妻,那你现在最好先冷静下啦。因为冲动可干不成任何事,毕竟绑匪现在不在你的面前,你无法一拳把他揍死。而且你如果你想保住这门婚事,就更别声张,难道你想谭家的人知道何小姐被绑了?”
慕千成的话真如特效药一样,让这个慌乱的男子安静了下来。
“那有什么我能做的”,谭恩白托了托眼睛,由于鼻子都在冒汗,使得眼镜很容易滑落,“你们能告诉我她的情况吗?”
慕千成看了陈君望一眼,陈君望已道:“可以,我们正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如果你能帮我们,那自然是最好的。”
“我当然愿意帮你们,她可是我的妻子”,谭恩白狠狠地在沙发上捶了一下,“肯定是我们害了她。”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张镇城立刻问道。
谭恩白知道自己说的话会让人误解,解释道:“我想何家也不是什么富有的人家,而且还是在我大婚当前动的手,犯人肯定是针对我们的。我们谭家的仇人!毕竟家父结下的仇家可不少。”
“你怕了?”,慕千成身体都靠在了沙发上。
“我不怕,什么仇家都不怕,就怕他们对”,谭恩白没有说出是怕对谁不利,但谁都明白是对他的未婚妻下毒手。
慕千成静静地看着这位公子,“你确定绑架你未婚妻的是你们家的仇人?”
“不然你觉得是谁?”,谭恩白提高了声音。
慕千成微微笑了笑,眼中也透出一种笑意,好像在讥讽谭恩白的问题很无聊似的,至少在谭恩白的眼里是这样。
所以这位公子把声音提得更高,“你的意思不是我们的仇人,难道是我谭家自己人不成。”
不待慕千成辩解,陈君望倒已摆了摆手,“这位慕先生可没有这么说过,不是谭家的仇人,也有可能是何家的仇人?甚至是为钱财而来的绑匪也行。为什么谭公子会觉得我们是在怀疑谭家的人?我看是谭公子自己在怀疑吧。”
谭恩白的手不自觉重重地敲在沙发的扶手上,他好像想发作的,一般来说这种富家子弟的脾气都不少,哪怕他是个还算老成持重的人。不过这鼓起的气球,却突然又憋了下去,不知是因为忌惮于陈君望的身份,还是因为陈君望说的话还真是说中了他的痛处。
谭恩白的脸色变了一阵又一阵,“没什么好再争执的,只要能尽快救回我的妻子,有什么要问的,有什么要帮忙的,都请说。”
“这就最好了”,陈君望点了点头。
慕千成却道:“在谈论绑架案之前,我想问谭公子一件事,刚见到我时,你的表情很特别,你以前见过我?”
“见过,常见。”
“怎么会”,慕千成有些惊讶,“我却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谭公子。”
谭恩白笑了起来,“我非但常见到你,而且我每次恰好见到你时,你都很奇怪,那就是穿着同一身特别的衣服,还带着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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