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苦笑了一下,“你真认为我是叛徒?我不是,角隐就更不是。”
法衣主教没有回答血影的话,角隐却叹了口气,“无论怎样,有些事已是事实,私下我们或许还能谈上两句,至少不会有私人的仇恨,但上了战场,就只能各位其主了,皇子不要怪我,而若是皇子杀了我,我也不会责怪你一个字。”
“我不是为了说这些话,才把你们约出来的”,血影有些生硬地打断了角隐的话,看到连角隐等的思维都已接近阴长风,血影有些急躁啊,“我是要把当天落虎之死的真相告诉你们,以及到底是谁在操纵着一切。”
法衣主教想了想,“你说吧,不过估计我们能信任你的可能性很低。”
“而且就算我们相信你,也无法扭转大局的”,角隐这句话倒是说出了关键,虽然他们在血都里都有一定的地位,却不足以改变大局啊。
不过若此时能得到自己的亲友信任,对于血影来说却是比什么都珍贵,甚至可能比得到阴长风等的信任还要来得重要,当然若要停止战争,他最该说服的却是长老委员会。
但当血影把真相以及自己早憋在心里的话完全说出来以后,他却失望了。
因为根本没有人信任他。
法衣主教瞪大了眼睛,手握的法杖深深插进了地里,“你说是亲王杀了落虎?是他操纵着一切?包括你被冤念之箭射伤也是他的安排?”
“是的,这都是他亲口所说”,血影已感到主教不信任自己,“说实话,当天的交手我差点败在落虎的手下,若非德尔古洛突然出现并杀了落虎,死的人应该是我了。”
法衣主教摇了摇头,他的右手突然抓住了血影的肩膀,不知是他自己因为激动颤抖了起来,还是有意椅血影的,“皇子,你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无可救药的地步。是人类让你来诬蔑亲王,好让我们起内讧?”
“你教导我多年了,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一个这样的人,哪怕我真的变了,难道几个月就变成这样了”,血影的眼睛已接近成了死灰色。
角隐也显得很悲痛,“皇子,那是因为你诬蔑找错了对象,如果你说别人,那我们或许还会起疑的,毕竟你说的头头是道。但你说是亲王杀了落虎长老,还说出那些话,我们真是无法相信。”
“为什么?”,血影很大声吼了起来,也不顾及远处的哨兵可能听见了。
“因为,因为”,角隐有些吞吐,他好像不想亲口拆穿血影是来挑拨血都的。
法衣主教松开了抓住血影的手,好像不想再碰触血影一下,“很简单,因为当天落虎与你们开战,直到我们接到他兵败被杀的消息为止,亲王一直在大殿里与我们开会,从没离开过一步,所有血都亲贵都可以作证,还难为他当天曾为你讲情,你现在居然这么污蔑他?”
血影只觉得自己如同被狱雷轰中了一样,“那会否是假人,他用万化魔道弄出来的,他或许会有那样的能力?”
白衣角隐很失望地看着血影,“皇子,你不用再辩解了,那是真人还是别的,我们还是能够看出来,就算能瞒过一双眼睛,难道能瞒过所有长老和将军们,里面可是不乏魔道的高手。”
血影真的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