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夫人背过身子，低声哭泣。
程言款，“……”
他沉默了！
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可以选择，他绝不会辜负她们母女，就算不要自己的亲生父母。
因为从小没有那种依赖感，到现在，觉得可有可无。
封夫人哭了一阵，才回头看向程言款，“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程言款，“很好。”
简单的两个字，不用任何多余的话语，看得出来，他一点都不喜欢这里，他应该很喜欢a国吧？很喜欢夜家吧？
他居然不喜欢在这里！
明明他们是他的亲生父母！
封夫人看着程言款，心如刀割。
程言款，“还有什么事吗？”
封夫人受伤地看着程言款。
程言款没有再说什么，走过去，坐在床头，开始看封山给他的一些资料。
封夫人，“有那一对孩子的照片吗？给我看看。”
程言款“嗯”了一声，拿过关机的手机，打开，递给封夫人。
封夫人没有乱看，只点开了手机相册。
里面很多照片，全部都是那个叫夜司嫣的女孩子，还有一对粉.嫩可爱的小女孩！
她没有女儿，看着她们母女三个人，太过可爱，又喜欢又羡慕。
难怪款儿放不下她们。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舍不得这么可爱的妻子和女儿吧？
特别是一对可爱的小公主，她看的极为认真。
虽然像那个女孩子多一些，但是眉目间也有程言款的影子。
唉，要是这女孩子不姓夜多好？
看完，她看向程言款，“很想她们吧？”
程言款没有出声。
封夫人轻轻叹了叹气，“能给我一些照片吗？”
程言款，“你随意。”
封夫人将两个可爱小公主的照片给自己发了许多。
她准备给那倔老头看看，真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她好喜欢女孩子！
何况是她自己的亲孙女。
封山也没有女儿，他就不信他不喜欢！
封夫人放完，看向程言款，将他的手机放在一边，“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程言款，“嗯。”
封夫人出了门。
程言款抬头看了一眼，拿起一边的手机，自己打开相册。
这些天，一直控制着自己，不敢看！
今天，封夫人给了他一个借口。
于是，手机相册，他整整看了好几个小时。
之前，他每天都会给她们拍一张照片，记录她们的成长，现在，他再也没有办法给她们拍照片了。
甚至，想听听她们的哭声，都听不到了！
夜夜，嫣嫣，想爸爸了吗？
抬手，触碰手机屏幕上，两个小丫头肉肉圆圆嫩.嫩的脸颊，心里越发难受。
如果他身上没有封家人的血脉多好！
那么，她们也不会带那种遗传性的怪病！
他也不用来这里！
突然，他恨自己的血脉！
一直到另一部手机响起，看到是封山，他接起电话，脸上换上了冷漠至极的妆容。
许久，等封山说完，冰冷地应了一声，起身，出了门。
到了军统局，封山刚开完会。
看到他进来，示意他坐下。
封山低声吩咐，“乔冰明天回去，你送她吧，也算是以封家继承人的身份正式访问y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