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也移开了视线，低头看向夜司嫣。
这傻丫头其实从来不知道，从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两个男孩子一起默默地守护她。
最终，他成了那个胜出者。
所以，只能加倍地对她好。
既然得到了，拥有了，就绝对不给任何人机会再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夜司嫣抬头望着程言款，“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傻？”
程言款，“傻吗？”
夜司嫣，“很傻！”
程言款，“因为你变傻，我愿意啊。”
简答的一句，夜司嫣心口一甜，许久又没法出声。
程言款擦干净她脸上的泪痕，“好了，不哭了，我们一起等夜夜和嫣嫣出来好不好？”
夜司嫣点了点头，回头看向手术室的方向，心口揪紧了，紧张地问，“应该不会出任何意外对不对？”
程言款，“嗯。”
夜司嫣听到他坚定的语气，心跳也跟着放慢了不少。
因为他简单的一个字，给了她信心。
或许这就是程言款的力量，没有任何理由。
他说了，她就相信！
从小就是这样，虽然怕他，但是他说的话，她从来都不怀疑，从来都觉得他有道理，从来都觉得一定是这样的，从来都觉得他对。
因为他是程言款，是她的扑克脸！就是她的信仰！
夜夜，嫣嫣，你们一定和爸爸一样厉害对不对？
那么，妈妈就和爸爸在这里等着你们出来。
……
两个小时后，第一次手术成功。
夜夜和嫣嫣被推出手术室，在特护病房，一直监视血铅的浓度！
程言款和夜司嫣一直陪着他们，一眼都没有阖。
夜司寒和夏临也在。
特别是夏临，一直熬着，陪着他们。
大抵是曾经糖糖这样，她都没有陪着糖糖，她都不知道，总觉得心里有缺欠。
所以夜夜和嫣嫣，她也想陪着她们一起。
夜司寒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直陪着她，将她静静地抱入怀里。
夏临回头看了一眼夜司寒。
夜司寒，“还怪我？”
夏临轻声道，“没有。”
夜司寒，“真没有？”
夏临点了点头。
她怎么可能怪他！
她从来都没有怪他！
她只是觉得亏欠，亏欠糖糖太多！糖糖从出生、查出病到各种手术，她都不知道！
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看着夜夜和嫣嫣，希望她们平平安安渡过这一关。
……
第二天开始，夜夜和嫣嫣的血铅渐渐开始升高。
因为她们两个的血铅速度升高速度不一样，大家有担心起来。
特别是夜司嫣和程言款，压力很大。
医生看向他们，“现在情况很理想，安全按照我们预期的方向走，五小姐和程副官不用太担心，老司令也不过过分操心，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一样，不可能速度完全一样。”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可是还是不由地担心。
担心的同时，也开始准备。
医生那边分成两个组，准备夜夜和嫣嫣分开手术的人手和器材。
程言款和夜司嫣这边陪着夜夜和嫣嫣。
一周后，夜夜的血铅率先到了手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