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傅清芸伸手一个耳光朝着程言款脸上掴去,声音也是少有的冷冽。
“对不起,总统夫人。”
程言款站在那里,没有动,任由这一耳光重重地落在他脸上,在他清俊的脸庞上映出五个清晰的红色手指印。
傅清芸看着他冷笑,“很好,还是个硬骨头。”
程言款站在那里,不出声,也没有放行通过的意思。
傅清芸一直盯着程言款,“是谁给你的胆子如此蔑视总统阁下?”
程言款不卑不亢地出声,“保护总统夫人和总统阁下的安全,是军人的职责。”
傅清芸嘲讽地勾唇,“你还知道自己是军人,那就服从命令,让开。”
程言款站在那里,腰板很挺直,“对不起总统夫人,您车上有危险分子。”
傅清芸气恼,“你听得懂人话?”
程言款敬了一个军礼,“对不起总统夫人,您车上有危险分子,保护您的安全也是军人的职责。”
傅清芸伸手,又要一个耳光。
夏玦的车已经出了总统府,停到了前面,看向傅清芸,按开车窗,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傅清芸听到夏玦的声音,看着程言款,一巴掌没有落下去,僵在半空看着程言款,始终咽不下一口恶气。
不过是夜司寒身边养了多年的一条狗,居然如此轻慢她。
何况如今夜司寒已经死了!
就在夏玦刚要下车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辆车牌号为ja00077的黑色林肯停在傅清芸身后。
夜司寒的车?
他黑色眸瞳收缩,下车的动作停住,没有几秒钟,就看到了夜司寒下了车。
夜司寒还活着?
他很清晰地看到夜司寒军装上染满了干涸的血迹!
夜司寒走过来,一把捏紧傅清芸的手臂,移开,看向她,“总统夫人不要失了优雅。”
傅清芸听到有人嘲讽她,回头,看向说话的人,正要发作,等看清,神色遽变。
夜司寒!
他还活着?
夜司寒眸色郁冷地看向程言款,注意到他脸上的红色手指印,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身为军人,保护总统阁下和总统夫人是我们的职责,你怎么会忤逆总统夫人了?”
程言款敬礼,“报告大尉,总统夫人车上有涉嫌军事犯罪的危险分子,我是为了抓人,保护总统夫人的安全,可能总统夫人误会了。”
程言款看向傅清芸,“只是这样么?总统夫人可能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程言款没有再出声。
傅清芸这才隐隐觉得不对。
夜司寒话虽是这么说,却是在骂她,而且不带一个脏字!
她看向夜司寒,恼怒、惊悚之余,又不好发作。
夜司寒,就是夏玦也惹不起,何况是自己,这点轻重她还是知道!
夜司寒低头看向傅清芸,“可能是总统夫人误会了程言款,他在我身边跟了多年,做事向来有分寸。”
傅清芸脸色一青一白。
这是说她没有分寸?
怎么也没想到夜司寒这么袒护夏临!看来唐婉那个小贱人果然很会勾引男人!
夜司寒扫了一眼傅清芸的座驾,四面围着荷枪实弹的特种兵,都是程言款的人,穆雅根本下不车。
他目光落在程言款身上,“把人和车都给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