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住在这石屋已经也有百年了吧?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你居然还没有找到激子棒的藏匿地方?真是没用!你就是每天翻上一寸地,也应该将激子棒给翻出来了!”灵妙斥责着岳髙疯道,“如今眼看着这天香蕉豆成熟,没有激子棒,怎么摘呀?你跟我说!”
“即使有激子棒,也不知道怎么采摘不是?”岳髙疯气鼓鼓地道,“师叔,你说,怎么弄?”
“有了激子棒,採这天香蕉豆那就是一件迎刃而解的事情了。只要你一手托着天香蕉豆,一手拿着激子棒,在天香蕉豆的梗茎上轻轻一敲,那天香蕉豆就到手了!”天霓裳说道。
“听到没?就这么简单。如果没有激子棒,你就是用最厉害的宝剑,也砍不动天香蕉豆的梗茎啊!”灵妙伸手一下拉住了岳髙疯的耳朵,喝问道,“我怎么当时让你这个废物来守这里,来寻找激子棒。当时的脑袋肯定是被驴子给踢了?”
“哎哟、哎哟、哎哟,师叔轻点!耳朵要被拽下来了。”岳髙疯嚎叫着。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拽了下来当粪桶耳朵用!你这耳朵反正听不进话,没用了。”灵妙生气地道。
“有用!有用!”岳髙疯被拽痛了,赶紧嚎叫道。
“话都听不进了,还有什么用?啊?”灵妙依旧拽着岳髙疯的耳朵不放,喝问道。
“听进了的!激子棒在两天前就找到了。”岳髙疯克制不住耳朵的疼痛,赶紧嚎叫道。
“你这个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快说!激子棒在那里,带我们去取?”灵妙将岳髙疯的耳朵放了,并催促地问道。
“在那个胡扯淡那里!是那个胡扯淡找到的。”岳髙疯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说的那胡扯淡,肯定是几天前来的那个胡大全。”天全卫对天霓裳说道,“就是我你欠他一百万金币的那小子!”
“嘁!你们两个的脑袋真是被驴给踢了!你们也不想想,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派掌门,怎么会欠人家的钱呢?而且是很大一笔钱。这摆明了是在骗你们!什么胡大全?肯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灵妙抢过了话来,斥责着两人道。
天全卫和岳高峰被说得低下了头来,只有天霓裳望着那成熟的天香蕉豆,脑海里在想些只有她才知道的事情,神色凝重。
“你确定那个胡大全还在阅陈室吧?”见两人沉默了下来,岳高疯刚刚抬头,灵妙便又问岳髙疯道。
“应该还在里面!这几天,他都在里面不是看宝物就是看书。”岳髙疯避开了灵妙那犀利的眼神道。
“走!随我去。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胡大全应该就是杀天龙卫和天境卫的向当当!这人年纪不大,头脑还很灵活,胆子也很大,居然知道越是最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的这个道理。”灵妙说这个话的时候,两眼还带着欣赏的目光。
“你们,在这里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天香蕉豆。”天全卫走到最后,转身对几个护卫说道。
眼看着几人走进了石屋,逍遥子便在脑海里寻思了起来,这灵妙和天霓裳不是去了太仓吗?怎么又回来了?也不知道太仓的事情,他们是怎么处理的?是不是天香蕉豆要成熟了,她们回来采摘,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她们到太仓之后,一定发现天龙卫和天境卫已经死到了向当当的手中。她们会放过向当当吗?
逍遥子猜的一点不错,灵妙和天霓裳到了魏家之后,魏枭便老老实实仔仔细细地向两人说了,灵妙很震惊,而天霓裳却责怪天龙卫和天境卫不听自己的话,擅自做主,为区区两万金币而丢了性命,这是两人自找的。
天霓裳是“天苍“派的掌门,有权处理门派中的这种大事,“天苍”与太仓的各大势力均有往来,特别是在各种产业上,既然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天苍”派也只好自认倒霉,这件事情就没有去找年家的麻烦了,这与年家无关,是两人命该如此。
但两人也得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两位护法的死,是向当当一人所为!天香蕉豆就要成熟了,回到天姥山采摘天香蕉豆才是大事,至于向当当的事情,只好暂时作罢,两人也因此而回到了天姥山。
看见灵妙带着三人走进了石屋之后,逍遥子除了想灵妙和天霓裳在太仓的事情,更多的是在想该如何打发这几个护卫,该怎么去采摘那天香蕉豆,好在他已经听到这天香蕉豆的采摘方法了。
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逐渐在逍遥子的脑海里形成,想办法将这些人吸引到这屋里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天香蕉豆摘了,放进天丝如意袋中,然后……
估计灵妙、天霓裳和天全卫在岳髙疯的带领下,已经穿过火焰龙脉的地洞,到了三魔地,逍遥子当即从石屋的地上冒了出来,装作向天全卫的声音,外面的人喊道:“你们快点统统都进来!下面发现了胡大全的踪影。”
听到石屋内的喊声,几个护卫赶紧提着手中的家伙向石屋内冲了去。而石屋内的逍遥子立即施展出土遁术,身躯一转,幽然不见。
逍遥子一极快的速度遁走而出,他知道现在是速度和时间最为重要,不能有半点耽搁。
快速地遁出石屋,来到石屋外的平坝下面,见外面没有人了,当即从地上冒出。脚下一踏,身躯纵起,背上的灵凤翅一下展开,飞身上了高大的天香梅蕉上面的天香蕉豆之下,拿出了激子棒,伸手托住了天香蕉豆,一棒向天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