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左宝贵安排好了一切,带着银票直接来到了松仁山下,至于自己的亲卫营则是从远处直接将整座山给包围了起来,缓缓的收缩着包围圈,只要左宝贵成功将公子给带回来,那就立即发动猛攻,让这群土匪有来无回!
左宝贵腰间悬着腰刀,另一侧别着一把左轮手枪,顺着山路向着山巅行去。
时间不是很长,左宝贵已经到了山巅之上,松仁山山巅之上,郁郁葱葱,灌木丛生,虽然不是很高,但是由于周围都是平原,极目远眺,却是一个极好的登高远眺的好所在。
左宝贵没有心情欣赏四周的风景,对面,七八个人没人一身精悍的打扮,眼角透着层层的杀气,让人不敢直视,只不过,这群人虽然看上去凶悍,但是却没有土匪身上的那股匪气,倒是更像军人。
左宝贵心头纳罕,不过此时敌我分明,却是没有时间细想了。
“好了,我现在已经单身来了,银票也在我的手里,把我儿子叫出来,也让我看看你们的头目是哪位?”
左宝贵冷声喝道。
对面的一个人嘿嘿笑道:“左大人,果然好胆色,竟然还单枪匹马赴会,实在是令兄弟佩服啊,我就是这里的头头儿,在下贺人王!”
贺人王?
很明显,这是一个假名字,天地下,除了皇上之外,还有哪个人敢称自己为人王?
左宝贵拿出银票淡淡答道:“贺人王,银票就在这里,我儿子呢?”
贺人王嘿嘿笑道:“左大人,您的心思我明白得很,现在山底下,您的济南镇亲卫营只怕已经将山头包围了?不过。兄弟不在乎,咱们弟兄刀山火海都闯过,小小的一个亲卫营,却还没有放在眼里。”
左宝贵心头大震,这些人好灵通的消息,自己的亲卫营都是分散包围。一点点的收缩包围圈,没有想到这么早就被人家时破了行藏。
左宝贵冷笑一声,答道:“怎么?你们也知道怕了?天兵一到,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不堪一击!识相的,就给老子束手就缚,老子还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贺人王大笑道:“左大人,难道您真的以为这小小亲卫营就能够留得住我们?简直是笑话,天底下还没有人能够留下我们。不要说您的山东三镇,即便是最为强悍的保定镇在这里,也是枉然!你看看那边……”
贺人王用手一指,左宝贵顺着贺人王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山巅的另一侧,数十人正在山腰上迅速的攀岩,来去如飞,如履平地一般!
这、这身手!
左宝贵真的震惊了。这个贺人王还真的没有说大话,不要说自己的山东三镇。即便是自己的老部下,保定镇三镇的精锐,也绝对做不到这样!
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强悍的精锐之师!捻匪?长毛?我绝对不相信捻匪与长毛有这么强悍的力量,如果有着这样一支力量,那绝对是自己跟抚台大人的心腹大患!
左宝贵脸色不改,冷哼一声。答道:“这又如何?你们虽然身手了得,但是你们如何能够从我的亲卫营中逃脱?”
贺人王大笑道:“左大人,我们为什么要逃?您的宝贝儿子还在我们手里呢!八十万两白银,一两银子都不能少,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来人,将咱们的左小公子给抱上来!”
从一侧的山林之中,走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抱着左宝贵的儿子左怀,小家伙虎头虎脑,手里还拿着一只风车,玩的不亦乐乎,那里有半点害怕的样子?
左宝贵冷哼一声,现在人在人家手上,自己也只能先将银票交出去了。
左宝贵缓缓的将银票放在了地上,一个土匪走上前来,刚刚要拿起银票,突然感觉到一阵危险临近,一个倒翻,身子窜了出去!
砰!
左宝贵的左轮手枪冒着青烟,淡淡答道:“兄弟,讲点规矩,把人给我,自然银票就是你们的!”
贺人王不由得挑起了大拇指,笑道:“好家伙,左大人果然是英雄本色,这个时候,您竟然还敢开枪!厉害!”
左宝贵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贺人王将手一挥,左怀被放在了地上,左宝贵叫道:“怀儿,还不赶紧过来!”
左怀嬉笑道:“爹爹,干嘛要过去,闫叔叔这里很好玩的……”
闫叔叔?
左宝贵一愣,这个时候,丛林之中一个人大笑道:“左大哥,怎么样?这场戏,兄弟我演的不错……”
随着声音,一个人从山林之中走了出来,赫然就是号称前往阎王山游猎的闫春雨!
“闫春雨,是你!”
左宝贵又惊又怒,这个小子卖的什么疯?没事绑架自己儿子干什么?特么的疯了吗?
“左大哥,正是小弟,嘿嘿!”
说着话,闫春雨向着左宝贵走了过来。
砰!
闫春雨刚刚走到了左宝贵的身边,左宝贵抡圆了自己的拳头,向着闫春雨来了一个电炮!
哎呦!
闫春雨没有想到左宝贵竟然这么大的火气,一时没有防备,正中鼻梁,鼻血顺着鼻孔留了下来。
“闫春雨,你、他妈、的疯了吗?现在山东大乱,你狗曰的不去整顿练军,还有心情逗老子玩?狗曰的,该死的混蛋!”
说这话,左宝贵向前一欺身就要接着动手!
“慢!且慢!”
闫春雨一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摆着,叫道。
左宝贵怒道:“怎么,打你打得冤?你狗曰的,你看看你把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