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蓁高中时曾经去过一次内蒙古,那里的草地广袤无边,但是却没有这里漂亮。
两人直接往马房里走去,栅门里关着一只白色的大马和白色的小马,小马正蜷缩在大马的怀里,头顶有微微的黑毛,马场的场长笑道:“这匹马就是早上刚生出来的,他母亲可是纯正的英国马”。
“好可爱的马”,连蓁心柔软了一片。
“要么这匹马就送给你吧”,申穆野看着她明亮璀璨的双眼,低头手揽在她肩上,“给它取个名字”。
“可以吗”?连蓁惊喜不已。
“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妻子”,申穆野哑然微笑,觉得她问的话很傻。
连蓁靠近他怀里,乐滋滋的道:“那你说叫什么好”?
申穆野严肃的摸了摸下巴,“要不叫大乔怎么样”?
连蓁瞪了他眼,“那是我的微信名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一名而用”,申穆野说着就朝着那匹小马叫道:“大乔,叫你大乔好吗,它说好啊”。
“你可真厉害啊,都会和马对话了”,连蓁挖苦的说。
“你不知道吗,你老公精通十多个国家的语言,这其中还包括动物界”,申穆野眨了眨眼睛。
连蓁翻了个白眼,反正是说不过他了,场长笑道:“大少,要不要骑马,今天天气还不错,也不冷”。
申穆野没答,而是转问连蓁,“你会骑吗”?
“会骑啊,连蓁点头,申穆野让人牵了两匹马出来,连蓁骑的马略小点,他扶着她上马,“揪紧马缰,小心点”。
“知道啦”,连蓁甩了甩马缰,马儿便跑了,刚开始的时候,连蓁感激不错,可骑久了,便感觉颠地臀部疼,她略微踮起些臀部,大腿又发酸,往旁边一看,申穆野一派潇洒的模样,阳光洒在他身上,金光熠熠,英俊的能晃花了人眼。
“感觉怎么样”?申穆野关切的询问她,“不行的话告诉我一声”。
连蓁硬着头皮点点头,骑到了湖边,实在有些扛不住了,拉住马缰,“到这休息会儿吧”。
申穆野先跳下马,然后扶着她下来,正值春天,湖边青青草地上开着不少鲜花,有一株粉色的花瓣郁郁葱葱的挤在树梢上吗,连蓁看了眼倒是吃了一惊,“这里还有樱花”?
“是啊”,申穆野笑道:“还是我爷爷从日本那边移植过来的,去那树下坐会儿吧”。
两人坐在樱花树下,还能闻得浓浓的樱花香,连蓁看着面前一湖在太阳光下柔光潋滟的湖水道:“我想起了去年在瑞士看到的那个湖,有点像,不过那里的水更清”。
“你还好意思说那次,人生地不熟还一个人跑出去”,申穆野靠在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唇角含着笑容,“吓了我一跳”。
连蓁深吸了口气,美眸睨过去,“你那时候真的吓了跳吗,我看你巴不得把我丢掉吧”。
“这都被你知道了”,申穆野慵懒的勾唇。
连蓁
故作生气的锤了他胸膛两下,他笑了笑,抬起一只手握住她,滚烫的手缠绕在一起,四目相视,连蓁忍不住悸动的躺在胸膛上。
他抚摸着她发梢,过了会儿,坐起身,低头,吻住她嘴唇,连蓁慢慢的滑躺到了她双腿上,他的下唇吻着她上唇,她的下唇吻着他上唇,绵绵的长吻中,她被他吻得气喘,但是这样的姿势让她完全无法避开,更没办法后退,只能承受着,时间长了,她沙哑的呻吟从鼻腔里溢出来。
申穆野离开她些许,让她喘了口气,扶着她脑袋躺到草地上,固定住她脑袋,继续吻…。
良久,他的唇才离开她,眼睛里藏着浓郁的黑,“你说怎么办,你这么迷人,我都有点后悔让你去跳舞了,我应该把你藏在家里的”。
他口气里好似带着一股醋味儿,连蓁心跳加快,手勾搭在他颈子上,“没有你迷人”。
她熟悉的香味钻进他鼻尖,申穆野有一瞬间的恍神,“我可没人送我那么多鲜花”。
连蓁想她果然猜的没错,他还惦记着昨晚的事了,“你要鲜花啊,我现在就可以送给你”。
说罢,推开他,起身折了头顶上一大束樱花下来,几片几片的粉色樱花落在她脸上,她浑然未觉似得,拿着花枝递到他面前,笑的眼睛弯的像月亮。
申穆野看了看花,又看了看她,接过花,把玩着手里的枝干,“我真是人生第一次收到鲜花,太荣幸了,但是…你能告诉我那花是谁送的吗”?
“我也不知道”,连蓁乖巧的重新坐回他边上,她确实是也不确定,说出来大家都不会开心,“我开始还以为是你送的”。
“我还以为是厉冬森呢”,申穆野深沉的凝视她。
连蓁微微蹙起眉峰,“可能是吧,也可能不是,反正我没见到他,如果他是亲自送过来的,我也不会收那束花”。
申穆野点点头,再没多问,两人欣赏着湖光山色到中午时分,才回了马场,吃过中饭,他有事出了门,连蓁陪着老太太和泉泉在院子里晒太阳,后来晒得有几分昏昏欲睡,回房间睡觉了。
下午,申穆野和jova的陈总签了合同,又和段雨韬请他吃了顿晚饭,回来时,绕道去买了点夜宵,到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钟。
连蓁看到他买了夜宵十分高兴,将他买的鸡翅、排骨、花菜吃的精光,吃饱了,也心满意足,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