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两具身体纠缠摩擦,连蓁整张脸被他亲的潮湿绯红,他炽热的身体近乎贪婪的挤压着她。
这些日子,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能感觉到他一如当年的冲动,她勉励睁开双眼,看到他幽长的睫毛,一根一根,突然那双眼睛睁开,他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朝她肌肤深处抚进,她轻颤了下,呼吸差点停滞,仿佛自己是跟柴火,被他这簇火苗一点,“呲”的燃烧起来。
“穆野…想要你…”,连蓁尝试着用手攀上他滚烫结实的肌肤,用力仰起头,四片唇契合的贴在一起,就像终于找到了让自己孤寂的根源。
“蓁蓁,你比以前热情多了”,申穆野血液差点逆流,气息急促的吻她要融化似得肌肤。
两人纠缠中她的背部不小心撞到了墙上的开关,灯突然亮了,她吃力的睁开双眼,红色的吊带睡衣覆盖住她脚下的拖鞋,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牢牢的掌握在双手中,他身上雄厚的肌肉让她升出一股被征服的感觉。
她脸红透了,却不觉得羞耻,只想要被他更多的征服。
他很快满足了她,她也满足了他。
漫漫长夜中,他将她抱上次卧的床,床上还铺着冬天厚厚的蚕丝棉被,将两人热的大汗淋漓,最后实在按耐不住滚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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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的时候,连蓁腰也疼,手臂也疼,膝盖也疼,早上下面条的时候,手不时的揉着腰部。
“妈妈,你像外婆一样腰痛吗”,泉泉捧着刷牙杯进来问道。
“有一点…”,连蓁尴尬,将手放下来,对儿子道:“快去刷牙,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泉泉一走,后面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她脸被锅里的热气熏得一烫,一只大掌覆在她腰背上,轻轻揉捏,“抱歉,昨天晚上我太用力了”。
“……”,连蓁涨红着脸没做声。
“还有哪里疼吗”?申穆野低低的言语间充斥着关切。
连蓁抿了抿嘴角,半响低声道:“膝盖”。
他一愣,望着她迷人的半截后颈突然想起她昨夜跪趴在地上柔顺的模样,当真是***到了极致。
“连蓁,怎么办,我一点都不想走了”,他喉咙不禁咽了咽,连蓁自然也听到了那细小的声音,着烫般的将火关掉,回头羞涩的瞪了他眼。
他轻轻失笑的低头在她雪白的后颈上亲了下,她轻轻一颤,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突然有一种恨不得在他身上贴上万能胶,永远不分开的冲动,可这个念头一闪过,就被自己吓了跳,她可不能再像从前一样有这种想法,当初,她就是缠的太紧了,才会让他有压力。
“妈妈,我洗好了,面条煮好了没有”,这时,泉泉笑嘻嘻的从洗漱间里出来。
“嗯,把面捞出来就好了,快去和爸爸坐吧”,连蓁笑了笑。
早餐后,母子两送了申穆野上飞机,等他离开后,泉泉眨了眨哭过的眼睛,“妈妈,你说爸爸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呢”?
“只要泉泉好好读书,爸爸一定很快回来的”,连蓁弯腰道:“这几天玩也玩够了,该回家做作业了”。
“妈妈讨厌,人
家还没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呢”,泉泉扁起嘴巴。
“明天就要读书了,少啰嗦”,连蓁好笑的板着脸揪起他一只耳朵,“回家去”。
送了泉泉回家后,连蓁开车去了两天没去的艺术学校,一进去就碰到钢琴般的胡青芳胡老师,“乔校长,您可算来了,说真的,好几天没见到还真是一点都不习惯”。
“我也是”,连蓁心情极好,再加上昨夜被滋润过,笑起来更是风情无限,脸颊酡红动人。
胡青芳笑道:“听程程说乔校长您现在教男朋友了,我开始不信,现在瞧您幸福的样子倒真信了”。
连蓁一愣,摆手道:“程程又胡说什么呢…”。
“反正程程说前几天咱们学校来了一个特别特别英俊好看的男人”,胡青芳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乔校长,谈恋爱是好事,您不承认没关系,总之我先恭喜你了,哎,不说了,我还赶着去上课”。
连蓁脸上一红,就知道程程那张大嘴巴肯定会到处宣扬的,胡青芳一走,又碰到另一个教师,也是暧昧兮兮的跟她道喜,进办公室后,连秘书严婷也笑眯眯的将这几天的工作安排活动递给她。
连蓁被她眼神弄得不自在,忍不住问道:“严婷,是不是现在全校的老师都知道我和申先生的事了”?
“也没呢,只是在猜疑”,严婷抿唇一笑,“而且那天您和申先生离开后就一直没来学校,原本有两堂课都推掉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很少见您没有出差却没来学校”。
连蓁为难的皱眉,申穆野说她和他的关系希望暂瞒几个月,这样子传的话很容易传到申钰铭的耳朵里。
“校长,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严婷笑道:“其实大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真心为您高兴”。
“我知道,不过麻烦你交代下去就说我和申先生才刚接触中,八字还没一撇,让大家暂时别传出去,等我和他正式定下来自然会和大家说这件事”,连蓁交代道:“严婷,申先生身份非比寻常,我跟她之间的事你了解的最多,也希望不管任何人和你打听也不要说出去”。
严婷愣了愣,老老实实的点头,“好的,对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