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又如何,就像你不也遇到过厉冬森吗”,申穆野脸上一片坦然,“心里没那种感觉了,遇到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连蓁听他提起厉冬森,倒是一怔,“我刚才在机场也碰到了厉冬森”煎。
“是吗”,申穆野眉目转沉,“今天还真是个特别的日子,到处遇熟人,你们聊什么了”?
连蓁摇摇头,“倒是和沈学长聊了几句,跟他没说话,我只是不舒服,至少应该跟我道个歉”。
“道个歉就够了吗”?申穆野皱眉戒。
“道个歉是不够,不过我又能如何呢,虽然很想骂他一顿,但骂完后六年的分开就能当没有过了吗,根本于事无补”,连蓁无可奈何的抬起小脸,“我现在只想跟他保持距离,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了解了曾经的真相,我只觉得这个人心机太深、太可怕了”。
申穆野安慰性的摸摸她肩膀,转移了话题,“宝宝最近怎么样了,还好吧”?
“挺好的,上次好像感觉动了下,但不是很明显”,连蓁嘴角泛起暖暖的笑意。
“泉泉今天怎么没跟你来接我”,申穆野又问。
“他啊…这次成绩没考好,不好意思呢”,连蓁笑着说,“成绩单没出来之前就到处吹牛说他考得怎么怎么好,结果只有数学上了九十分,可能是这个学期你的事让他分散了注意力,学习不是很认真”。
“没关系,小孩子成绩又好又坏,他还小,追的上来,你也别太责怪他了”,申穆野包容的说。
“你这爸爸倒是想的开”,连蓁撇了他眼。
“小时候我也是这样的”,申穆野温柔的朝她伸手,“车钥匙给我”。
回去的路上他开车,上车后,他从随身携带的男士包里取出一个精巧的暗纸袋递过去,“送你的”。
连蓁取出来,是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手套的边缘是水貂的皮草,摸起来舒服又保暖。
“上次你说手上长了一个冻疮,就给你买了双手套”,申穆野回头说道:“带着吧,很暖和”。
连蓁连忙将手套带进去,里面暖融融的,但更暖的是心里。
“谢谢老公”,她飞快的探头在他英俊的侧脸上“啵”了下。
“只是双手套而已”,她脸上的笑容让申穆野心里的情意不自觉的泛滥。
“但是我觉得手套就刚刚好啊”,连蓁爱不释手的打量着手套,对她来说,礼物都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申穆野看了眼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只想更对她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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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沈艺芝家过年,保姆放假回老家了,晚饭申穆野做帮厨,鸡鸭鱼肉样样齐全,晚饭后,每人分发礼物,沈艺芝是一个名牌包包,泉泉和连翼两人是一套国际名牌的新衣服还有围巾。
“这包真不错”,沈艺芝笑的合不拢嘴,回头看自家女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一愣,问道:“穆野,你给连蓁带什么啦”?
“晚点再给她”,申穆野神神秘秘的笑了笑。
连蓁一听眼睛亮了,先前收到他的手套非常高兴,不过看到家里人的礼物后,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礼物有点小了,同时也有点吃醋了,原来他给她们都带了礼物,她也不是最特别的那个,这会儿一听他说还有礼物,顿时心情不一样了。
“爸爸,我想看妈妈的礼物”,泉泉撒娇。
“妈,我帮您洗碗”,申穆野假装没听到往厨房里走。
泉泉不依不挠的抓了抓他衣摆,“爸爸,我要看”。
一旁的连翼看出申穆野的为难,忙招手道:“泉泉,刚才你不是说饭后要去买烟花吗,我要去了,你去不去”?
“我要去”,泉泉忘了问礼物的事,却缠着申穆野还是不肯撒手,“爸爸陪我去买烟花”。
“等爸爸把碗洗完好吗”?申穆野低头哄道。
“你陪他去吧”,沈艺芝笑道:“难得你第一次能陪他过年,晚上好好陪他玩玩,碗我来洗就可以了”。
“那好吧”,申穆野见状也没坚持,回房披了件大衣出门时对连蓁小声说了句道:“还给你买了些东西在那个小箱子里
”。
连蓁抬头对上他深邃的双眼,心脏一跳,等他和泉泉、连翼出去后,她立即回房打开那只小箱子,小箱子里又装了一个花盒,她掀开盒盖,一股香味扑鼻而来,里面放了各种各样颜色的新鲜玫瑰,有红色、蓝色、白色、香槟色,却因为摆放得体并不显得奇怪,反而很有心意。
她忙将鲜花拿起来,在卧室的灯光照射下,白色的玫瑰花朵间有璀璨的光闪烁,她朝那朵花间摸去,似乎摸到一个圈圈的东西,拿起来一看,竟是一枚精巧的钻戒,这并不是一枚很大的钻戒,但惊艳的是钻戒精巧的切割面竟带着罕见的蓝绿色彩。
连蓁虽然不是特别的懂钻戒,但从它的色泽、亮度来看,也感觉到这枚钻戒的昂贵。
她摘下无名指上原来的钻戒,大概是怀孕之后,她手比原来肥了一些,戴瑞的钻戒戴着有些紧,一直也没去调,正好换上新的戒指戴进去后,刚刚好,不大不小,色彩明亮的戒指照亮了她白皙的小手,连蓁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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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完烟花回来,泉泉显得特别兴奋,和申穆野一块洗澡的时候还不时的有清脆的歌声飘出来,“我有一个好…爸爸,爸爸…爸爸,巴巴…爸爸,做起饭那响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