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她,我知道她也就是说说而已,世上哪有女人会真的嫁给一只公狗,再不济也退而求其次,选择一个距离自己目标稍微差一点的,谁会和畜生过一辈子。
崔婕让司机把车停在一家五星级宾馆门前,然后推开车门走下去,到前台登记入住。
几年的**生涯,把崔婕的虚荣心喂得太饱,即使现在被踹了,她的衣食住行还是非常讲究排场,好像不这样做会被人瞧不起,有这些金灿灿的东西做包裹,她就可以扬眉吐气,把所有人踩在脚下听她差遣。
崔婕跟我说过,她不要房子和车,她觉得这些东西在她离开后不好轻易出手,也没办法带走,而且随时会因为一个市场行情和调控政策贬值,反而钱和珠宝来得更实际,至少不会在突然间产生很大的价值出入。
拥有大把的金钱想要哪里的房子都可以,但有不动产未必能敲倒出手换来钱,而且就算写了自己名字,真正的主导权依旧握在金主手上,事实证明,她很有先见。
我跟着她乘坐电梯到房间,她对我说,“我一直觉得我很得意,所以从来没有仔细踏下心来想,我到底在怎样一个处境里,等我醒悟过来,被别的悬狸精逼得连反击余地都没有。以我在老马身上捞的东西,住一辈子这样酒店也掏得起,可我不甘心,凭什么我会输这辈子只有我让别人输的份儿。”
她将皮包扔在**上,环抱双臂打量了一下房间,“沈筝,我你说**这个职业好吗。”
我坐在她对面,接过她扔给我的一支香,我们一起点上,我学会抽是在两年前,特别难受的的时候会抽几口,但我大部分时间都不碰,也没有什么瘾头,有时候还会觉得厌恶这个味道,而且陈靖深不喜欢味,虽然他自己吸,可他不允许在和女人接吻时对方口腔里有任何不清新的异味,所以我拿着只是看了两眼,就放在旁边的电视桌上。
“很新颖的职业,目前从业人数不多,但大有日益发展壮大的趋势,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女人中玩手段的精英,蛇蝎代表的佼佼者,当然也不排除有脑子蠢的。”
我说完后笑了出来,崔婕听我含沙射影也没有恼,一边吸一边配合着我笑,“得了吧,骂我就直说,别他妈跟我拐弯抹角的。我被老马踢了,苏玫那老**知道了肯定看我笑话,当初我和她抢男人时我多风光啊,看着她被我挤走,我还说她可真冷静,要我早冲上去撕逼了,现在轮到了我,我照样什么都没做。能做什么,男人把你捧着,你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男人不愿意看你了,你连屁都不算,吵闹只能让自己更丑陋。”
崔婕夺过我的皮包,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然后身体倾斜靠在**头翻看手机,她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有些不可置信,“你除了陈局和苏姐都没联系人吗。没发展几个备用的”
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她把她手机掏出来,坐在我旁边把我朝着门的位置挤了挤,“你看我通讯录,呐,这个马桶小开,卖马桶的,就是卫浴用品,我们在裸趴上认识的,当时他抱着一个十七的嫩妞儿,就在窗台上,拿窗帘挡住,不就是乱搞吗,还搞什么电影特效。当时所有女人都围着他搭讪,就我没理他,后来他约我吃饭暗示了几次我也没答应,不过也没拒绝,拴着点呗,有钱男人几个不贱的啊,都是眼巴巴顺着他,忽然来了一个搞不定的,他就会一直惦记,还有这个,开连锁餐厅的,一年千八百万吧,我都没看上。”
我偏头看她得意洋洋的笑脸,忽然觉得崔婕其实没什么心机,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才会被她口中的悬狸看透本性捏住弱点,设计了圈套把她拴住。
但不可否认,崔婕活得很精彩很纯粹,不会伪装不会开脱,她就是爱钱爱奢侈,任凭你骂她笑她,她该怎样还是怎样,从不计较别人眼光,相比较那些前怕狼后怕虎当了**立牌坊的,她要坦荡很多。
但她是个坏女人。
这个圈子里的所有女人,都在对待金钱和爱情的**迷途中越来越丧失了本性。
已经没有谁还记得当初的自己是怎样天真和善良,又是怎么一路走来变了模样。站推好书-我的嫩模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