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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沈筝,我从没有这样深刻记住一个女人的名字。 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从别有目的,到充满兴趣,再到现在,我会用最残酷的现实,让你这张嘴不再这么锐利。”
他伸出手在我脸颊位置轻轻抚摸着,我没想到他会在陈靖深面前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我下意识的要避开,可他的手却忽然落在我下颔上,狠狠钳住,让我无法挣脱。
陈靖深的眉宇紧蹙,他走上来从身侧按住祝臣舟肩膀,“不管你对我有怎样恨意,我认为对我妻子你最好尊重一些。我并没有落魄到连自己女人也无法看护的地步。”
祝臣舟挑了挑眉毛,“陈局认为自己还有看护别人的能力吗。你自己已经骑虎难下,海城大名鼎鼎的刑侦局长爆出这样不堪过往,这一生恐怕要铜墙铁壁。我只需要一念之间,便能将你从天堂送往地狱,在我面前,陈局就不要逞强了。”
祝臣舟说完垂眸看了一眼陈靖深扣在他肩头的手,忽然低笑出声,“何况陈局也只看到我抚摸她的脸便这样不痛快,如果知道这十几天我曾怎样享用你的妻子,大约会起杀心吧。”
“你血口喷人”
我嘶吼着一把搪开祝臣舟的手,他身体因为我急促下的剧烈而微微晃动了一下,他吻左笑了笑说,“沈秀难道忘记,你沐泽的动人模样吗,我可记忆犹新。哦,还有灯笼街,你在我怀中娇小玲珑,我始终没有记起来告诉你,你非常适合粉红色,它让你**力十足。”
他说完指尖挑起我一缕长发,放在鼻子下方非常贪婪而享受的嗅了嗅,“第一次从沈秀身上领略到,什么是清水出芙蓉。女人不要过分艳丽,眉眼间的风情会使男人产生倦怠与猜忌,最好如沈秀这样,美得恰到好处,不至于艳光逼人,也会让见者流连忘返。”
他说着将那缕发丝向下一卷,他用牙齿刁住,轻轻以舌尖厮磨,格外动情的眼神凝视我,祝臣舟可以将男人最原始的**发泄变成一卷充满风情的美好艺术品,每一个眼神都魅惑而浓烈,这是情爱的最高境界,每个人的态度都无法复制。
陈靖深看到这样**的一幕抿着嘴唇没有反应,他脸色复杂,也不曾看我,我知道他大约误会了,在这一切昭然若揭后,他身心早已脆弱到不堪一击,任何谎言与真话他都无法分辨,他失去了主宰自己思维的能力,他完全沦陷在令他痛苦内疚的过往中。
我语气急促对陈靖深说,“沈筝从来不是一个干净的姑娘,你遇到她那晚,她刚刚遭受了抛弃和背叛,她虽然卑微低贱,也不懂人情世故,可她非常明白知恩图报,哪怕你还要她一天,她都不会让你头上戴一顶有颜色的帽子,她会拼命保住你的男人尊严,让你的后院风平浪静。她无法参与你的事业,因为她没有那样本事,但有关身体,她敢用生命发誓,她是百分百忠诚的。”
我说完这番话,祝臣舟缓慢吐出我的发梢,他用指尖擦拭了一下唇角的晶莹唾液,然后很愉悦的笑着说,“好一番感人肺腑的表白,既美丽又聪慧,难得是还冷静忠诚,这样的女子,怎么我就遇不到。”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非常执着的盯着陈靖深,“你信我吗。我要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否信任我的每个字。”
陈靖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我了解他的疑惑和猜忌,祝臣舟比他年轻许多,同样拥有权势和地位,他更加富有让年轻女孩着迷的魅力和特质,他与生俱来的尊贵和风度是致命的武器。
我从没有感受过让人热烈到窒息的爱情,或者极致的崩溃,或者浓烈的追逐,或者疯狂的相拥,或者炙热的张望。爱到最深就像疯子,没有理智可言,只有不停的倾注。
没有过这样经历的女人,轻而易举便会动心,她容易受到男人迷惑,会愿意发自内心相信她爱的男人每句情话,哪怕他的眼神闪躲。因为她并不曾脱胎换骨,她还不够成熟。
陈靖深的沉默让我的信心一点点缩小,到几乎归为零,他没有开口,一直都没有。我在这一刻忽然明白,这世上最让女子心酸的便是男人沉默,它胜过一切殴打和辱骂,它代表终止。
我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我将目光转向祝臣舟,我冷笑说,“不能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就是窝囊废,不要把罪责全部推在别人身上,如果你有足够本事,何必蛰伏十年,当机立断报仇雪恨不是更具有说服力,如今尘归尘土归土时过境迁,黄花菜都凉了,她的骨灰早成了空气,你还纠缠不休固守执念,有什么意义。”
祝臣舟原本浅笑的脸孔在听我说完这番话后瞬间结了冰,一寸寸全部是寒意,他的拳头死死捏住,仿佛下一刻就会狠狠扼住我喉咙,将我变成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
我没有丝毫怯弱和他对视,祝臣舟的目光长久定格在我的唇上,我由于许久没有喝水,此时唇瓣干裂,起了一层干皮,我很怕他会以**的方式滋润我的嘴唇,我下意识的紧紧抿住,祝臣舟这样的男人,什么荒唐事做不出来。
索性他没有再纠缠,而是深深看了我一眼,便拿起椅子上的公文包,转身走向门口。
他站在走廊位置停下,侧身看着前方的过道尽头,嘴上说,“陈靖深,我会索求你的百倍来偿还当年。”
话音落下,走廊上传来一阵重重的摔门声,祝臣舟朝着那声源看了一眼,便离开了门外。
陈靖深立刻支撑不住沿着墙壁滑落下去,他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咳出一片血红,我吓得手足无措,根本不敢触碰他,我怕他会碎掉。
我惊慌得喊他名字,然后蹿到桌旁打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