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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觉得自己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并不会被唐继文察觉到我靠近时,他忽然在寂静的气氛下开口说,“沈秀不陪伴祝总左右,怎么也跑到这里偷闲。”
我抬起的右脚还在半空中没有放下,便彻底僵住。
我仰起头看他,他没有转身,仍旧背对我,他高挺欣长的背影**在一片金灿灿的旷日余晖之中,将银白色西装渲染得无比陈旧。
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做什么坏事被迎面逮个正着,尴尬得不行。
我把右脚放下来,摸了摸滚烫的耳垂,“你不是被一群人缠住了吗,什么时候逃出来的。”
唐继文从窗外上端起酒杯,他已经喝了大半,似乎是葡萄酒,我闻到他在转动杯底时散发出的诱人果香,“你只是想问,我如何安然无恙逃离那些疯狂的势力的人,而祝臣舟却被缠得无法脱身。”
他将杯口送到唇边,嗅了嗅那股清甜气味,然后张开薄唇含住,一点点渗透入喉咙,我看他喝酒的姿态莫名口干舌燥,这样动作实在太魅惑了,如同一个女人吃香蕉一样。仅仅一个背影就让人觉得被火焚烧般疯狂,他喝酒姿态充满风情万种,如果此时敲有一束彩色灯光,照在他迷离而潋滟的桃花眼上,那一定是这世上最令人深陷的湖潭。
他等了良久都没有听到我回答,他这才执杯转过身来,他注视我有些局促的面庞,笑着说,“沈秀身上到底什么魅力,让我所认为很优秀的男人都可以相继拯。”
他说着话从头到脚毫不隐晦的打量我,他在看到我脚上那双裸色中跟鞋后,他咂了咂嘴,“蓝裙不适合这样颜色的鞋,看来祝总在接触沈秀之后,妥协了许多他无法容忍的事。比方我曾经见到的,他会因为身边女伴一丝刘海微乱,而直接将她抛弃在街头,那梨花带雨让路过的行人都非常可怜,可祝总没有丝毫怜悯,看来一个男人会因为感情而改变很多,原本我还想找个女人将就生活,以免外界猜测非议我是不是喜欢男人,不过看到祝总这样妥协,我选择打消这个念头。”
我将自己眼前挡住视线的几缕碎发撩拨到耳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能忍住自己好奇心询问他,“你是否真的和外界传言那样,性取向不明”
他挑了挑眉梢,没有立刻回答我,也不曾流露出愤怒或者不自然的表情,他只是勾起唇角笑了笑,“沈秀看我,是怎样的情况。”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双臂微微伸张,把全部身姿都暴露在我眼前,“我并不排斥男女通吃的乐趣。相反,我潜意识内也渴望过和两个男人女人一起躺在**上做美妙的事情。”
我觉得后半句有点恶心,我甚至情不自禁幻想了一下那样场景,奢靡疯狂得让人反胃。
有钱有势的男人,不少都很重口,包括女人也同样如此,萨利和聂灵曾经在野鸭店玩儿得多出格,我只听她们陈述就觉得头皮发麻,不过看一个人眉眼便能窥探到他能承受的底线,**也好,轻佻也罢,只要他还残存一丝正义,就决不会去触碰这些颠覆人性的刺激。祝臣舟再**,我打死也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男女通吃的事。
作为一个生过孩子的******,唐继文既然都如此坦率接受我的打量和检验,我自然也没必要装模做样,我非常大方扫向他腹部以下三角区域,夏天款式的西装比较薄,加上唐继文偏瘦,肌肉轮廓很分明,自然非常清晰能看到是否凸起,他靠着窗子而立,窗杦支起了一半,有微凉的夜风吹入进来,冷热交替他敏感得起了反应,那一块区域变得迅速膨胀,我露出一丝丝坏笑,“应该是不实传言。”
唐继文都没有想到看上去端庄秀丽的我竟然还能有如此污秽的举止,他微微怔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他举杯大笑,“沈秀是女中豪杰名不虚传,我忽然明白到底你的魅力在哪里。女人对于一条大鱼都极其容易产生害怕它会溜走的心态,毕竟岸边等待钓鱼的人可不只一两个,所以便会以她自认为的优势,比如娇滴滴的温柔和顺从,来试图牢牢勾住那条线,防止到嘴边的食物悄然溜走,这是女人本能的误区。更多在事业上不停霸占和成功的男人,更愿意将这份尊贵感移驾到生活之中,普及至感情和婚姻,他们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比一般男人更大,根本不愿接受一只温顺的绵羊作为自己终生伴侣,没有挑战性,轻而易举便可以驾驭,那么男人的自豪感从何而来验证。真正满意的伴侣应该是灵魂和**都非常契合,是一只孔雀,没有天鹅的高傲,却拥有天鹅的美貌,没有小鸟的顺从和谦卑,却拥有小鸟的顽强和脆弱,没有凤凰的张狂和闪耀,却拥有凤凰的神秘和独立。这样的女人才可以住男人视线,让那个他无法移开,从而心甘情愿咬住你的诱饵,被你一点点拖到岸上,也许沈秀并不是故意采取这样手段,但的确充满效果。”
唐继文说完后,将那只空杯子随手放在阳台的凹槽上,他摸了摸自己性感无比的喉结,又垂头看了眼缓慢收回的敏感区域,“沈秀看到的秘密,不要说出去。”
“秘密”这算什么秘密,我非常不解将上半身后仰,想要找一个最适宜的角度看清他眼底晦暗复杂的东西,可他只是一闪而过的精明,便迅速融化在凉如水的夜里。
“很多人都有自己需要隐藏的东西,来确保无虞,确保有更多机会去为自己谋得一条捷径。既然无法改变高调的背景,就只能将这份高调扭曲丑陋化,娱乐暗化,才可以避免更大的伤害与仇视。你说东方不败是真的雌雄异体吗。”
他前面一番话说得好好的,我正在思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