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这里说着,一侧休息区的沙发上站起来一个男人,他拿着手机匆匆过来,在祝臣舟耳畔说,“祝总,黄秀没有在楼上包房找到您,刚和我拨了电话,马上到这边。”
祝臣舟拧了拧眉,“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跟在我身边是吃白饭的吗。”
助理将头垂得更低,“关键黄秀这里,她非常会察言观色,也不太相信我的话,可能她对我的解释都有些怀疑,尤其关系到您的去向。”
祝臣舟唇角带着几分冷意的笑,“你是在旁敲侧击告诉我,我让你骗她次数太多吗。”
“我不敢。”
祝臣舟抿着嘴唇摸出手机,不知给谁拨了一个电话,对方并没有接,他面容更加冷了一些,“女人娇纵到一定程度,如果她分不清自己身份,愈发不知收敛,你知道怎么做吗。”
助理有些不解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犹豫着说,“我知道。”
祝臣舟淡淡的嗯了一声,“金凰那边,帮我留意。”
助理答应后转身走出去几步,迎面玻璃门被推开,进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她戴着墨镜看不清楚面貌,但是气质很熟悉,她站在助理面前笑了一下说,“臣舟并不在包房。”
她说完没等助理回答她,便看到了这边和我对面而立的祝臣舟,她欣喜的喊了一声,然后小跑着冲过来,祝臣舟伸出手稳稳接住她身体,略微虚浮的环住她的腰身,“我不是说,你不用过来吗。为什么不听话。”
女人声音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娇憨,“因为想你。”
祝臣舟似乎很受用女人的媚态,他笑着刮了刮她鼻尖,拥住她腰肢说,“检查结果是什么。”
女人有点失落,“没有啊,我以为有了。”
祝臣舟嗯了一声,“没有最好。”
女人非常惊讶抬起头看着他,“你不想要孩子吗。”
祝臣舟笑着抚了抚她垂散在两侧的头发,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意味深长说,“我希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意外这两个字我不允许它出现在我生活里,无论意外来自于谁。”
女人脸色微微一僵,那名助理站在几米之外的地方,朝着她背影喊了一声,“黄秀。”
女人回过神来,脸上非常失落,她调整好情绪后搂住祝臣舟脖子要吻他,可他却不动声色错开脸庞,原本落在唇上的吻偏颇到了下巴,女人眼泛泪光,“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会这样。”
我这个局外人看着这池系设定非常不平等的感情博弈,觉得很有滋味,我学不会女人对男人撒娇的语气,那种眉目间自然而然溢出的媚态,我永远也不习惯。因为从始至终都没有可以供给我撒娇的人,而孤芳自赏是一个女人最浪费时间也最让旁观者可笑的弱点。
女人松开祝臣舟后,没有立刻跟着助理离开,而是将目光移向我,她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搜索以前是否见过我,她朝我颔首,非常大方,“你好,我是黄卿。”
祝臣舟可能怕她会误会,他主动介绍我说,“这位沈秀,陈局长的未婚妻子。”
黄卿掩住嘴巴,“是陈靖深陈局长吗。”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陈局不近女色的美誉是官惩商场人驹知的,没想到未婚妻子这样年轻。”
她说着握拳捶了祝臣舟肩膀一下,“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还埋怨我们女人总缺乏安全感。没想到陈局长那样的男人都逃不过这一关。”
祝臣舟握住她的手,笑着凝视我,嘴上对黄卿说,“男人都如此,没什么例外和特殊。未动情的缘故只是因为彼此还欠点火候,烧不起那把烈焰。”
黄卿咦了一声,扬起脸孔对他说,“听你讲的很有经验。”
祝臣舟含笑不语。
苏姐此时在身后大厅内招呼我,她喝得酩酊大醉,身体摇椅晃的想朝我走过来,有姐妹儿扶着她,可明显扶不住,正焦急看着我,我转身对祝臣舟和黄卿说,“抱歉,我失陪。”
黄卿说了声留步,她把手搭在祝臣舟肩上,“送沈秀回去吧,她朋友都喝多了,你和陈局是合作商,照顾他太太是应该做的事。”
这个黄卿和祝臣舟之间,言语非常特殊,似乎不只是感情关系,她仿佛清楚他很多事,比方说商惩业务,但能够这样坦诚的将自己公事方面剖析给异性,大约只有妻子或者母亲。可根据陈靖深和我无意中的透露,祝臣舟目前还是单身。
苏姐又在身后声音高亢的喊了一声,惊动了大厅内不少人,我对黄卿说,“多谢黄秀美意,我有司机在门外等候,不麻烦祝总。”
我说完转身刚要走,忽然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一股很小的力气,可异常明显,我本能摸住腰间的装饰口袋,我只要出行不拿着手包就会在身上放一块丝绸方帕,比带着纸巾要更方便,我摸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笑,我转过头,祝臣舟正拿着我那块白色的丝绸方帕放在鼻子下方颇有几分陶醉的嗅着气味,而黄卿正低头在包内翻找东西,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被**的屈辱袭来,我狠狠咬着嘴唇瞪了他一眼,他见我气愤反而露出一丝笑容,将方帕当着我的面缓慢塞进西装口袋内,揽着黄卿转身走出大门。站推好书-我的嫩模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