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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赞没有跟随我们进入包房,而是将我们送到酒楼便开车离开,两小时后由孟奇光过来接我们回别墅。
祝臣舟和郑妲曼似乎非常熟悉,并不像我所猜测的只接触过几次,他们言谈举止犹如老朋友般熟络,偶尔的**动作看上去也不**,反而非常美好动人,甚至让我一度产生自己有些多余的想法。
郑妲曼和祝臣舟聊了一些她工作上的事,她是一职业感非常强的女人,涉足香水美容和汽车,而她丈夫也在商场举重若轻,换做大部分女人,即便工作也是以玩乐和兴趣方式,根本不必在意钱多钱少,乐于成为一贵妇享受奢华生活,而郑妲曼却很拼命,她的工作强度我听上去都觉得极其恐怖,甚至比男人更疯狂。
她在聊自己过程中还询问我在做什么,我觉得有些尴尬,笑说我只是一家庭主妇。她非常讶异捂住嘴巴,眼底满是惶恐和震惊,“家庭主妇就是将自己全部衣食住行和生活需要寄托在男人的给予上吗然后在家里打点一切,逐渐缩小自己的交际圈子,到最后不再注入任何新鲜力量。”
我微笑不语,郑妲曼握住我拿筷子的手,“你不会觉得担忧这样的处境吗”
我茫然眨眼,“为什么要担忧男人养女人,女人照顾家庭,不也是天经地义吗。职场上再得意,家庭一塌糊涂,这也不能算女人的成功。”
郑妲曼说,“没错,但女人也可以在不同年龄不同时期活出不同的姿态,有职场身份作为自己底气,也兼顾家庭和婚姻,不会累很多,还能够使丈夫更加高看自己。男人可以给你金钱,也可以给别人,他总会觉得他是比你高贵的。打比方,这世上不会有任何男人在明明有机会去拥有红颜还专情爱自己老婆一女人,除非他不能勃起,那么女人的确切保障就降低了许多。”
我刚塞进嘴里的西兰花便毫无征兆喷了出来,我急忙用餐巾纸捂住自己的唇,呜咽对她说抱歉,她掸了掸自己面前桌上的一丝残余,“没关系。”
祝臣舟看了我一眼,“你不是有美索吗,怎么成了家庭主妇。”
我说,“美索也不是我自己的产业,那是靖深留下的,所以我本来就是一依靠男人生活的女人,和自力更生并且事业风生水起的郑小姐比不了。”
郑妲曼抿了一口红酒,“我其实也不太需要过分打拼什么,我先生事业有成财富丰厚,生活上衣食无忧,我父母也为我留下一些财产,但我只是闲不下来,我觉得自己还不算苍老,如果不做点有意义的事,我会觉得这辈子活得非常失败。其实家庭主妇和职场女性都有自己扮演角色的价值存在,只不过前者贡献青春相夫教子给家庭,后者贡献才干给社会,就看女人怎样的性格决定什么选择。”
我盯着托盘内颜色晶莹剔透的粉蒸虾饺,“郑小姐是有大智慧的女人,社会才是最好的展示舞台,我这点小聪明也就能玩转一家庭的鸡毛蒜皮,我非常羡慕您活得这么光鲜亮丽。”
郑妲曼叹息一声耸了耸肩,“可惜臣舟更喜欢你这样简单的女人,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呢。”
我报以一勉强的笑容,她似乎觉得我很无趣,并不太喜欢和我聊,便继续转身与祝臣舟谈天说地,从秦淮河畔八大名**到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引经据典风花雪月,我根本插不上嘴,因为我全不懂,说了会露怯,不说就只能尴尬沉默。祝臣舟对于这些**不感兴趣,可对于那段山河动荡的历史却非常健谈,他们一言一语非常默契投缘,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
仔细想想我拥有什么呢,在别人眼中沈筝不过是一颇有姿色但其他并方面不出众的普通人,甚至任何一有一技之长的女人都可以比过我,我总在想,倘若没有祝谨,我能否堂堂正正站在祝臣舟身边,也许不能。
因为这世上爱情没有国界,却存在差距,你永远不能藐视平等的见识在一段感情中有多么重的分量,你和他没有,可别人却有,你终究要面对摇摇欲坠的未来。
郑妲曼是一嗜酒如命的女人,她非常喜欢红酒,我连菜都没有吃几口,她面前的一瓶酒便已经见底,祝臣舟对她这嗜好很了解,他在郑妲曼将手伸向另一瓶酒时,按住了她手腕,“红酒少喝养人,多喝伤身。”
郑妲曼皱了皱眉,她指着自己鼻尖,语气中有一分不快,“我记得你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啊,怎么到我这里处处都要干预,你是我老公吗”
祝臣舟哭笑不得,“你不是有老公吗。”
郑妲曼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她食指在祝臣舟锁骨位置来回戳点抚摸着,她指甲是朱红色,看上去热情如火,再配上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真是惹人心神荡漾。
“有老公怎么了,有老公的女人外面就不能养小白脸当**吗。男人也太霸权主义了,凭什么你们能挽着美女光明正大,我们就要在地下车库偷偷摸摸”
祝臣舟垂眸看着她精致夺目的脸,他大约觉得她可爱又有趣,他声音内不由自主浮上一丝笑意,“能。”
郑妲曼听了后说, “那你当吗。”
祝臣舟说,“我恐怕当不了。”
她撅了撅嘴吧,“你为什么不能。嫌我不够美。”
祝臣舟脸色平静回答,“不是,因为我有未婚妻,她甚至为我生育了儿子,我没有理由背叛伤害她。”
郑妲曼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回答,这是任何一男人都不会在主动示好的美貌女人面前袒露的心声,她沉默了两秒后说,“如果没有呢,我没有丈夫,你也没有未婚妻。”
祝臣舟想也不想说,“不存在这样假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