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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妲曼这样的提议我自然不会赞同,我没有等到祝臣舟回答什么,我主动拦住她说,“郑小姐喜欢玩儿刺激,大可找别人,以你的身份地位和青春貌美,天下男人竞折腰,何必着我丈夫不放。”
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我是人,不管他们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如何私相授受,那我不知道,我没有办法干预,我也不能让自己陷入永无止境的幻想中折磨我的精神和**,但在我面前,郑妲曼也没有一丝一毫收敛,我不能让她把我当作一枚任由揉圆捏扁的软柿子,否则以后我会更加难以翻身,我根本闹不明白到底祝臣舟为什么在她面前会如此反常,就好像被住了把柄,总是任由她胡作非为。
郑妲曼靠在椅背上,她手指夹着,一副非常慵懒的模样,“沈小姐不必激动,我和臣舟玩儿的游戏,他之前和其他女人经常玩儿,泗水街那边的场子,几乎都知道臣舟,他玩儿起来可是毫无下限,沈小姐如果心理强大,稍后可以参观一下我们怎样赌,不过和他之前玩儿的项目,也是小巫见大巫。”
我被郑妲曼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我对她尽量保持语气平稳说,“郑小姐这样游戏怎么不和自己丈夫去玩儿,抢别人的是满足你虚荣心和自豪感吗。”
郑妲曼笑着用手指骨节刮了刮眉心,“沈小姐误会我了。我和臣舟的关系,千丝万缕,别人是无法理解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是当事人也不要去以自己主观臆断评价什么。”
“我当然理解,和郑小姐一样,我也是一次次从别人手里抢男人到现在,甚至和死人抢过。当然,我也被别的女人战胜过,可归根究底,冤冤相报,现在也轮到我遭报应,郑小姐又来抢我的,这就好比一循环,永远没有止息,但我想问郑小姐,你想离婚吗,想失去一切吗,想扒下这层光鲜亮丽珠光宝气的皮囊,落魄吗”
郑妲曼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我这问题,她带着几分茫然的目光定格在地板上一块被灯光照耀而流光溢彩闪耀着的理石,她看了良久,“不想。”
她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因为女人都是如此,都说男人贪婪,其实女人更加贪婪,男人想要权势,金钱和美女,女人想要美貌,豪门和爱情,而男人想要的东西其实大部分后天努力得来,而女人想要的,有一部分是命中注定,除非你对自己动刀,否则美貌只给予少部分女人。而女人所谓的渴望,不过是为了帮助自己攀爬得更高,得到更好的婚姻与男人,这份**是人之常情,但在佛学上,也被定义为贪婪,贪欲。
女人渴望借着美貌不劳而获,男人渴望通过自己的改变与能力而得到想要的东西。
郑妲曼可以爱很多男人,有妇之夫也好,单身公子也罢,但她永远不会抛弃掉自己的生活,自己拥有的富贵,以及自己千辛万苦守住的婚姻,她在追求男人的过程中充满了勇气,像一铁甲战士,但在婚姻围城内,她乖巧而理智,可命运不会对这样的女人给予优待,包括祝臣舟,他也会得到报应,还有我。
“既然是这样,那我奉劝郑小姐一句话,照你这样下去,你丈夫早晚会成为别人合法的枕边人。”
我以为我这番话会让郑妲曼醒悟,甚至一丝丝震撼,但我从她脸上并没有看出这样感受,她仍旧笑得满不在乎,甚至有些轻蔑,“沈小姐和我的人生观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过我的潇洒人生,我没有干预伤害谁。”
“可你在试图破坏我的家庭。”
“你有家庭吗”郑妲曼忽然一语道破,她这五字像凌迟像两匹烈马狠狠碾压过我身体,将我血肉分离得四分五裂。
我没有家。
沈筝早就无家可归。
我现在也仅仅是寄人篱下而已。
我站在原地默不作声,郑妲曼笑着将卡在灰缸的边缘上,她站起身走过来,轻轻以拥抱我的姿势将唇凑在我耳畔,她呼出的热气一点点瓦解我的理智,她声音像无数只针,朝我齐齐射来,“沈小姐,我过得多姿多彩,这是我的选择,并且我还有一家,有家的人,不管做错了什么,落魄到什么模样,都还有一条退路可以躲避风雨,可沈小姐不行,所以你才会这样麻木而冷漠,可我不需要像你这样克制,因为我丈夫永远都是我的,而臣舟还不是属于你的专有物。”
我被郑妲曼的呛声逼得说不出一字,我呆愣在那里,看着她满脸笑容离开我眼前,整身体都在这样的窒息中一寸寸冷下来。
她走向祝臣舟,两只手撑住沙发两侧的扶手俯身压下去,“怎样,赌几把吗。”
祝臣舟把最后一口吐出来,他抬起头,清俊的五官在一片白雾中渐渐清晰,“你想赌,我自然奉陪。”
“对嘛,又不是以前没有玩儿过,你要是拒绝了我,就是装模做样。”
郑妲曼咯咯娇笑着,她手指勾住祝臣舟的领带,将他从沙发上揪起来,她朝后面倒退着,每一步走得格外缓慢,而祝臣舟手虚虚的托在她腰间,防止她会重心不稳绊倒,最终在郑妲曼带领下,他也走进那扇门内,**的手下正准备将门关上,我朝他大吼了一声等下,那名手下吓得身体一僵,他看向我,以眼神询问我是否在和他说话,我咽了口唾沫,我推开常兴逸当在我右侧的手臂,朝那扇门冲过去,我跑进门内,一扇屏风隔绝了里面赌桌和门口的人来人往,我放缓步子走过去,站在屏风之外,透过几乎透明的白扇,郑妲曼和祝臣舟相对而坐,身后各自站了一名发牌小姐,祝臣舟背对我,郑妲曼则面对我靠窗而坐,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而是笑容深邃看着祝臣舟,“我可能会赢。”
祝臣舟沉默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