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刘梅的房间门口,宋锦猫就问刘梅:“你钥匙呢?”
那刘梅不说话,还是闭着眼,吐气如兰,芬芳的酒味和女人自身的香味交融着,这气味包裹着显然有些迷乱的宋锦猫,宋锦猫眼睛的余光注意到女人的手紧紧地拿着自己的包,心里就有了狐疑:这刘梅是真醉了吗?
宋锦猫只好去刘梅的包里翻找房间的钥匙,同时用另一手把刘梅的小蛮腰搂着——
这个时候的宋锦猫也没办法啊,他不得不这么做,为何?他要是不搂着刘梅,那刘梅就要倒下来的。
还好这刘梅身材适中,一米65的个子,体重也就是一百二十的样子,看起来丰腴,丰满,但是不是属于肥胖类型……
此刻宋锦猫心里暗暗后悔让这刘梅刘主任喝这么多酒,他没有阻挡女人,他来这个驻省办三月多了,今儿个是第一次见识刘梅的酒量,客观地说,女人的酒量可以的,一斤白酒啊!同志们,这是天生的还是锻炼出来的?
宋锦猫很快找到了钥匙,开了刘梅的房间的门,他几乎就是抱着刘梅,把女人放到了床上。
当他的手正想离开女人的身体时,刘梅突然对他伸出了手……
女人的身体如同鱼跃一样抱住了宋锦猫!
但女人还是闭着眼的,就听女人低声道:“不要走,求你了……”
宋锦猫愣住了!
女人使劲地把宋锦猫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体上拉,宋锦猫挣扎着,心里想,这是要我犯错误的节奏啊,他的脑子里出现了王嫱的影子,王嫱的温柔的眼睛凝视他……王嫱怀孕四个月了。我怎么可以……
宋锦猫用力挣脱了刘梅的拥抱,这时候刘梅也睁开了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宋锦猫,宋锦猫尴尬地笑道:“刘梅,你喝多了,好好休息。”
说着他转了身……就要走。
“站住!”刘梅大声道,宋锦猫只好站住了。
“求你……别走!”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哀怨,那么的可怜,宋锦猫只好转回来,女人已经坐了起来……坐在床上,女人对宋锦猫低声道:“你能吻吻我再走吗?”
“这……”
“我怕!”刘梅对宋锦猫说了“我怕”两字就再次闭上眼睛,同时张开诱惑的芳唇,身体向前倾着,等待着……
宋锦猫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挣扎,身体里面好像有一个魔鬼,那魔鬼在劝他说:宋锦猫啊,你怎么不要呢?这美丽的女人主动给你……你不要?!没事的啊,谁知道呢?
但是,但是,但是……
宋锦猫咬着牙,心里骂了自己:无耻!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于是坚决地离开了刘梅的房间。他没有答应刘梅的索吻的要求。
他给刘梅带好了门,又用手推了推,确保门锁好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
那刘梅睁开了眼,她知道宋锦猫走了,心里开始觉得十分的耻辱,女人对自己的这具曼妙的身体突然仇恨了起来,就用手掐自己大腿上的肉。
受虐的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逐渐接近自己的灵魂,女人的灵魂也感到了疼。
在疼中刘梅似乎觉得心里的痛苦就少了一点……
女人想着今天的事情,想着晚上的这顿饭,这顿酒,其实,自己醉了吗?根本就没有,自己是装的,装醉。
自己实际上在给宋锦猫一个机会,一个理由,可是宋锦猫呢?
这男人是真正的男人啊,没有对她趁虚而入,没有做无耻的事情,故此要说无耻,是自己无耻,是自己下作!女人恨啊,恨自己,可是这能怪自己吗?自己是人,是女人!
自己寂寞,孤独,自己的身体燃烧着青春的激情,青春无罪,生活无罪,从这个角度而言,我刘梅有什么错?我没有错,我也需要一个温暖的家,也需要一个男人的温暖的怀抱,哎,自己啊,自己真是可怜的!
女人恨自己今天怎么回事?自己做的确实过分,这宋锦猫不知风情吗?不懂女人吗?不是的,这男人是真男人,这男人是真汉子!
且说这刘梅想着自己的悲惨的婚姻生活,心里的痛苦大面积的泛滥起来,就像是雷雨之前的河塘,因为气压低,水里的鱼儿都纷纷游到了水面上。
看起来那些鱼儿们活蹦乱跳的,可有谁知道鱼的心里的苦呢?
鱼的眼泪在水里,水里的恨在天上,而天上的云在寂寞着,寂寞的云和刘梅的心在梦中相遇,交融,折磨……
想到这里刘梅的泪水夺眶而出!
是的……女人恨自己呢,恨当初,恨他!
他是谁?宋锦猫吗?当然不是,她刘梅和宋锦猫有什么关系?她恨的是李玉明!
自己为了那个叫李玉明的男人付出了那么多,自己一直在等他,可是自己等到了什么呢,什么也没有,貌似自己一直在等,她刘梅的生活中只有永远的等,而他们的孩子都在上小学了……
在省城这里,他们秘密地拥有一个家。可是,那是家吗?
刘梅的家在江南市,年迈的父母在江南市,自己为了李玉明的仕途安全来了这里,为了躲避那些风言风语来了省城……
……
十年前,刘梅二十五岁,那时候的刘梅青春靓丽,风姿绰约。女人也刚刚结婚,那个时候的她是江南市中云区黄巷街道辖区内一个小学的女老师。
那个时候的李玉明是什么呢?黄巷街道的办事处主任。也就是镇长。李镇长。
那一年的六一儿童节到了,李玉明被黄巷街道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