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三年过去,秦雅俏脸还是那般的脸皮薄,俏脸忍不住红了红,“还是惦记王妃您,便是当真晾着了,王妃您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小思舟此刻也暂时抛掉了心中的烦恼,咧着小嘴朝秦雅笑了起来,“雅姑姑好。”
秦雅一张俏脸黑了几分,蹲下身轻轻捏着小思舟的嫩生生的小脸,“都说了要叫姐姐,不许叫姑姑!”
小思舟小小年纪倒是不闪不躲,小小脊背既然挺的笔直,一本正经的开口:“爹爹说过,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雅姑姑本就大我十几岁,叫姐姐不合规矩。”
前面的话的确是雁北层教的,只是后面这话么……
秦雅黑着一张俏脸,愤愤的咬着牙,“定是南鹤教的。”
南鹤与秦雅一直都“不对付”见了面总是要斗上几次嘴,半年前南鹤回来淮阳的时候还时常来王府,近日若非忙着婚事,定然也早就过来。
而秦雅因着成亲的原因,正好与南鹤常来王府的时间错开,两人自然也还没见过面,这自然就让南鹤“有机可乘”。
陌上花乐的看热闹,但此时看着如此早慧的儿子,却忍不住蹙了蹙眉,“这般小小年纪便如他爹爹一般,日后可该如何是好?”
小思舟如今不过小小人儿,就少年老成,一点没有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欢快模样,倒是让她头痛。
秦雅十分认同的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道:“分明是南鹤教坏了小思舟。”
“南鹤姑姑才没有。”没想到小思舟却努了努嘴,十分不满的纠正。
竟从小思舟口中听见了一样的姑姑二字,秦雅顿时眉开眼笑,喜不自胜,“对对对,你南鹤姑姑教的不错,往后要跟她多多学习。”
(本章完)
“可是,我梦到姐姐了。”小思舟苦皱着眉头,仰着头看着陌上花,“可是娘亲,我没有姐姐啊,不知为什么梦里就会有姐姐。”
这样的事情,于三岁的小思舟来说,还是属于不理解的范畴之内。
可不知为何,陌上花心中竟划过几分怪异的感觉,她沉吟了一下,轻声问道:“什么姐姐?思舟愿意和娘亲说吗?”
小思舟仰着一张不足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认真的盯着陌上花看了许多,道:“和娘亲长得很像,很好看。”
顿了顿,他又小鼻子一皱,目中透出几分委屈,“可是姐姐不跟我说话,我叫她她也听不到,醒来就又没有了。”
陌上花本想说些什么,可不知为何,一深想这个问题便觉头痛不已,眼前的小思舟又瞪着眼睛等着她的回答,她便不在多想,道:“傻小子,你哪有什么姐姐,只是做梦罢了。”
“什么姐姐不姐姐的,小世子可是又在胡说了。”正说着,已做了将军夫人的秦雅笑吟吟的声音传来过来。
陌上花一手拉着小思舟的胖乎乎的小手,站起身来,“北城不是给莫凌半月时间休息,你新婚燕尔便时时回来,岂不是要将你的小郎君晾着了。”
已是三年过去,秦雅俏脸还是那般的脸皮薄,俏脸忍不住红了红,“还是惦记王妃您,便是当真晾着了,王妃您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小思舟此刻也暂时抛掉了心中的烦恼,咧着小嘴朝秦雅笑了起来,“雅姑姑好。”
秦雅一张俏脸黑了几分,蹲下身轻轻捏着小思舟的嫩生生的小脸,“都说了要叫姐姐,不许叫姑姑!”
小思舟小小年纪倒是不闪不躲,小小脊背既然挺的笔直,一本正经的开口:“爹爹说过,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雅姑姑本就大我十几岁,叫姐姐不合规矩。”
前面的话的确是雁北层教的,只是后面这话么……
秦雅黑着一张俏脸,愤愤的咬着牙,“定是南鹤教的。”
南鹤与秦雅一直都“不对付”见了面总是要斗上几次嘴,半年前南鹤回来淮阳的时候还时常来王府,近日若非忙着婚事,定然也早就过来。
而秦雅因着成亲的原因,正好与南鹤常来王府的时间错开,两人自然也还没见过面,这自然就让南鹤“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