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氓勾眼扬眉,手抚下巴,**裸的诱引:“一会就把江小川给流氓了。”
漾的江大川同志恨不得立马的呈大字型躺好了,江小川同志更是恨不得顺杆往上了。
但是,恨不得归恨不得,想归想的。不管是江大川,还是江小川,那都必须要hold住气场,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敢出来造反的。
坐在沙发上,闹一了会,便是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还拿了药,让他吃药。
然后陪着他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
一下也就两个小时过去了,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九点多了。
晚上没有吊瓶,不过伤口要经常用消炎水消炎一下。
早上和中午的时候看着护士给他伤口消过两次,后来丁宁护士那手劲过大了,弄痛了自家老公。于是,下午起,就自己亲自动手了。
第一次的时候,手微微的有些抖,心“扑扑扑”的跳的很快,生怕一个不小心的弄疼了他。
动作轻的不能再轻,柔的不能再柔,几乎都是屏着气给他伤口消炎的。
伤口是绝对不能沾到水的,也就是说,洗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
坐在沙发上,左手拿着消炎药水,右手拿着棉球,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生红生红的伤口,屏气凝神的替他擦着消炎水。
“大川,我要手劲大了,你告诉我,我再轻点。”小心翼翼的擦着药水,对着他说道。
“宝贝儿,已经很轻了。没事,大胆一点,老公皮糙肉厚的,没这么娇气。”双眸直直的看着她,说的一脸若无其事。
没再说话,屏着气,擦好药后,又给覆上了干净的纱布。下午起,就没再缠一整圈的纱布,只是在伤口处遮一大声纱布而已。
右手一伸,爬了两下寸头,一脸纠结的看着她。
“怎么了?”收拾着茶几上的药水,看着他那一脸纠结的表情,丁宁问道。
“头痒,全身都痒。宝贝儿,不然,你给我洗个澡呗。”一脸请求般的说道。
“不行!”一口拒绝,“你的伤口不能碰水的。”
“伤口不能碰水,没说其他地方也不能碰吧?”
丁宁拧眉细细的想了一会,一脸正色的看着他:“真痒?”
点头,重重的点头:“真痒。”
“我去拿水,”转身进厕所,随即端着一盆清水出来。
“宝贝儿,你这是干嘛?”江川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先帮你洗头,一会再帮你洗澡。”将脸盆往在上一放,又指了指沙发前的那茶几,“大川同志,只好委屈你躺茶几上了。”
呃……
大川同志纠结,这茶几不到一米五,让他一米九的个子躺着,那怎么躺。
呃,江太太看一眼茶几,再看一眼人高马大的男人。好吧,确实不适合。
于是手指往病床上一指,“那躺床上吧。”
“宝贝儿,进厕所,我弯腰,你拿莲蓬头冲不就行了。干嘛还要躺着洗头?”
不就这么一点小伤么,至于弄的他跟半个残废没两样吗?
“不行!”再次一口拒绝,“弯腰,那万一伤口出血怎么办!江大川,赶紧,躺床上去,先给你洗头,一会再帮你洗澡。”江太太不容抗拒的声音响起。
得,老婆的话要听得。
江大川跟个孙子似的朝着病床走去,头靠床尾仰躺,等着自个女人服务。
搬了个凳子,将脸盆放于凳子上,这才替他洗着寸头。
如炬如烛般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一双小手在他的头上揉着,抓着,挠着,直挠的他心痒痒。
“宝贝儿,什么时候,老公也给你洗洗?嗯?”
“嗯,等我肚子大的跟个皮球似的,没办法弯腰的时候,你帮我洗。”柔弱无骨般的小手轻轻的抓着他的头顶,洗的一脸认真,漂亮的双眸与他对视。
“必须的。等伤好了,老公就给你洗洗。给你全身上下都洗洗,每天都洗洗。”
瞪他一眼,端着水进厕所换了一盆干净的水出来,继续给他清洗。直至换了三次清水,给洗的干干净净的,这才扶着他坐起。
“走啰,老婆帮忙洗澡啰。”伸手爬一把自己的寸头,神清气爽的朝着厕所走去,语气中自然而然的透着一股属于流氓先生独有的痞子气。
洗澡,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带伤的上半身,那就只能拿毛巾用温水擦拭着,特别是伤口的那一圈,丁宁更更是碰都不敢水给沾到了伤口上去。
至于下半身,那就……
丁宁微微有点些脸颊发红又发烫了。那什么,早上一的幕在她的脑子里晃过。
她相信,这流氓的男人,是绝对不可能乖乖的这么好说话,只是让她给帮忙洗澡而不做一点流氓事情的。
事实证明,江太太是十分的了解江先生的。
她脑子的这个念头才一飘过,耳边便是传来了男人低低沉沉,嘶嘶哑哑的声音,“宝贝儿,洗澡可以开始了。江小川说很期待你给他洗澡。”
“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一脸娇红发羞中的女人,对着他就是一声的娇嗔。
病号裤脱去了,仅着一条紧身的黑色平角裤,江小川同志早早的就已经起立了。
“江太太,别墨迹了,赶紧的。又不是没洗过,江小川已经跟你很熟了。”**裸说着十分挑逗的话语,那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双眸,更是烧着一抹熊熊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