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如雪重新回到洞穴,发现陆锦煜已有些神志不清,指尖扣住他的手腕,发现他的毒,已快蔓延全身!
不敢继续耽搁,拿起他的手,樱唇便欲贴上!
“你、你要干什么?”陆锦煜仅存的理智,令他想要抽回手,可奈何他如今力气尽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将你手上部分毒血吸出!”
“你、你知道你在说、在说什么吗?”
“自然知道!”恭如雪固定陆锦煜的手,免得他乱动,似真似假玩笑道:“放心!我体内本来就毒素未清,也不介意再多加点蛇毒,说不定,以毒攻毒,我就自动痊愈了!”
“别、别闹了……”
恭如雪不顾陆锦煜抗议,埋头在伤口上重重一吸,随即将发黑的毒血吐掉,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七八次,才停止;随后将挖来的草药,用嘴嚼碎,敷在陆锦煜的伤口上,并重新从裙摆处撕下布带,将它手上伤口细细包扎好!
“你死不了了!”恭如雪大功告成拍了拍手,顺手捏了下他苍白如纸的脸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像一只病猫!”
“……”陆锦煜自动忽略她后半句话:“……快、快去簌口!”
“知道!”恭如雪起身,双手捧起,等着花穗上滴下的水珠,仔仔细细簌了两遍口后,才重新坐回陆锦煜身旁:“记住了!你又多欠我一个人情,日后有机会,别忘记还!”
“嗯!”陆锦煜虽没有力气,但唇畔还是因为恭如雪的话,溢出一抹浅笑!
“你说你也真够倒霉的,这才到淌洲多久,你就光荣的差点挂掉,看来以后你还是听尹儿的话比较安全!”恭如雪现在突然有些佩服苏尹儿的神机妙算,说他有血光之灾,这才刚到淌洲,血光之灾就降临了!
陆锦煜眼睑微垂,对于她劝说,未作回应!
“得了!你还是赶紧休息吧!虽然你暂时死不了,但我们还是要尽快下山,五步蛇的毒素,长时间留在你的体内,也不是什么好事!”恭如雪道,看着陆锦煜闭眼,直至呼吸平顺,才起身,向外行去!
恭如雪乘着夜色,一路奔至山脚下,换来几个方位,发现每一个方位都有人把守!
“看来想要下山,只得另寻他法了!”恭如雪眯了眯眼,没有惊动守卫,按着来时路折回;在回山洞的途中,顺手打了几只野兔,捡了些柴火回去!
“冷……冷……冷……”
恭如雪还未行至洞内,便听闻陆锦煜断断续续梦语;恭如雪心头一惊,三步并作两步行至陆锦煜身边,抬手探向他的额头!
“该死!怎么发烧了?”恭如雪低咒一声:“你还真会给我添乱!”
恭如雪认命从裙摆处撕下一块布,沾了些冷水,覆上陆锦煜额头;迷糊中的陆锦煜,仿佛察觉到温暖气息的靠近,伸手,一把将恭如雪扯入怀中!
“唔~~”恭如雪一时不查,鼻尖重重撞在陆锦煜胸*膛,痛的她想要骂人,然而瞥见陆锦煜苍白如纸的脸色,恭如雪又默默将到嘴边的话收回:“……算了!看在你是病号的份上,暂且饶过你这一回!”
恭如雪起身,想要离开陆锦煜怀抱,然而他的手臂却如铁夹般,任恭如雪如何挣扎,都没有半丝松动之意!
恭如雪气极反笑:“若不是亲眼看到你被蛇咬,我还真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装的!”
恭如雪又挣扎几下,发现真的挣脱不了,干脆直接窝在陆锦煜怀中,找个舒服的位置,闭目休息!
——
次日,陆锦煜迷迷糊糊醒来,入目,是恭如雪熟睡容颜!
陆锦煜有一刹那愣怔,随即昨晚的意识,慢慢回归脑海,深沉如潭水般的眸中,闪过一丝动容;万年寒冰的心,好似开始慢慢融化!
陆锦煜鬼斧神差抬起指尖,轻轻拂过恭如雪精致容颜!
“唔~~”恭如雪嘤咛一声,在陆锦煜怀中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陆锦煜失笑,默默收回指尖,没在打扰她休息;抬起仍旧有些模糊的目光,望向隐隐约约射入光芒的洞口!
一个时辰后,恭如雪幽幽转醒,抬手摸了下陆锦煜的额头:“不错!烧已经退了!”
“……”陆锦煜!
“你什么时候醒的?”恭如雪自陆锦煜怀中跳出,没有半点扭捏之态!
“刚刚!”
恭如雪舒了个懒腰,顺便活动一下筋骨:“你身体麻痹感和视线,恢复的怎么样?”
“一般!”陆锦煜现在整个左半身,麻痹感仍十分强烈,眼睛只能看清近的范围,稍微远一些,就变得很模糊!
恭如雪拧眉:“你身上的毒,还真顽固,看来我们要尽快下山才行!”
“山下应该已经被封锁了吧?”
“聪明!”恭如雪对陆锦煜竖起大拇指:“昨天晚上你睡着后,我下山探路,发现每个方位都有人把守,我们想要下山,只能等到下半夜,趁他们意志薄弱的时候,突围!”
“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陆锦煜脑袋有些混沌,此刻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办法;突然,无意间扫过恭如雪裙摆,幽深的眸,微微缩了下!
察觉他异样目光,恭如雪似笑非笑挑眉:“怎么?没看过人光腿?!”
“见过光腿,没见过你这么有型的光腿!”
恭如雪嘴角一抽,低头看了眼,被撕的参差不平的裙摆,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只有一只细白的腿露出,而另一只腿,还好端端的呆在裙子里!
“谁都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