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丽丽又把放在旁边的花拿起来,看看梦云飞手里的花道,“杨斌,不会都是你送的吧?”
我道,“怎么可能。(
薛丽丽指着我道,“我明白了,就是你送的。刚才我们出来的时候,你不是打了一个电话吗?还说是什么送花的。”
我道,“是啊,但是我是叫他们送到盛大集团去给胡佳佳的,怎么可能?”
梦云飞盯着我道,“真的不是你?”
我道,“确定不是。”
薛丽丽轻轻的舒了口气,脸上又一片阳光灿烂,看着梦云飞道,“管他是谁呢,到了某一天,也许,他就会出现了。”
梦云飞道,“也许吧,我也很希望能够遇上一位白马王子。”
薛丽丽将花和梦云飞的一比,道,“梦总,你的花跟我的一模一样啊?”
梦云飞道,“是啊,看来是出自同一家花店。”
我道,“极有可能。”
薛丽丽道,“什么极有可能,根本就是。我看,还是有人别有用心。要不然,你想想,怎么那个人就知道你和我们在一块儿呢?”
梦云飞满眼含笑,看着我道,“管他呢,只要他舍得花钱,不要白不要。”
薛丽丽道,“哟,上面还有一张卡,会不会留下名字啊?”
梦云飞道,“不会。刚才那个小姑娘都说了,是匿名的。”
“是啊!”我道,“我看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梦云飞还是将卡片拿了下来,打开,上面果然只有一些祝福语,和一行娟秀的钢笔书写的地址,还有梦云飞几个字。
那字体,我估计是老板写的,我写的那张,她应该丢掉了。我不禁轻轻的喘了口气。
是瞒过薛丽丽和梦云飞了。
只要梦云飞高兴,她开心,我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了。我也跟着心情舒畅起来。
不过,送给胡佳佳的花,我没有匿名,也没有这个必要。
现在,我们是名义上的假夫妻。
只怕在整个盛大集团里,我们都成了焦点新闻了。
给薛丽丽要了一杯咖啡,薛丽丽道,“都中午了,还喝咖啡吗?”
我道,“怎么,你饿了?”
梦云飞笑道,“那我们去吃饭吧,的确,都现在了,我也饿了。(
薛丽丽道,“但是,咖啡也要。我都来了,不喝那不是太浪费了。”
我给薛丽丽要了咖啡。
梦云飞道,“刚才,杨斌,你怎么就那么着急我呢?”
我道,“是啊,你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担心死了?”
梦云飞道,“我上厕所去了,电话掉进了水里。我就找了一个吹风机吹了一下。”
我道,“是吗?还真是的,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凭我的猜测,你不可能不给我说一声就跑掉的。而且电话还关机。”
梦云飞点点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你是怕张子强派人跟踪我们,是吗?”
我点点头道“是的!”
薛丽丽道,“什么张子强?我怎么觉得你们搞得像地下党似的?”
我道,“差不多。今天叫你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梦云飞道,“这个事情你其实也是知道的。”
薛丽丽看看我道,“说吧,什么事情?这头绪太多了,我都记不住的。”
我道,“是这样的,上一次我们在这里喝咖啡,遇到了两个乞丐,一老一少。老的是个老妇人,六十多岁。小的是一个男孩子,八九岁的样子。老妇人的丈夫叫王平,因为他儿子的车祸,被人关进了江海市的某家精神病院。而老妇人和那男孩子,为了给儿子寻求事实真相,一直到江海上访。可是却遭人暗中阻挠对付,将她们的钱财抢劫一空。哪怕是别人救助的,那些人也毫不留情,直至她们流落街头,成了乞丐。”
薛丽丽道,“我倒是有这么一个印象,但是确实忘记了。我还记得上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局长也在场。不过他那么大个领导,是不会关注到这样的小事情的。”
梦云飞道,“可是我们因为帮助他们,当时给了她们一些钱,让她们回去过安定的生活。但是没想到,她们上了公交车,身上的钱又被那些人给抢走了。”
我点点头道,“不错,再一次遇见她们的时候,我们还和那些人干了一架。后来还被沙湖绑到了亮点ktv。”
薛丽丽道,“我想起来了,当时各方势力都为了救你而出动了不少人,那场面,就像是开武林大会,连我们都出动了不少人。索性到最后以砸亮点结束。”
我道,“正是。但是这段时间,那车祸的肇事者找到了我们,说是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不过,那个沦为乞丐的老妇人个男孩子,却神秘的消失不见了。梦总很是着急。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有危险。”
梦云飞道,“这个事情,我们还真的有点摸不着头绪,那个老妇人是顶效新区的,但是具体是哪一村哪一宅,我们却不知道了。想要去看看,也不知道具体的地址和她们的姓名,犹如大海捞针。怎么找啊?”
我道,“是啊,还有那个王平,现在在哪家精神病院也不知道,希望你能帮帮忙,过问一下。我们想把他救出来。”
薛丽丽喝着咖啡,一句话也没有说,等我们说完了,这才道,“这些事情我只能暗中打听,因为你们知道的,肯定牵涉了不少人,只要我一不小心,就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被人盯上,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懂吗?”
我和梦云飞对望了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