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昊却摇摇头:“我倒是不觉的会是****。你的地方,他们要进来太难了。”
聂幽也点点头:“我也只是多个思路罢了。至于具体到底什么原因,真的是让我糊涂了。根本没有任何预兆。”
杜昊也是一头雾水。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餐厅的仓库里辗转,手指不停的绞缠着衣角。她很害怕,害怕她做的事情,到底会对家里人造成什么影响。
好容易挨到了下班,她急匆匆的赶回了家里。给老人和孩子做饭。吃饭的时候,孩子的爷爷,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端着饭碗,还在愤愤不平。
“到底是哪个坏了良心的东西,居然敢在餐厅里投毒。我要是知道是谁,非得给他两锄头不可。”老人呼噜噜的喝着粥,嘴里还是忍不住。
公公的话,让女人不觉的手里一抖,不过老人从来没想过家里人会怎么样,也没注意到他。
还没吃完,家里的男人回来了。
风尘仆仆,一身的作训服,回到家,和大家打个招呼,就去快速的洗了个澡,饭后坐到了饭桌旁边。
“爹,今天晚上我可能不能回来。公司的事情,我要随时等候命令。”男人一边快速吃饭,一边说道。
老人点点头:“嗯,家里事别担心。有你媳妇呢。我这个老不死的骨头也硬朗。这都是拖了聂董事长的福气。你跟着聂董事长好好干。争取再立个功。不指望提高工资,但是得对得起人家聂董事长。要不是人家,你现在退役就得回家咱们老家最多是个小处长。一个山沟沟里的县级处长和现在的分队长可是差的远了。”
老人出来了几年,原本还认为儿子放弃了回去当县政府的一个副处长有些不满。但是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儿子的这个分队长,比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副处长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不说别的,只是这房子,那山沟里县城的房子,哪有这里的好?
再说工资,那山沟里的县级副处长能一年几十万的挣?
男人点点头:“我知道了爹。对了,爹,你看,这里什么都好。妈也不在了。你以后就不要回去了。跟我在这里吧。娃他娘这不也都有工作了。我们俩养你。”
老人沉默了:“我老了,就念着那块穷地方呢。”
“爷爷,你不要走好不好?我还小,要你每天送我上学呢。”不过七岁的孙子却乖巧的说道。
老人看到孙子,眼睛里的沉默顿时消失无踪,叹了口气:“嗨,哪里埋不了人。我就在这了。就是咱这山沟沟里的土老头一个,怕是给你这好歹也是领导的丢人,拿不出门去啊。”
男人的眼角有些湿润:“爹,您这是说啥?我们董事长可从来没这么说过。他要是没事的时候,还经常和大家伙聊天呢。再说了,你看咱们这小区里,和您一样的还不到处都是?那些菜地,弄的这么好,还不是都是一些老庄稼把式才能拾掇出来?您要是住下来,要是愿意,我给您也想办法搞那么一点菜地。隔壁的老王头,菜地有三分呢,咱跟他们匀一点过来。我跟他家小王关系好着呢。”
老人端着碗,仔细想了想:“不用多,有那么几厘地,能开几个菜沟子就行。我就是手头闲着难受。到时候可以重点黄瓜茄子什么的。”
爷俩聊得很开心,旁边的媳妇却有些心不在焉,嘴里有一口没一口的拨着饭。
吃着吃着,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男人和老爹正聊着,突然看到媳妇开始掉眼泪,吃了一惊:“你好好的哭啥?想你爸妈了?那就接过来,我岳父和我爹也能做个伴。”
他媳妇和他同一个村,他岳父和老爹是要好的朋友。他们的亲事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定下来。只是当初谁都不看好老实巴交去当兵的男人,认为这村里的一枝花嫁给这个当兵的可惜了--这可不是当初当兵的吃香的时候了。
谁知道男人不仅在部队上晋升了士官,退役又到了大公司当个领导,一个月几万几万的挣,这可是让村子里的人都集体闭嘴了。
实际上,老爷子希望回去,也有锦衣还乡的味道。当初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家庭,现在可是村子里的头一号!
女人连忙摇摇头:“哪有女婿养着丈母爹的道理。我只是害怕。”
“害怕?你还怕个啥?”男人很是不解。
老人感觉自己似乎看出了端倪:“他媳妇,你别怕,有我呢。我们老秦家的男人,做不出那种发达了,就离婚换媳妇的事情。”
听到老人这么说,男人脸色变的难看起来:“你这是想啥呢?我以前当兵不在家十多年。你给我养老人,给我娘送终,给我养大孩子。我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吗?我们老秦家会出那种人吗?”
媳妇连忙摇摇头:“俺知道,不,我知道。我就是觉的,我可能做错事了。”
媳妇是农村人,来到这里之后,也知道丈夫身份不一样了,也是体面人。也就尽量学外面的人,说话也很注意。只是习惯太强了,偶尔还会冒出个俺之类的字眼。
男人感觉有些不对,他这个媳妇,性格坚强,但是绝对是个好人。要不然,也不会为他做那么多的事情。
“你做错事?你能做错什么事情?”男人感觉心中一丝不祥。
女人放下碗,看着男人:“今天来送菜的人,给我看了两样新菜。我没要,公司有规定,新菜必须经过那个什么医疗处的鉴定才行。而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