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苏北、丁镜这两位被墨上筠坑过太多次的学员。
“我勒个去,就这点小恩小惠就将他们给收买了……你看看燕归和梁之琼笑得傻呵呵的那张脸……啧啧啧,简直没法看了。”丁镜摇头叹息着,满脸都是鄙夷,“墨上筠这打一棒给一颗糖的行为,怎么就能迷惑到这么多人?!”
简直没法想象了好吗?!
“自然是集体荣誉胜过一切咯。”苏北耸了耸肩,一语戳破重点。
“就不能一码归一码吗?”丁镜不屑地哼了哼。
“是……不过,这个没法讲道理。”苏北说,“你就死心吧,在这方面,你是玩不过墨上筠的。墨上筠这人有毒,在她手下当兵的,都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给一颗糖就能忘掉以前那些恩恩怨怨,而且每个人都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我就不是!”丁镜骄傲地说。
“你不一样。”苏北甩了她一记白眼。
你就敢嘴上说说而已,无论墨上筠做什么,都不敢真正跟墨上筠动手。
这几个月以来,丁镜在墨上筠手里吃过多少亏,但什么时候见丁镜真的怀恨在心过?
一般过几天时间,她就当没发生过似的,顺理成章地给翻篇了。
德行!
苏北鄙视之。
丁镜打量着她,奇怪地问:“那你也被她给迷惑了?”
“……我可没你们那么幼稚。”苏北扬了扬下巴。
“切。”
丁镜俯视着她。
都是半斤八两的货色。
苏北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墨上筠这人吧……妈的,真特么有毒。
换做任何一个人敢这么整她,她都得找机会好好报复回去才行。
可是,到了墨上筠这儿吧,还真就是奇了怪了。
就像游念语和梁之琼先前跟她说过的,墨上筠在去年的四月集训里手段最奇葩,虐人也是虐得最狠的,可不管她怎么折腾,她那个b组最喜欢的教官,就是她了。
甚至a组大部分的学员以及男学员们,都更倾向于她。
在训练场上,也是更乐意见到她出现。
就是那么神奇的一个人!
就像现在,不管墨上筠这几日怎么对他们,如何耍着他们玩儿,他们嘴上念叨着要整死她,但实际上都没有付出实际的行动。
而且,墨上筠就是这么一个“小花招”,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们的心偏向于她。
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