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心痛的,是要受伤。
我想着,眼泪就像潮水一样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既然收不住,我就这么毫不克制地哭了,哭着,喊着,声嘶力竭。
眼泪和鼻涕糊了自己一脸,在这么多记者面前毫无形象。也许,大家都会以为我是因为爱不到金恩胜所以才会这样的吧会同情我。又或者,以为我是为了红而做的一场戏而厌恶我。可是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泪水模糊中,我看见金恩胜把记者请了出去,看见他弯腰毕恭毕敬的样子。呵,也许明天报纸就会报道金恩胜是一个多么多么好的人,而我是一个多么多么无耻的人。
记者很快散去了,也该散去了,毕竟,他们已经得到了想得到的。那我呢,我想要的是什么?金恩胜,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金恩胜折回来,坐在我的床头。他抽了几张纸,递给了我。
“别哭了。”他说。
我抬头看着他,“金恩胜,我这出戏演的还不错吧,应该不会掉粉只会涨粉吧?”
他静静的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搀杂着忧伤。
“和我就不要演戏了?你我知根知底,还有什么好作假的呢?”我看着他,说着我自己都觉得绝情的话,可是,论起绝情,我又怎么比得上他呢。
他沉默了,然后低下头,“金灿,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那部分,就当作抵消了是在我孤独无助的时候帮了我的那份恩情吧。”说着说着,我忽然觉得我的心没有那么痛了,好像也没有那么堵的感觉了,难道是我已经看开了吗?还是死心了呢?
“对不起,我希望,你住院的这几天,我能够好好的照顾你,希望你不要拒绝我,就当是我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赎罪吧。”他伸出手,想要摸我的头,我只是一侧身体,便躲过去了。
“不要碰我,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所以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吧,不然对你我都不好。”我努力想要对他笑,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脸就那么僵着,甚至有点抽搐。
“好,我知道了。”他站起来,苦笑着,“你住院几天了,都没有吃东西,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了。”
“嗯。”我冲着他点点头,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止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金恩胜真的是对我很好,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几乎是每天都过来守夜,明明我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他还是坚持什么都不让我做。
如果是之前,他对我这么暖,我一定会感动的不知所措,可是现在,我却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把这一切都当作理所应当。
虽然有的时候,我还会想要麻痹自己,想要单纯享受现在的美好,可是我不行,我只要看见他,就会想到他冷冷的看着我,然后用刀割开我的手腕的样子。
先就这样吧,等我出院了,我和金恩胜就再不相见吧。
天下也那么大,不就是用来好聚好散的吗?
金恩胜,我曾经以为,你是我最大的依靠,现在我知道了,没有人可以依靠,我只有我自己。
金恩胜,希望我以后能有一天,能够坦然的面对你吧。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这一切会不会只是我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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