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默语走了之后,徒留下君默筱在牢狱里待了半晌,最后,君默筱将二王爷的尸体抱出了大牢。
君默语听了只是一笑,或者,她应该想通了什么吧。
“宋总管,今儿宝贝和笑笑都睡了没有?”她好像好久都没有见过那俩小家伙了,倒是挺想念的。
“回皇上,刚刚有人过来说,还没有,小皇子和小公主这会子在奶翁那里。”宋总管低眉笑道。
“噢,既如此,你陪朕去瞧瞧。”君默语想着,将手中的狼毫就放下了,饷孀呷ァ
“是,皇上。”
凤寰宫,宋总管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所有人闻言,赶紧低眉跪地,水墨轩也在小冥小夜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君默语赶紧扶起水墨轩,“赶紧起来,你现在身子还没有完好,做这些虚礼做什么?”
“礼总是要做的,不然,宫里岂不是乱了?”水墨轩拉着君默语的手,淡淡地笑道。
“好了好了,就你这张嘴会说,礼法也是酌情而论,哪能那么容易就乱。”
两人走进凤寰宫,君默语见看见奶翁将两个小家伙抱回来了,赶紧上前将小皇子抱在手里逗弄。
水墨轩见每次君默语都喜欢抱着小皇子不放,以为君默语不喜欢女儿,想着,就问了出来,“默默,为什么你每次都只抱小皇子,不抱抱小公主呢?”
“小皇子生来可是疼的,公主,可是帮朕做事的,怎能过度疼宠?”君默语理所当然地说道,只是,还有一个原因,她没有说出来,水墨轩不知道,然而,凤舞却明白。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恃宠而骄。”水墨轩闻言,有些好笑,倒是不认同君默语的谬论。
“你可别这么说,孩子可是要打小教育的,她可是嫡长公主,如若不出意外,这紫瑾或者整个天下可都是要交在她手中的,若是从小不好好教,那怎么能行。”君默语睨了一眼水墨轩,淡淡地说道。皇长女的身上,注定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
水墨轩却抱起奶翁手里的小公主,“我才不认同,你不疼,我疼。”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到底是有些微微发涩,她从刚生下来,身上就背上了一种责任。
“这样也好。”君默语失神地说道,“墨轩,我可以让他五岁之前快快乐乐地活着,可是,五岁之后,她必须要跟着太傅学习。”君默语看到水墨轩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她也是她的母亲,虽不忍,但是,如若此时不忍,那以后……
“好。”水墨轩虽然替自己的孩子感到心疼,却也不会忤逆君默语的意思,既然是注定,那他不可能拿整个天下做赌注。
“好了,看着朕的小皇子怕是困了,奶翁,去抱着他们去休息吧。”君默语将怀里的孩子递给了奶翁。
奶翁将两个孩子抱下去之后,君默语传了膳在凤寰宫里用膳。
“默默,虽然我知道,我不该问,可是,默默,我总觉得有些不安,默默,你是不是再安排着什么事儿?”水墨轩犹豫了很久,才出声问道。
“安排?呵呵,墨轩,朕可是帝王,自然会安排很多事,你指的哪一件?”君默语笑着看着水墨轩,眼眸深了深。
“这个……”水墨轩也说不清,但是,心里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儿发生。
“好了好了,赶紧用膳吧,”君默语却再不想说这些事情,赶紧出声打断道,看来,她该尽快安排好一切了,时间拖的久了,可能会节外生枝。
一顿膳,两个沉默地用完,心思却各异。
第二日,君默语传来了叶夏,自从什么时候起,御前就从来都没有见过,一直都是宋总管照顾着。
看到下面明显消瘦了很多的叶夏,君默语想,可能他这个尴尬的身份让他很困饶,或者,也是时候让他恢复男儿身了。毕竟,如今算算,他已经有二十有余了,这样的年龄,早就过了婚嫁的最佳时间了。
“叶夏,你可想过要恢复男儿身?”君默语想着,就问了出来,也没有想过这句话到底有多突兀。
叶夏闻言,身子僵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君默语,她果真知道了。半晌,待反映过来,赶紧趴在地上,向君默语请罪。“皇恕罪。”
“你何罪之有啊?”君默语从凤椅上站起身来,向伏在地上的叶夏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地问道。
“臣欺君之罪,死不足惜,可是,此时由臣一人所为,请皇上莫要牵连臣的家人。”说着,叶夏眼中含满了泪水,他觉得这一路走来,太过于心酸,这么多年,叶家将他以女子来养,一切的缘由竟然是他的父亲为争宠所致,何其可笑。
“你起来吧,这件事情,朕早就知道了。”君默语看着,叹了一口气,扶起趴在地上的他,淡淡地说道。
“若是论罪,早就论了,还能等到这个时候?”君默语淡淡地说道,这件事,说白了也怨不得他,他也算是后院里争宠的一个工具而已。同为男子,看着其他人一个个都有了自己的归属,他心里也定是不好受。
“皇上?”叶夏闻言,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君默语,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这件事情也怨不得你,你起来吧,只是,若是你想恢复女儿身的话,朕可以允了你。”君默语看着他,将他扶起来,淡淡地说道。
可是,叶夏想都没想,下意识地说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