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珊看我的眼神让我害怕。
“我并不想这样,是因为……”
“那就是说,我的逸夫是真的死了。”
“对,是真的死了,确实是这样,但是尸体丢了。”
我只说了这么多,并没有告诉什么蒙皮棺,换脸的,如果说了,这个张珊看着柔弱,估计能拿刀给我捅死。
“既然这样,我得得到证实,证实他真的死了,那么我也死心了,去国外,去父母那儿。”
“我没办法给你证实,我就是一个证实,当时我是典狱长。”
“黄秋林是吧?”
我点头。
“哼,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大概是不记得我了,但是我记得你,我看过你一次。”
我一下想起来了,当年马逸夫死后,他们家属去了,就有张珊一个,当时被家属闹得脑袋大了八圈,也没有心看谁是谁了。
“马逸夫的死,真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没有?谁信?”
“好,就算你不相信,现在已经是这样了,你想怎么样?”
“黄秋林,我会让你倒霉的,滚。”
我滚了,滚出了张珊的家,这种仇恨是可怕的,但是没办法解决。
我回家,再也不出来了,就算是憋死在家里。
塔楼第九层的棺材一直就是没进来,真是奇怪了,难道到此就结束了吗?如果是这样,到是一件好事。
让你绝对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塔楼九层的棺材一直就没进来,九月底了。[看本书请到
那天,我到院子里活动,看到院子里有一个画轴,这是谁从墙外扔进来的。
我到是好奇,但是也很紧张,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除了诡异,就是无端。
我捡起来,拿进房间。
“什么东西?”
小珂问我。
“不知道谁扔到院子里的。”
画儿打开了,我愣住了,那是我的画像,很写实的那种,像照片了,画得是真像。
小珂也是奇怪。
“这画儿跟照片一样,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谁画的?喜欢上你了?”
小珂看着我。
“不是,我看是有点问题。”
我想到了马逸夫,想到了张珊,就张珊的画儿,也是相当不错的。
我看着画,看不出来什么名堂来。
“找一个画家给看看。”
小珂说。
我想,是得找一个画家给看看。
我认只一个画家,叫张永贵。
把张永贵请来喝酒,然后把画拿出来给他看。
他看了半天,竟然没说话,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
“这画儿……”
“马逸夫的画儿,但不全是,有他的笔法,但是看上去是新画出来的,马逸夫已经死了两年多了,这不太可能,那么就是张珊,马逸夫死后,画儿的价格翻了数倍,张珊一直没有离开小城,随着父母到国外,就是在找马逸夫,她一直相信他没有死。”
这话的意思我也是听明白了,马逸夫死了是肯定的了,张永贵是怀疑马逸夫也没有死,这就是说,这画是张珊画的,用了马逸夫的画法,还结合了自己的画法。
“这画有什么意义吗?”
“初看是没有什么意义,像照片,还不如到照相馆照一张。”
这话里话外的,是有另一种意思了。
“您的意思是?”
“这画初看,不过就是很普通的画儿,画家的技艺没有展露出来,但是,你细看,再看……”
我把眼珠子瞪得发酸了,也没有看出来什么门道来,小珂也是摇头,看来我们是真的不懂画儿了。
“请教张老师。”
我看着张永贵。
“有一个人懂这种画儿。”
这种画儿?这不就是普通的画儿吗?听张永贵的意思,这并不是普通的画儿。
“谁懂?”
“这个……陈航。”
我一愣,他懂画儿?这个我不知道。
张永贵走了,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那幅画儿。
我马上去找陈航,我跟他说了,他看了我半天。
“我懂画儿?开玩笑,到是张永贵懂,他没有说,是有什么顾忌罢了,不过我跟他关系不错,我可以帮你,毕竟你跟我做了交易,不管你是为了雷旭也好,还是出于其它的原因,让我赚到了钱。”
张永贵提到陈航,我就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
第二天,陈航把张永贵约到了小酒馆,我拿着画儿过去的。
喝酒,看画儿,张永贵长长的出了口气。
“那我就说实话,这是丧画儿。”
“什么?”
“就像遗像一样,但是并不是那么简单,这个张珊也是真的跟你结上了仇了,你看这个地方,额头,点了暗点的,细看你可以看了来,那是一个黑色的点,还有就是这个位置,****,这点红是什么?是人血,应该是张珊的血,这是血杀,这是一幅丧画儿,或者说是诅咒的画儿。”
我直冒汗。
“不过就是一种想法,想我死,一幅画儿能让我死吗?”
我是这么说,想证实一下。
张永贵翻了我一眼。
“这画的脸是人皮做成的。”
我愣住了,那不是画上去的吗?我摸了一下,果然是,真的是,不是画上去的。
“这又会怎么样呢?”
“那皮也应该是张珊的,看来她是认定你把马逸夫杀掉了。”
“我没有杀。”
“可是你拿了他的脸皮做了蒙皮棺了。”
我不说话了,无话可说,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