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目瞪口呆,那是辽北灵狐做成的披风,跟一团火一样的,怎么会这样呢?这得需要三四只辽北灵狐的皮,什么样可以捉到这么多只灵狐呢?
卡间提到了胡中的名字,只是一提,没有想到会是猎人胡中。
宁原递给族长,族长摸了很久。
“珂儿,这是十年前父亲给找人做的,辽北灵狐的皮,本来是想送给你生日的礼物,可惜我被你哥哥关进了那个地下洞里,拿去吧,在外面可以挡风避雨的。”
我看出来了,卡间那父亲爱。
小珂接过来,然后磕头,那眼泪流得跟水一样。
我搂着小珂离开了阿林山城,小珂一步三回头,这次离开,恐怕真的就是不能再回来了。
我们回到家里,小珂发呆。
“小珂,我们去媚媚那儿去吃饭。”
我们进小珂酒店,媚媚“嚎”的一声就冲上来,抱住了小珂。
“姐,想死我了。”
周光冲我笑一下,叫服务员,上菜上酒。
“一去这么久,我们十分的担心,我去了阿林山城几次,没进去,你们回来了,看来那是阿林山族没有事情了?”
“是,暂时是没有事情了,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媚媚拉着小珂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那天,很晚我们才回家。
“小珂,没事的,慢慢会好的,阿林山城那边你也不用担心,卡间当族长了,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水族和古夫余族一下放手,肯定是有其它的原因的,算了,不想了,我已经是被赶出了阿林山城,从此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小珂抱着我笑着,那笑我也知道,是一种心酸。
没有想到,我和小珂商量着结婚的日子,那爷竟然来了,那家大院的那爷,我锁着眉头,这还缠上了。
小珂把我叫到书房。
“这件事我要插手。”
“可以,我也想解决掉。”
“好。”
我们出来,那爷看着不珂,半天说。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不离黄秋林,不然他就会有报应的,那是上辈子欠下的债,我什么都跟你说得明白了。”
“我后悔了。”
“你……”
那爷的脸都气白了,我也生气,背着我和小珂胡说八道的,才让小珂跑了。
“那爷,这事真不行,是债我受着。”
那爷一甩手就走了,那爷是为了那家,当然,我这也是债。
这也是一个诅咒,双重的,那香不嫁给我,那家就此完蛋,我也会倒霉,甚至是死亡,可是就是死,我也不会娶那香的,这是没有道理的。
那爷竟然叫冥师王新然来当说客。
冥师王新然竟然和那家有联系,而且看这关系也不是一般。
我提到了术士滕羽朔,这个人爱着那香,也是一直想娶那香,但是那爷不同意。
冥师王新然说。
“这是诅咒,不娶不破的,双重的,哪怕你娶了,再离了。”
“这叫什么屁话?”
“破咒的一个唯一办法,成全了他人,你也享受其中。”
“滚。”
这货是越说越难听。
“你也别急,我们叫滕羽朔来,或者说有什么办法,术士总有术士的办法。”
滕羽朔来了,看到我跟仇人一样。
我觉得可笑。
但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羽朔,你看有什么办法?”
冥师王新然这样叫滕羽朔,他们的关系也不是一般,这种人肯定是会有联系的,都归于那种道中之人。
“有一个办法,可破,但是现在我还收拾不了这东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灵性的东西,竟然治服不了,如果能治服了,一切就都解决了。”
“什么?”
王新然问。
“走吧,那东西被我困住了。”
滕羽朔站起来,带着我们往山上去,那是去那个庙的地方,那是肇晨住的地方,我的心狂跳起来,这货干什么了?
果然是到了庙那儿。
“那东西被我困在这儿了,有月余了,但是怎么也治不服,如果治服了,就有解决的办法。”
我一下把滕羽朔推到一边,推门就进去了,我看到灵狐肇晨趴在炕上,流着眼泪。
我一下抱起来。
“你怎么了?”
“我被术士给困住了,让我做一件事,害人。”
“没事,我来了,不用害怕了。”
我抱着灵狐出来,小珂也是一愣,跑过来,抚摸着灵狐。
“晨姐姐。”
“你……”
滕羽朔一愣。
“你小子到底干什么了?”
“我只是用术控制住了她了。”
“你给我解开。”
“不行,她会害人的,迷惑的人的。何况,我用她来解决这个诅咒。”
我把灵狐交给小珂抱着,我一下就扑过去,掐住了滕羽朔的脖子。
“你信不,我掐死你。”
王新然扯着我。
“滚,你相不,我连你一起掐死。”
“别,我解就是了。”
灵狐被解了术,整个身子都是软的,跟要死了一样。
我们抱着灵狐回家,两个大傻逼愣在那儿,看着我们走了。
灵狐肇晨缓了几天,才缓过来。
我问肇晨,滕羽朔让她干什么。
“让我去装成一个男人,迷惑那家小姐那香,然后破了身子之后,再离开,这是害人。”
原来是这样,我也知道了,灵狐最怕的就是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