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让我感觉到可怕。
把王浩叫来,问他。
“梦重复三遍,才有可能是真的,这并不算什么。”
但愿如此,别再有什么事情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如果再这样下次,恐怕我就疯了,这个典狱里就多出来一个疯子,多出来一个风景。
真是没有想到,我第三次又做了这个梦。
王浩说,梦重得三遍,才有可能是真的,可能,我觉得这就是真的,也许在这个典狱的某一个地方,就有着这样的一个地方。
我找水姑,它告诉我。
“那是典狱的冥九层,只有你自己能进去,没有人可以带你进去,而且你要游历完这九层。”
“不是说只有九层吗?”
“对,正风九层。”
****大爷的,说是九层,还有正负,那不是十八层地狱了吗?谁说地狱只有九层来着?
你爷爷的,这又弄出来九层来了。
“不玩了行吗?”
水姑摇头走了。
我躺在床上不动,跟死人一样,郭弘毅来了,说什么,我装着没听见,水姑出来了,我也不动,反正我就是不动,还抬着我去怎么着?
现在我就是大爷,不去就不去,我看还能把我怎么样?最多就是一死,死个痛快到是好了,这种折磨,没有人能受得了。( $>>>)
然而,我这样做也没起作用,不敢睡。
我感觉到手脚开始疼,像是被什么扯掉一样的疼。
最后就是惨叫,水姑进来了。
“走吧,没办法。”
我受不了这种疼,跟着水姑下去,竟然就不疼了。
“为什么会这样?”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
“闭了。”
这话我听得都快吐了,什么苦,什么罪的,那是给自己一个开心丸罢了,那么人家没受罪的呢?也不是有大任于身吗?
自欺欺人罢了,玩得绝对是阿q精神,而不是阿甘精神。
推门进去,我就坐到墙边,这两天的噩梦让我感觉浑身的没有力气。
一只铜鸡,下面的火器都点着了,那香被带出来,那家大小姐,上辈子的夫妻,这都行。
我出去,坐在外面听着惨叫声,水姑说,必须得听,这叫听轮回,听托罪,不然就白受罪了。
想想,他们在为我受罪,我不过就是听听他们的声音罢了,有什么不可以承受的呢?
我没有眼泪可流了。
出来,我看了一眼天空,长毛了一样,似乎要下雨了。
我靠着一棵石树坐下了。
“我坐一会儿,你回去吧!”
水姑走了,真想一头撞死在这儿。
我竟然靠着石头树睡着了。
又是那个通道,下意识的让自己走,一定要打开那道门,要看看到底是什么?
我想,只能是刑罚,这儿是典狱呀!除了刑罚还能有什么呢?
那黄秋林三个字还在冒着血。
我走过去,上去就是一脚,我这小爷的脾气。
门开了,里面空空如野,玩我?
我还以为有什么吓人的东西,但是没有。
我进去了,一个大厅,屁都没有,这是玩得吓人的把戏,门弄得血淋淋的,竟然什么都没有。
我准备出来的时候,突然一声,吓得我屁出来了,“咣”的一声,大响屁,把自己又吓了一跳。
那墙上竟然出了画面来了,有慒了,还给我放电影看呀?
我转身看着,那竟然是我和肇晨过去的点点滴滴,快乐的每一个片断,看得我是目瞪口呆。
似乎我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刻,温暖全身。
我不禁的眼泪流出来了,以为从此会没有眼泪,有的时候,痛苦的眼泪流完了,还有幸福的眼泪,眼泪大概也是分很多种,这种流没有了,还有另一种。
突然,就是肇晨死的片断,定格结束。
这家伙的,一冷一热,一冰一火,这是要把我烧掉的结束。
我推门冲出去,满脑袋的乱七八糟的。
刚才的幸福,就如同我在当年一样,真实的跟肇晨又在一起了,跟真的一样,那幸福也是,真痛苦也是。
我醒了,虽然是醒了,我依然是感觉到了,那一切都是刚结束,甚至说是还没有结束。
手依然留着肇晨手的香味,还有她身上的特有的香味。
真实的,真的很真实。
我坐了很久,才回去。
郭弘毅在门外等我。
我进去,他跟进来,不说话,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让我休息一天,我太累了。”
郭弘毅用无声来回答了我,不行。
我躺了一会儿,起来,跟着郭弘毅走。
第一层,第五间。
进去,一个凳子,竟然是尖的,人被带上去,吊起来,然后慢慢的放下,惨叫,我现来。
“典狱长,这些刑罚你也看了一些了,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你挺适合的,我完全可以把你弄来。”
郭弘毅竟然一下就跪下了,吓了我一跳。
“干什么?”
我退后了几步。
我父亲讲过,一个人给你跪下了,那么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他并不是愿意的,而是出于某种原因,那么怨就生出来了。
“郭弘毅,我可没把你怎么样?”
“别让我受这些刑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可以让我们这些人中的,任意一个人做这样的事情。”
我一下明白了,我是典狱长,这些阿林山族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