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到一棵石头树站住,看着这棵树,开过花,结过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又成了灰色的树了。
突然,我发现在树上有一个窝儿,那似乎就像是长着什么东西的,被摘掉了,空的,如果把那不和的金桃子放在那儿呢?
我总是有奇怪的想法,而且越来越强烈。
我回房间,想着,也许可以试一下,盄师窦鑫晨是不让我去碰那个不和的金桃子,让我不要拿出来。
我还是去了,王成还坐在那儿瞪着金桃子。
我拿起来就走。
“哎,哎,你干什么?”
我没搭理王成,直接的就上去了,到了那棵树那儿,放在那个窝那儿,老天,竟然正好正好的,我怀疑这个不和的金桃子就是从这棵树上摘下来的。
王成跑进来了,看了半天,伸手去摘。
“不要让它离开那个房间,会有麻烦的。”
可是王成却摘不下来,长在那儿一样,他脖子粗脸红的,也没有摘下来。
“完蛋了吧?”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摘不下来了,事情就会麻烦的。”
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伸手去摘,竟然真的就摘不下来,扯也扯不动,汗下来了,知道,惹事了。
“叫盄师来。”
我让人把盄师窦鑫晨叫来,他看到了,脸都白了,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
“完了。”
盄师窦鑫晨说完了,我的心一紧。
“怎么了?”
我还装着镇定,其实我的内心已经是波涛汹涌了。
“这桃子确实是就在这个位置上,真是没有想到,这归原位了,上原枝了,就意思着诅咒的开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始,我们只能是等着,也不知道是什么诅咒,但是肯定是会关于族战的,等着吧!”
族战?我惹起来了族战来了吗?这简直就是让我觉得是一件可怕到极点的事情。
那么会是古夫族余人攻打塔塔尔族人吗?攻打阿林山城吗?
除了这个,还会有什么呢?
想了一下,古夫余族人的止于三年,大概就是这几天解止了?
我捂住了脸,老天,真是族战要开始了,这简直是让我接受不了的一个事情,那么小珂他们就有危险了。
“我要出去。”
“不可能。”
盄师窦鑫晨对我是十分的不满,转身走了,看来我是没有机会出去了,没有办法把这件事告诉小珂他们。
怎么办?
等死吗?那真是看着亲人们受死。
我这欠手,真的想剁掉了,但是只是想法,剁了真******疼,谁剁谁疼。
一天,两天,像是被开水煮着一样的难受,不煮死你,就是那么的烫着你,让你百般的难受,千般的痛苦。
没有想到,第三天的时候,王飞宇跑进来了,在门口绊了一个大马趴,我正发呆,吓得我从椅子上摔下来,爬起来。
“你疯了?”
“典狱长,跟我出去看看。”
我跟着这个断命人王飞宇跑出去,这是要去哪儿断命吗?
到了典狱的大门那儿,门打开了,老天,尘土飞扬,马队,这是来投罪的吗?
“什么人?投罪的?投罪的也这么牛逼吗?”
“不是,绝对不是,那是马队,有几百人,我看十有八九是什么族类的人。”
关上典狱的大门,跑到城墙上,窦鑫晨,徐铮,还有几个阿林山族的人都站在上面,目瞪口呆的看着。
“鑫晨,是什么人?”
“不和的金桃子,恐怕这些人就是为这金桃子而来。”
“是族人?”
“应该是,不知道是什么族类的人。”
我想,会是什么族?古夫余族人的面儿最大,不可能是其它的族人。
我看着,这个人到了城下,不是古夫余族人,我不认识,没有我认识的人。
“我们来拿金桃子。”
这话够直接的。
“那不是你们的东西,要抢吗?”
“当然,这冥城到是有点意思,不过攻打起来,不过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给我们时间。”
我说完,就下去了,我们在房间里,问盄师窦鑫晨,那是什么人,他摇头。
“是什么族不知道,现在还有的族类就那四个族,你合族了,就剩下三族了,阿林山族,古夫余族,你说还能的什么族类呢?”
我不知道,想不出来。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四百多年来,就没有记载吗?就这么安静吗?”
“我看一下典史。”
这典史确实是点乱,有一些事情记录得让我都不舒服,三百多年前的族长拉屎都给记上了,这真是孝忠之臣了。
窦鑫晨查看,我点上烟,抽着,跟驴一样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
“典狱长,在这儿。”
“读。”
“族战,提到了哈尼族,这是一个隐族,很少出现,生活在山区,种的是梯田的一个族类。”
“还有什么?”
“每隔一百年来一次要不和的金桃子,但是没事,从来都是放恨话儿,没有攻冥城。”
这样,他们原来管这儿叫冥城,如果这个哈尼族不攻,只是来要,也就不用担什么心了。
可是事实上是这样的吗?我完全的就不知道。
再去城墙那儿。
“我们不给。”
盄师窦鑫晨这样说。
“那我们会在两天后攻城。”
这哈尼族人一下就退走了,尘土把他们淹没了,看来他们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