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朝,是我多么熟悉的东西,那哥们在一起玩的一幕幕的,在眼前晃着,三车的死让我太吃惊了,也太意外了。
我要去三朝家,了解清楚,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答案。
我觉得我是越走越深了,让自己不能自拔的状态,自己的心都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慌了。
三朝家我是熟悉的,那个时候,更多的时候去的是三朝家,有好吃好喝的,三朝的父母也是对我们相当的好,都拿我们当儿子了。
三朝家的独楼破败了,楼顶都长出来了蒿草来了,看来三朝家是有什么变故了。
我敲门,那斑驳的门,敲几下,往下掉漆皮。
一个人出来,头发都白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是三朝的父亲。
“叔,我是黄秋林,你叫我小树林的。”
“啊,是小树林,孩子快进来,快进来。”
我进去,家确实是破败不堪了,原来是一个富足的家,如今怎么落破成这样子了呢?
进屋,也是乱七八糟的。
“叔,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小刚去南方去大学,这一去竟然成了永别了。”
小刚就是三车的小名。
“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起这事来,也是诡异,小刚出事的前三天,我一直做梦,说你们四个人拿了不应该拿的东西,在还回去,我以为不过就是一个梦我罢了,没有想到,会是真的,我接到小刚在南方出事了,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是死了。后来在他的日记中,提到了一个卡朝,说要拿回来,给你,可是我没有找到卡朝,那卡朝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反正是没有找到。”
我的汗下来了,三车的死竟然会和卡朝有关系,那是什么东西?
我真的就不太明白了,也许是一个巧合。
三车死后,三车的母亲疯了,一年后,跳河自杀了,三车的父亲也是一病到现在。
我闭上了眼睛,眼泪下来了,三车,我们当年一个被窝睡觉,一张桌子上吃饭,真是没有想到。
我走的时候,告诉三车的父亲,有事就去典狱找我,也许我帮上什么忙。
我想我们四个哥们,除了三车,还有兔子,因为路得快,毛驴,脾气火暴,这两个人怎么样了呢?
我想,我应该去看看,但愿了他们都很好。
从高中分开后,各自去忙学业,就再也没有联系。
这大概就是人,一段时间有一段时间的朋友,再接这个朋友缘儿,那就要看时机了。
我去兔子家,依然是老旧的平房,敲门,出来的人,是兔子的老娘。
“大娘,我是小树林。”
“噢,是树林,是树林。”
我进去,兔子的娘就哭,我才知道,兔子也死了,兔子的娘竟然也是在兔子死的前三天,梦到了卡朝,说要把卡朝还回去。
我的心疯了一样的跳着,那毛驴呢?如果是巧合,这也是太巧了吧?
我离开兔子家,去毛驴家,果然是,毛驴也死了,他的爷爷梦到了卡朝这个东西,真是奇怪得要命了。
这个卡朝我们一直以为就是一个吉利的卡朝,让我们躲过了不少的灾难,可是最后怎么会这样呢?
这卡朝又是什么地方的东西呢?
我拿出来卡朝着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当年的那个庙,我再去的时候,已经不复存在了,那儿已经建成了一个教堂了。
我回典狱,坐在那儿想着这件事,真是奇怪。
第二天,把巫师莫晓泉叫来,他拿着卡朝看了半天。
“没看出来是什么,不过如果如同你所说,那绝对不是巧合,天下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太奇怪了,这东西要还回去,看来是不可能了,那庙没有了。
那么下一个死的就应该是我了。
莫晓泉没有搞明白这卡朝到底是什么东西。
最奇怪的就是,李静怡竟然做梦,连着三天,让还卡朝,她是第三天跟我说的。
“秋林哥,你说我三天都在做一个梦,什么卡朝,让你还回去。”
我激灵一下,跳起来了,我靠,这不是要死的节奏吗?
李静怡愣怔着看着我。
还有奇怪的就是,李静怡并不是我什么亲人,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那是说,我和李静怡将来会是亲人?
我的脑袋这个乱呀。
随后我就平静下来了,经历了多少生死,我也不害怕了,死来了就来,来了你也躲不过去。
一直到八月初,我也没有死,古夫余族人也没有再折腾,那阿林山族人也老实了,真是奇怪了。
但是,这个卡朝在我手里,就像烫手的地瓜一样。
三车,兔子,毛驴,都是他们亲人大梦到这件事的几后天,他们死的,可是我依然没有死。
但是,我做梦了,梦到了那个庙,一切仿佛都是昨天,我们四个人进了庙,在庙里找到了这个东西,那破庙已经是破烂不堪的一个地方了,东西早被偷光了,这卡朝是在墙缝了,是我发现的。
没有想到,一张卡朝,就这么的断送了哥们的性命。
我说什么也要搞明白。
这个梦,让我没有得到什么提示,最奇怪的就是,天天做这样的梦,做得我是心惊肉跳的,一闭眼睛,睡了,肯定就是进了庙里,只有我一个人,当年的三个哥们从来没有进来过,我到是想让和他们在梦里一见。
一连着七天,第七天的时候,我进去,一个老道盘坐在里面,闭着眼睛,拿着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