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在吃到一半的时候,把刘邑辰给拉走了。
“哥,你看他们能成吗?”
“能,爱德华这小子,一直就是等着刘邑辰,这男人不错,刘邑辰也应该找了。”
雷旭突然就沉默了,看着窗户外面。
“你怎么了?”
“唉,这几天也就是奇怪了,我感觉总是有人在街的对面往这边看,你想看这个人的时候,却没有。”
不知道雷旭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那天我回典狱,李静怡收拾下班。
“自己在家害怕不?”
“不害怕,不用担心我,不过那个电话号的事情,你不要去做,没有重要的事情,就在办公室里值班。”
“放心,没事。”
电话号码的事让我一直就是不安,总是想打,控制不住的,好奇心太重。
经历了这么多,我依然有这么重的好奇怪心。
李静怡说不让去,我就不去了。
把卡朝拿出来,两块,另一个在鬼门里,还有一块给了阿林山族人,换了塔塔尔族的自由。
不禁的想起顾晓珂来,他们在那儿还好吗?是不是也在重复着司刑呢?我想不会了,诅咒一破,那些不请自来的犯人,也不会再来了,那儿应该是一个清静的城了。
我把卡朝放到里怀里,这东西我要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可是没有什么好地方。
每当值班的时候,我都是睡不着,狱卒把酒菜送来,我就自己坐在那儿喝,一直到半夜,我听到有声音。
看着门,门开了,我瞪着眼睛看,上下的蒙着黑布,我一下就想到了镇宅鬼,这货怎么出来了?
“你,你……”
“主人,不用害怕,您今天有难,我来帮你。”
老天,这镇宅鬼真不是那么简单的,难怪大巫师曹鑫男发疯一样的要这东西。
“那你先坐,一起吃点喝点。”
“鬼不吃这些东西。”
“吃什么?”
“不告诉你。”
切,这货,还不告诉我,不告诉我就不知道你吃什么了?
“有什么难?”
“我一会儿就藏在门后,到时候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镇宅鬼一下蒙着自己,它大概知道我害怕,长得是吓人,看了真的一夜睡不着。
镇宅鬼把我弄得紧张起来,不知道有什么难。
我等着,慢慢的吃着,装着镇定,实际上,心慌得不行。
一个多小时,镇宅鬼没有说话,一说话,吓我一跳。
“没事了,它不会来了,我回去了,主人。”
“什么事?”
“不能说,放心,他不敢再来了。”
“那诅咒你能破吗?”
“我镇宅的鬼,邪气,阴鬼什么的人,诅咒我不行。”
镇宅鬼走了,我走到窗户地儿看着,飘着走的,我去你大爷的。
我坐下,这心就悬着了,也许是镇宅鬼在这儿,这难事就没敢过来。
真是想不出来,镇宅鬼会保护我,我紧张得都忘记问它,能不能进鬼门,把卡朝给我拿出来。
我现在就是想再把阿林山族人手里的卡朝弄到的,我到底要看看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牢长进来汇报,说四号牢房的犯人自杀了。
我过去,犯人已经要狱医室了,没死,吃了一根筷子,狱医对这种自杀方式是太熟悉了,也自然有处理的办法,不用去医院。
“你没事找事是不?”
“我,典狱长,不是,我是害怕呀,吓得,每天睡到半夜,就有人掀我的被子,最初我以为是有人跟我开玩笑,可是看不到人,我才知道,那是鬼,这典狱阴气太重了,我受不了了。”
“不至于那么害怕,它是跟你玩呢?没事儿。”
我不想死人,死人管理局会收拾我的。
“典狱长,是真的吗?”
“我办公室里不时的也会有,喝我的水呢?怕什么?”
这小子一听,来了精神头了。
我回到办公室,想着,这样不行,得找冥师王新然来。
原来请了人来在典狱里,后来人家不干了,这儿事太多。
第二天,把王新然叫来了,说鬼的事情。
“小鬼遍地都是,阴气一重更多,也更活跃,找一个大鬼镇着就行了。”
“上哪儿去找?”
“我给你找一个,放到一个空牢房里就行,不过我需要钱。”
“你跟我谈钱?”
“是,我需要钱,因为我要建一个冥舍。”
“那是什么?”
“别管,冥师跟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永远也不懂冥师。”
“多少?”
“十万。”
“卧槽,你抢劫呀?”
冥师王新然走到窗户地儿。
“你看看,大白天的都有鬼在操场上晃。”
“少跟我扯犊子,白天鬼是不出来的,我还不知道。”
王新然笑起来。
“蒙你到是不行,这样,五万,盖冥舍最少的钱了。”
“我真没那么多。”
“我知道,你没那么多,原来有,现在折腾没了,好像你还欠谁的钱?”
这是实话,折腾得够呛。
“典狱里有一个东西,我拿走就可以,能换上五万块钱。”
“我看你不是要钱,是要东西吧?”
“真的,我真的盖冥舍,等冥舍盖好了,请你过去看看。”
“什么东西?”
“在你的抽屉里。”
我拿出钥匙,把抽屉打开,这个抽屉在最下面,一直锁着,很少打开,里面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