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的一个人篷头面洉的,还冲我一气的乱比划,然后就跑了。
这村子里都是什么人,吓尿我了。
肯定是个疯子,这疯子往山上跑了,我转身就走,刚到村子口,那疯子冲山坡上冲下来,至少有一百迈了,屁股后面是一溜的灰,我靠,这也太吓人了。
我愣神的工夫,人家就到我面前了,又是一通的比划,把我都吓蒙逼了,这还不让出村儿了。
一个老头走过来,看了半天。
“你不用害怕,他就是一个哑巴,没人照顾,今天这家混一顿,明天那家吃一顿的,不伤人,还能帮你做事,他刚才说,让你跟他去山上,有东西给你。”
我愣在那儿,贾山不会是让这个人把东西给我吧?
我犹豫了。
“他精神很正常,你放心,不伤人的。”
老头走了,我想,这不是给你倒的药吧?我也担心,这哑巴的体格是非常的好,就跑那速度,吓毛人。
我跟着山上了,不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
山上不高处,一棵树下,哑巴从草丛中抽出来一把锹来,挖着,十多分钟,挖出来一个铁盒子。
哑巴递给我,又是一通的比划,我是一点也没看懂,我走了,哑巴一直就看着,快到山下的时候,突然,哑巴叫起来,那叫声太奇怪了,把我吓得一激灵,回头看,哑巴举着手,那是在欢呼,这大概就是贾山托付的人,真是比正常人都守信,不禁的让我有一些感动,觉得这个哑巴是一个可爱的人。
我回家,李静怡和媚媚在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我进来,不说了。
“哥,晚上去雷旭那儿吃饭,他叫我们过去。”
“好,等会,我换身衣服。”
我先进了书房,把那个盒子打开,我目瞪口呆。
我怎么也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不和的金桃子,我拿起来看,确实是,没有错,冥典里的那个金桃子。
怎么会?
贾山进过阴井阴路,回来之后就死了,他拿了这个东西,这个东西被盄师李光明放到了阴井里,贾山觉得这东西重要,出来之后,把这东西让哑巴保管,然后回到办公室之后就死掉了。
我是这么分析的,可是这个不和的金桃子在我手里,也是让我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总是能像卡朝一样,放在身上,那是一个小片片。
我想到了英额村,孔家的鬼门,如果放到那里是很安全的,冥师王新然说过,那孔家的九道门中的鬼门,是属于私门,如果不是孔家人,或者是被允许进去,别说是拿东西了,想出来,都出不来。
李静怡是可以进去的,由她带着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先把不和的金桃子锁好,出来,去雷旭那儿喝酒,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事情,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谈到了我和李静怡的事情,我想把这些事情处理完了再说,不然自己生死不知的,害人。
那天晚上回家,我跟李静怡说了不和金桃子的事情。
她点头同意。
第二天下班之后,我就和李静怡开车去了英额村,碰到了吉图,拉着我们喝酒,没办法,看来就得明天早晨回去了。
喝到半夜,我们回英额孔家去住,这就算是我们的另一个家吧。
进鬼门,李静怡一直拉着我的手,她有点紧张。
“不是有点紧张?”
“或者说是有点小兴奋,毕竟我是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李静怡对这里是熟悉的,她把不和的金桃子放到了一个墙里面,那是一个隐蔽的墙隔,在孔家外面现实中有也这样一个,是对应着的,这里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有什么不同是不知道。
我们竟然在那墙隔里看到了一张卡朝,就是这张卡朝,可惜的是,我三张卡朝都没有了,不和的金桃子到是到手了,如果那三张卡朝都在,那么那个地方是不是会被引导着去呢?
我正发呆,李静怡叫了我一声。
“好了,这些东西都是机缘的,是你的,迟早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是得到了,也会失去的。”
李静怡说得没错。
我们从鬼门出去,在这儿住了一夜,早晨开车回去,一起去典狱上班。
我进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就去牢房检查,然后进了贾山的那间办公室,我再打那个电话,就不通了,怎么打都不知道了,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出来,告诉牢长,把这间办公室封死了,那里有大鬼,也把大鬼封在里面,典狱里面的小鬼就害怕了,不会乱闹了。
办公室里,我琢磨着阿林山族人和古夫余族人这么安静,大概是在暗斗吧!
没有想到的是,塔塔尔族的冷小艳来了,自己来的。
狱卒把她带到办公室,我有点吃惊,这肯定是顾晓珂让来的,她还要干什么?我的生活已经很平静了。
我冷着脸,尽管我对这个塔塔尔族的金童玉女有好的印象,可是我还是不想再跟塔塔尔族扯上什么关系。
“黄典狱长,真不对,打扰您了,塔塔尔族又有麻烦了,您在冥典呆过,典狱突然就出现了一种病,扩散着,控制不了,已经开始死人了,族长顾晓珂说是阴毒,看看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你们不是有觋师吗?”
“都试过了,最初的问题是出现在一张画上。”
“什么画儿?”
“落款是张永贵。”
我一愣,我想起了这个小城的画家张永贵,这怎么可能呢?张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