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让我骑马跟着他,他骑着那跟大狗一样的马,信马由缰的走着,像是散心一样。(
天快黑了,才到冥典。
“快给那五爷开门。”
我想,这不是找死吗?我叫你那五爷,你听不出来个数呀?到这儿称爷来了。
真是没有想到,冥典的门打开了,许子通和格洁带着人亲自来接的。
“五爷,您来了?”
“别废话,给爷备酒备菜。”
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感觉那五是把我送给了阿林山族人,换酒换菜来了,那顾晓珂一直是心存怨恨,一直是祸心在头。
我想,完了,看来我这百八斤的是交待了。
进房间,果然是好酒好菜的,马上就上来了。
这样的速度,我不能不怀疑,他们早就通过信儿了。
那五是不管那些事情,一顿猛喝猛吃,我没心情,都要死的人了。
那五忙完,给泡茶,来人给捶腿,真是一位爷,我就是想不明白,许子通和格洁为什么这么怕那五,他们两个人一直就是站在一边。
“好了,爷累了,都下去吧!”
人下去了,门关上之后,那五说。
“明天早晨,我跟他们的族长说,让他们管我们塔塔人叫爷,臣族。”
我想,这不是找死吗?再没有血性的族类,也不会让你这么侮辱吧?
“那五,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你?”
“怕我?嘎嘎嘎……咕。”
这样的笑真是受不了。
“我是疯子,好人都怕疯子。”
这回答得,我想捏死这货。
那五说睡,转眼就鼾声四起。
我没敢出去,说不定外面就等着我出去,手起刀落的。
我把门插好,躺在床上。
这小子一直睡到天亮,起来,吃饭喝酒,摆谱。
许子通和格洁依然跟一个下人一样,照顾着那五。
九点了,那五喝上泡上的茶,一口就喷出去了。
“姑奶奶的拐弯屁的,什么破茶?”
那五来脾气了,这是没事找事,他告诉,他发火,我就提出来,让他们当臣族。
“许子通,我让你们当塔塔尔人的臣族,而且你们的人,管塔塔尔人叫爷。”
我说完这话,心都是虚的,那许子通随时就可能剑起头落的。
许子通和格洁低着头,不说话。
“放屁。”
那五突然来一嗓子,吓了我一跳,然后,然后就……
那五“咣”的一下,来了一个屁股,我***都快气死了。
我站起来,走到外面,那味儿。
十多分钟我再进去,许子通和格洁还低头,不说话,站在那儿。
“什么意思呀?”
“那五爷,这,这……”
“这什么?”
那五伸手去掏旁边挂着的一个袋子。
那五身上有一个袋子,不大,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就是挂在身边,黑乎乎的,很脏,这东西谁也不让碰,天天挂在裤腰上,晃来晃去的。
他手伸进去,许子通马上说。
“好,爷。”
这货冲我叫了一声爷。
我愣怔在那儿,那五那袋子里是什么?真是奇怪了。
“好了,我们走了,记住了,三天后,臣贡单子到阿林山城。”
我们走了,这跟梦一样,牛逼的大梦,做着真爽。
我们出来,走了一半路的时候。
“那五,是不是梦应该醒了?”
“什么?”
“演戏吧?你给了阿林山族人什么好处了?”
“哼,你小看我了。”
“你那袋子里是什么?”
“宝贝。”
这货没一句实话,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
回去,那五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小珂,搞定了,我出去逛去了。”
那五也不知道那来的那些精神头,他骑了一天的马,竟然还有精神头,按理说,用不了一天时间,四个来小时,可是他那马,跟大狗一样大的马,怎么打也不跑,就跟散步一样,急得我乱跳。
顾晓珂只说了一句,辛苦了,就回去了。
顾晓珂,嫁给那五,那五十四五岁的时候看上顾晓珂,那家跟阿林山城塔塔尔族有交集,复杂。
但是,我一直奇怪的就是,这那五用的什么方法,让阿林山族人害怕到这个程度,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不起眼儿的人,说话公鸭嗓,真是邪恶透顶了。
而且,这那五也是怪了,跟顾晓珂结婚,不住在一起,古怪。
半夜,我让人去看看那五袋子里放的是什么。
去的人回来,把几粒黄豆摆在那儿,是炒熟的黄豆。
在回来的这一路上,我总是看到他在偷吃什么,背着我,而且总是有奇怪的味儿,放屁的味儿。
袋子里竟然是黄豆,他喜欢吃黄豆,那怎么了?阿林山族人怕炒熟的黄豆?开***玩笑,彻底的把我是干晕了。
没有想到,三天到了,许子通亲自带着人送来了臣单,那上面是进贡之物,吃的,喝的,用的,竟然还有美女数人,真是服了。
我看着,许子通就一直低头,不敢看我。
“其它的人都出去。”
人出去了。
“子通,坐。”
“爷,不敢。”
“子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是仇族,是这样,但是你可是一族之长。”
“爷,我们阿林山族人愿意为臣。”
“你还是***男人不?”
许子通不说话。
“告诉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