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想法跟哈丫说了,这应该是一件好事。( $>>>)
哈丫犹豫着,半天才说。
“哈尼族很少族战,原因就是父亲不想让族人把那美好的生活丢掉了,你看那梯田,多美,你看那河水,多清……”
如果这么说,哈尼族在这方面确实是做得完美,甚至他们有很多的机会,但是他们也没有这样做,让各族自杀自灭的,折腾来折腾去的,这些族都把自己折腾进去了。
“厍国人,最终的目的就是哈尼族,那些地方,最终还是要找到的,不和的金桃子,卡朝都在冥典,你可以解除不和诅咒,再找到那三个人,解除其它的诅咒,这事就成了。”
“算了,这并不是我们所管的事情,离开了族,不说族事,去媚媚那儿。”
我跟着哈丫去媚媚那儿,黄河跟媚媚的孩子玩,我们坐下喝酒,媚媚把一个东西递给我。
“一个人就让我给你的,放在这儿已经有一些时间了。”
我看了一眼,没动,总是会有诡异的人送我东西。
晚上回家,那东西我扔到茶几上,哈丫给打开的。
竟然一张图,哈丫看了半天。
“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过去看了一眼,吓了一跳,是瓷棺,绝对没有错,肯定是。
“走,去老牢长那儿。”
我拿这图去了老牢长那儿。
把图打开,老牢长看了半天说。
“是瓷棺,太漂亮了,无色自色,无刀自雕,这就是瓷棺的绝美之处,那土可惜没有了。 ”
“送我这图什么意思?”
“有人管你要这瓷棺。”
“我怎么会有?”
“没有也不会跟你要,想想,在什么地方会有。”
我想着,典狱里没有,冥典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我没有看到过,突然,我想到了那楼那个桥下的密室里,有一个东西,蒙着黑布,在黑暗的角落里,我不碰那些东西,是不是就是那个呢?
“也许有,但是那东西是我的。”
“真有?”
老牢长一下跳起来了,吓了我一跳。
“我跟你说实话,赫图小吉村烧棺九十九,炸窖炸掉了三个,烧好的瓷棺在运输的时候,损坏了二十七副,说是损坏,就是划了一道子,都要砸掉,砸得粉碎,还有就是送到朝里之后,检验官,检验,毁掉三十,还有三十,这三十瓷棺,入葬二十九,少了一个,这一个就是运送中被劫的一个。”
我看着老牢长,他一切都知道。
“就是这,跟我要这个瓷棺?”
“对。”
这我就奇怪了,也许只有问那五了,他是应该知道的。
第二天,我找那五,说了瓷棺的事情。
他想了很久说。
“瓷棺的这事本来是不想提的,关于瓷棺,这是被抢来的,确实是如此,没有错,但是不是那家抢来的,而是在北山占山胡子张三抢的,祖宗收来的,当然是花了大价钱的,这来要棺,是没有道理的,要找也是找占山胡子张三,可是张三已经死了。”
“是呀,这个找我有什么用呢?”
“现在要知道这个人是谁,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进那个,怎么进?”
“晚上,我带你进去,然后我告诉我以后进去的方法。”
我没有想到,那五知道,怎么进去,但是一直没有告诉我,看来也是藏着什么心眼的。
这些东西给我,还有那宅那楼的,他心是不甘的,这点绝对是相信的,破了诅咒,那楼那宅的,就安稳了。
晚上,我跟那五下去,我问他。
“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不会,告诉你,秋林,我是永远也不会后悔的,没有占有这么大家业的命,就是再给我,也没用,也许我死得更快,只有你这样的人,才可以住这么大的宅子,宅子大小,要看人,别以为越大越好,压不住宅气,不是病就是灾。”
那五似乎说得有点道理,我也愿意相信那五。
进去,下去,那五在一面墙上划着,就是上次苏北弄过的那墙,半天那五停下了,看着我。
“你进来过?知道怎么进?”
我愣了一下,是苏北。
我说了实话,他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那聚宝盆给了苏北?你可真大方,我告诉你,那顶一百个那楼。”
我愣了半天,后悔也没用了。
“聚宝盆一出,灾祸就来。”
那五摇了摇头,我也是肉痛,这个苏北,真是比王新然精明多了。
那五又在另一面墙上用手指头画着,看不出来画什么,竟然同了一道小门,进去。
那五把那黑布扯下来,是瓷棺,太漂亮了,比画中的漂亮上百倍。我伸手要去摸。
那五把我手打了一下。
“乱摸什么?”
“怎么了?”
“这瓷棺可是金贵着呢。”
我不说话。
“好了,看到就行了,蒙上,我们出去。”
我们出去,那五跟我喝酒的时候,告诉我怎么进去,方法竟然很简单,换着墙画一个符号就行了。
“这瓷棺怎么办?”
“跟你要瓷棺的人,我看也是很奇怪的一个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这个人想要瓷棺,肯定是会来找我的。
辽北的小北风跟刀子一样,入冬了,干冷,没有雪。
那个人真的就来了,我下班的时候,辽北的天已经黑了,出了典狱,过马路,那个人就跟上我了。
我站住他也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