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要出事，站起来，转身就走，哈丫在后面追着，我都没有回头，出了门，撒腿就跑，没有往那楼跑，一气跑到河边，远离哈丫，似乎就不应该有问题了。
我坐在桥上，扎让跑疯子一样跑过来，那速度，有一百来个了，他跑到我这儿，没站住，一个冲劲儿，我掉河里了，这货大笑，然后也跳进来。
***，真的疯了？
这三月辽北的河水刚开解化，那刺骨。
我们两个挣扎着上了岸边，他拉着我就跑，在河边的一个宅子里，他钻进去，然后换衣服。
我从来不知道扎让这儿有什么宅子。
“这宅子没有人住，已经十多年了，我发现的。”
看来扎让这段时间是在这儿住。
“我走了。”
“秋林，别走，这是意外，我不是有意的，我今天救了你一命不知道吗？”
我愣了一下，看来这货没疯，不过天天装疯子，迟早得疯。
“你等我一会儿。”
扎让出去了，我看着这宅子，很破旧，没有住十多年了，这样的宅子大多数都会有问题，这是满式格局的房子，南北对屋，中间是厨房。
扎让半天才回来，拎着一大堆东西。
“我们哥俩个弄上一杯。”
我坐下，到是想听听扎让怎么救的我。
“你怎么救的我？”
“你就是一个大傻x。”
我想抽死这货，现扎让真的有点半疯状态了，原来这样的话从来不从他嘴里出来。（
“哈丫这个娘们，一冬季没有出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显然你是不知道，她在玩换心之术。”
换你大爷呀，还换心，不换命呀！
我不说话，喝酒，这掉到河里，差点没弄死我。
白酒下肚，感觉好多了。
“怎么换心？”
“你和哈丫在一起呆过，相爱过，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换到心，就是她慢慢的跟你说着那些美好的事情，那些让你忘记不掉的事情，让你感动的事情，让你感动，让你陷入原来的事情当中，只有你一感动，再动心，你就彻底的完蛋了。”
“我没动心。”
“得了，嘴硬并不代表你是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忘怀那段日子，你们那个时候感情有多深，谁不知道？整个小城的人都知道，所以说，你不可能不动心，她是想搅动你心里最深上的东西，你是把这东西藏到了最深处了，如果你动了，她就是换心，跟你换心而做，就是说，你被控制住了，她的心是你的心，你的心是她的心，但是她控制着你的心。”
我看着扎让白话着，这件事我不太相信。
“你不相信也就罢了，现在你要小心了，除了我扎让你可以相信，其它的人你不要相信了，什么顾晓珂，哈丫，徐铮的。”
我心想，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你，装疯卖傻的，别人相信了，我是不相信。
“你就这事？”
“对呀，没有其它的事，现在我是疯子，没有陪我喝酒，我救你一命，就陪我喝三次酒，这是条件，不然下回我可不救你了。”
我点头，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不过扎让所说的是事实，哈丫说着，有一些事情确实是让我感动，但是我一直绷着，能绷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如果他晚来一会儿，也有可能就完了。
扎让正在喷着“咣”的一声，门被踹开了，你大爷的，谁这么吊？
竟然是哈丫。
“扎疯子，跟你没有关系的事情，你再折腾，我就掐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你傻不，你傻不？”
扎让用手指点着哈丫。
“死疯子，别点我，滚一边去，秋林，跟我走。”
我没动，扎让坐下了，突然就正常了。
“哈丫，你胆子不小，进了这个宅子，你还想出去吗？”
扎让一下正常起来，把哈丫吓得脸都白了。
哈丫是知道的，扎纸卖咒的时候，哈尼族也曾经买过，这点哈丫还是有所害怕的。
“你，你没疯？”
“我能疯吗？我是看着你们在斗，等到差不多了，我做收渔人之利，那有多美。”
“扎让，你……”
“你别你你的了，现在你进来了，你试一下，看看能不能走出这个院子，没有经过我同意，谁敢进扎匠的家里来？”
扎让说得没错。
哈丫脸白一阵青一阵的，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
出门，我听到了尖叫一声，冲出去，扎让说。
“看来还是有情没结。”
出了院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再进来。
“她怎么样了？”
“没事，去那边玩去了，不会有事的，就是出不来，她是老六，但是对于扎事她是不通的，在那边玩着，等我想让她出来的时候再出来，一年，两年，三年，就看我高兴不高兴。”
“真的没事？”
“放心，我知道，她要是有事了，你都会弄死我。”
这个扎让看来有点玩得大了，他就等着这些人，一个一个的上套。
“你告诉我，关于莱家的事情。”
扎让突然就把话转到莱家上来了，看来这个疯子是什么消息都没有放过。
“扎师傅，这样玩就不好玩了，不如你也把我弄到那个地方去。”
“秋林兄弟，这样玩就没意思了，都进去了，剩下我自己怎么玩？那个地方怎么找？我只把没用的东西，搅乱我判断的东西，送进去。”
“如果我不告诉你呢？”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