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游过去,打厅风理论一下。
没有想到,游到五米多远的时候,浑身就刺痛,疼得你要快晕过去了,我知道,坚持不住,拼了小命的往回游,上了岸,那疼痛才慢慢有消失了。
真的是没有想到,看来想逃都逃不出去了。
每天这样的日子也是让我烦得不行了,怎么办?
他们也不来一个人,我绕着这条河走,一圈下来,走了一天,这条河把这个地方围了起来,然后从一个口处往东而去,这真是一个天然的奇怪现象了。
闲着没事,就在草上看,这是一个天然的草场,河边是一片沙石之地,天壤之别,这北域人不在这儿住,大概也是有原因的,也许他们野性不能被拘在这里,毕竟是迁帐之族,一刻也不会受拘束的。
这草场很大,我走了一个多小时,有一个土包,这样的土包都很难见到,辽东郡不像辽北,这儿全是平原地区了,风沙大。
我躺在草上,看着天,心烦得要命。
我爬起来,要走的时候,看到土包下面有东西,再细看,竟然是石头砌出来的什么东西。
我想挖,得挖出来,这儿狗屁没有,草房那儿到是有一根木头支撑着。
我回去,把木头拆下来,草房也倒了,把十几粒的黑精力放在身上,到那个地方,用破木头挖。
两天下来,满手是血泡,还被大雪淋了无数次。
浑身无力,真想回去,把草房子再搭好,可是这样下去,如果北域人一年两年的不来,我就彻底的疯掉了。
我接着挖,一个星期,我才挖到了那个地方,一道石门,撬开,就是通道。
我是兴奋异常了,肯定是通往外面的路,因为这个地方没有船是过不来的,也许这个地方原来就有人居住,弄了这么一个通过河的通道,肯定是。
我钻进去,通道不是那么精致,但也算是大工程了。
一路往前走,中间的部分有水滴下来,看来真的是从河下通过去的。
十多分钟,推开石门,我出来了。
我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往北域人迁帐的地方去,然而,我去了,那儿竟然什么都没有了,他们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w aixs】
北域这儿是实在太大了,想找这些人,也不太容易。
我得回去再想办法。
回去的时候,我大概像一个野人了,水柔和孩子看到我,愣了半天,才扑过来。
黑精力放到书房,我让其它的人不要进书房,把书房锁上。
第二天,去端静那儿,她知道这事了。
“真是对不起秋林大哥,我也派人去找了,那些北域人竟然不见了,还在找着。”
“这事中你没有关系,我想见桑赞扎吉。”
端静愣了一下,半天才同意,看来她是不愿意我见桑赞扎吉的。
端静带着我,穿过回廊,在回廊的一个门进去,那里很清静,看来桑赞扎吉是在这里了。
“就那个房间,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端静回去了,我走到门那儿,敲了几下,让我进去。
推门进去,桑赞扎吉正在看书,他把书放下了。
“您找我有事吗?”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桑赞扎吉,我回忆着八岁的时候,见过的和尚,一点印象竟然都没有。
“还记得我吗?”
桑赞扎吉看了我半天。
“您的意思是说,我以前见过你,不算上次。”
“对,确实是,十几年前。”
其实,我根本就不太确定这件事。
“我不记得了。”
“十几年前,您送给了一个小男孩子脚挂。”
桑赞扎吉在沉思着,也许他真的是忘记了。
“噢,我想起来了,那不过就是做了一次善事,我做过得太多了。”
“这样,那谢谢您。”
“还好吗?”
“那脚挂送你没多久就丢了,现在我才知道,被北域的一个灵师拿走了。”
“噢,我可以再送你一个。”
“不用了,谢谢您。”
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聊下去了,桑赞扎吉对于这件事,几乎是没有了什么印象了,他说记得,也许只是给我点面子罢了。
我出来,进端静的房间。
我把事情跟端静说了,看着她的表情,她半天才说。
“这件事,桑赞扎吉跟我提起来过,说你不是一般的人,将来端家,会得到你的帮助。”
“可是……”
“桑赞扎吉记得你,他不想再提这件事,可是也是在注意着你。”
我感觉这一切都如同阴谋一样呢?
我心情不太痛快。
“秋林,你从那儿逃出来,黑精力如果不够用了怎么办?”
“我会在黑精力没有之前,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真让,我真不应该把你拉进来。”
“你不拉我进来,也会搅进来的,桑赞扎吉肯定也跟你这么说的,好了,我回去了。”
我回家,王娇过来了。
“我进你书房了,呆了两个小时。”
“你……”
我很生气,这回是真的麻烦了。
“那黑精力确实是厉害,不过我看了,那是人身体长的一种东西,是北域的东西,北域的人吃食上和我们不同,喜欢吃带毒的东西,就会有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只有他们有解药的,你这不是找死吗?”
我发火了。
“叔叔,你不用急,这样总是被牵扯着,你就不想办法,解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