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和这个人很熟悉,低声聊着什么,但愿张三不是死活人,如果是,就是冲着我而来的,这个典狱里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十八年前就有了阿林山的一些事情。
一直到这两个人走,张三出门前,还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似乎是警惕的。
我晚上回家,媚媚没有在家里,在肇晨那儿,她似乎就长在她哪儿了,也好,有一个伴,我知道肇晨是不会害媚媚的。
虽然我杀掉了她的爷爷,这个结我怎么也过不去,总是觉得肇晨有一天,会杀掉我。
第二天上班,周光就在办公室里等着我了。
“狱长,这是资料。”
我拿着资料看,张三,欢乐园卖肉的,这太让我意外了,有妻子,一个儿子,生活很不错,跟张三在一起的叫浪子,一个小混混,二十一岁,掌控着欢乐园地区。
其它的就没有什么了,那么来讲,这件事就奇怪了,十八前年的张三,回到现在,这个说不出来道理来,除非是死活人。
那天下班,我就去了高尔山下面,找到了李预。
“李预。”
我叫他,他转过头看我,然后收拾摊儿。
“我今天算了,会有人请我吃饭,没有想到是你,黄典狱长。”
“对。”
我们找地方喝酒,喝酒的时候我问。
“李预,你说过去的自己有可能回到现在吗?”
李预愣了半天。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明白。”
“哈哈哈……”
李预抓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笑起来,我看着就不舒服。
“你那胡子留得让我不舒服。”
李预把酒干掉了。
“是这样,如果这世的你,大难不死,什么叫大难不死?大难怎么不会死呢?什么叫死里逃生?死里怎么可能逃生呢?这就是,你已经死了,但是你的过去,就回来了,就这样,当然,是不会记得过去的事情的,只记得这世,就这样。”
李预的解释,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我回办公室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看着窗户外面,我不知道,李预所说的,我能不能逃过一劫,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人应该有两条命了,只是人不知道罢了。
我确定张三不是死活人,这还让我放心不少。
第二天去欢乐园市场,我看到了张三,光着膀子,在那儿砍猪肉,我慢慢的走过去,站在那儿看着,他半天才意识到有人,抬头看到我一愣。
“是你?”
“对,是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张三瞪着眼睛,突然把刀往案子上一插,吓了我一跳。
“什么朋友?滚犊子。”
这货,到是让我害怕,别给我一刀,跟猪一样被干掉了。
我站在那儿没动。
“我让你滚。”
张三声音很大,吓了我一跳。
浪子晃着过来了。
“三哥,怎么了?”
“这二货,就是那天在饭店碰到的那货,来跟我交什么朋友。”
他们两个乐起来,我忍着。
浪子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转了一圈说。
“你配吗?”
然后推了我一下。
我后退了几步。
“两位,别后悔。”
浪子过来要动手,我撒腿就跑了,很狼狈。
回到典狱,把周光叫来。
“把张三和浪子弄到典狱对面的饭店,我找他们聊聊。”
中午,周光把两个人请到了饭店。
我过去,进了包间坐下,两个人站起来,靠着墙,紧张。
周光跟进来,把门关上,菜已经上来了,酒摆在那儿,两个人没动。
“张三,浪子,这是我的黄典狱长,别紧张,坐下,他只是想跟你们聊聊。”
我看到两个腿在哆嗦着。
我先坐下了。
“坐下,周光,倒上酒,我跟他们是朋友。”
周光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事。
两个人坐下了,屁股是半悬着的。
“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您是典狱长,对不起,我们错了。”
“你们没错,我只想跟你们交一个朋友,三哥,我应该叫你三哥,你救过我。”
张三慌了一下。
“不敢,不敢,我得叫您哥。”
“你比我大,还救过我。”
张三愣怔着。
“我救过您?”
“说了你也不知道,你认识李宪锋吗?”
我想再证实一下。
“不认识。”
张三很茫然。
我不想再多说。
“以后我们就是朋友。”
喝上酒,真性情,一切都过去了。
我只念的是,十八年前,张三救过我一命,我得还给人家点什么,希望能帮上张三。
我知道,想知道阿林山诅咒更多,就得去原始森林,可是那挂满头骨的城,我不想再见到。
我把周光叫到办公室,把在山洞里得到的象形字递给周光。
“你研究出来,只能自己研究,不能告诉任何人。”
周光看了半天,看明白了,一下站起来了。
“如果说,研究明白了,那么就能看懂那本关于阿林山字码的日记了?”
“不能,这只是一部分,如果想看明白,估计还需要很多的文字,我只得到了一部分。”
周光开始研究,在办公室里,一夜一夜的。
我等着,猎人胡中来找我。
“我还想去,这个阿林山城我找不到,对不起祖宗。”
“这个跟祖宗没有关系,其中这就像一种